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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也看到了,光天化日,他就敢行不軌之事,我為什么要忍?這次只是個教訓,若他死性不改,我必叫他死無葬身之地?!?/br> 這詛咒,也太惡毒了些,縱然知道她未必有這本事,可好的不靈壞的靈,周老太太實在無法漠視,她氣得直哆嗦:“你,你放肆?!?/br> 周琳瑯還是那句話:“我做錯了什么?” 就因為她生得美,也是罪么? 她涼薄的笑道:“祖母真是偏心,琳瑯還什么都沒做呢,這就算放肆了?橫豎琳瑯只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早就沒什么名聲了,可周家不兄,他周玉珉不同,臭石頭對上百般珍貴的玉,不知道哪個更脆些?!?/br> 她這意思,竟是要拿住周玉珉的把柄,以此威脅周家了? 周老太太怒不可遏,可她還是能沉下心,用溫和的口氣道:“琳瑯,別說氣話,到底是一家人,你跟你大哥鬧的分崩離析,于你有什么好處?再說,你大哥他并非有意……” 周琳瑯只冷笑:“難道是誤傷?” “對對,你大哥就是宴席上多喝了幾杯酒?!?/br> 周琳瑯搖頭,她懶得辯駁,只道:“這可真是個好理由,祖母盡可以安心了?!?/br> 周老太太面紅耳赤,卻只能按捺著性子勸她:“是,他于女色上頭確實過于失德,怎么解釋都像是狡辯,可一個巴掌拍不響……” 周琳瑯仰頭道:“這么說還是我的錯了?” 周老太太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一味的苦口婆心:“總之,琳瑯,得饒人處且饒人,就算你大哥錯了,可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到底要如何?你是個姑娘家,名聲最要緊,真興師動眾的把這事嚷出來,你如何立足?” 周琳瑯點頭:“祖母說得很對,我暫時不想把他怎么樣,但我把丑話說到前頭,我周琳瑯賤命一條,死不足惜,誰要是再輕賤我,我不介意魚死網破,玉石俱焚?!?/br> 來日方長。 周老太太干巴巴的道:“沒人輕賤你,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姑娘家尤其要自重?!?/br> 呵,還真是拒不認錯,死不悔改呢。 周琳瑯笑笑道:“既有了祖母的保證,琳瑯就放心了,大堂兄可以不必向我賠禮道歉,但我相信,狗改不了吃x,他若不知悔改,早晚還會撞到我手里?!?/br> 這也正是周老太太顧忌的,所以她必須走,不然整天在周玉珉眼前晃,他還得折進去。 周琳瑯很快就安了周老太太的心:“我會離開周家,去莊子暫住,但我有個條件?!?/br> 周老太太面色不愉的問:“什么條件?” 要錢肯定是沒有的。 “讓琛哥兒跟我一起走?!?/br> “不行?!敝芾咸珨嗳痪芙^。在她心里,孫子是自家人,孫女卻是外姓人,無論如何,孫子也不能離開周家。 周琳瑯神色堅決的道:“琛哥我只是暫時帶走,將來有機會定然把他帶回來?!?/br> 周老太太啞然,好狂的口氣,這是說,不管自己同不同意,周玉琛她是一定要帶走的了?而且她還相當篤定,她也一定能回來? 周老太太想了想,讓步道:“行,對外只說是陪你暫住,但逢年過節,他必須得回來?!?/br> 周琳瑯點頭同意,這算談判成功吧?好歹各退一步,達到了暫時一致。 第二天一早,周府府門大開,兩輛馬車滿載箱籠,帶著周琳瑯姐弟直奔城北。 府里知情人都知道她們為什么走,可對外卻一致說她們姐弟身子不好,需要靜養。 馬車上,周玉琛問周琳瑯:“三jiejie,我們還能回來嗎?” 周琳瑯逗他:“你想回來嗎?” 周玉琛面露茫然,周家是他的家呀,不回周家他去哪兒? 看他這戀家的小模樣,周琳瑯笑道:“當然回,咱們這回是去治病的?!?/br> “可……我這病,怕是……” “你急什么,咱們有錢,請個良醫,保管沒問題?!?/br> “不,那錢,是娘留給你的?!敝苡耔∈侵乐芰宅樢亓巳菔霞迠y這事,他心里不大舒服,君子愛財,取之有道,jiejie不該用這種方式。 但聽說jiejie捉襟見肘,手里并無用度,他又覺得jiejie這么做情有可原。 周琳瑯笑著撫了撫他的肩,道:“傻話,那是娘留給咱們倆的,有就先花著,權當是借了,以后再還,難不成你不相信你能還得起?” “我……當然能?!毙『⒆蛹叶疾环?,即使這么多年他從未得到過重視和寵愛,可骨子里的血性還是有的。 第039章 順利 周大老爺到底知道了周玉珉的所做所為,將他吊起來抽了一百鞭子,足足在榻上將養了三個多月,才勉強下地,當然這是后話。 京城里漸有流言四起,說是周琳瑯果然不吉利,才回周府就妨了大爺周玉珉,可見傳言是真。非是周家容不下她,而是她本人是個禍害。 周琳瑯一概不理,在周家人的“護送”下,她帶著周玉琛安全到達周家城北的莊子。莊頭姓張,是周家積年老人,早聽說三姑娘要來,帶了人在莊子門口列隊相迎。 他是個瘦小枯干的中年男人,一路說著逢迎話,眼皮都不帶眨的。 周琳瑯不理,只朝周玉琛示意。 周玉琛明白,她是姑娘家,這些和外頭打交道的事,理應交給自己。好在他雖從未出過周府,但周家五爺的氣勢還是有的,對答如流,態度不卑不亢,不說這些人背后究竟怎么想,但起碼大面上過得去。 姐弟倆被安排進了西跨院,略事梳洗收拾,周琳瑯去看周玉琛。 這里畢竟比不得周府,且容氏的嫁妝繁雜,好多大件不適合長途跋涉,周琳瑯壓根沒帶??粗苡耔》坷镆凰挠苣炯揖?,她是不覺得寒酸,可周玉琛明顯渾身都不舒服。 傻孩子,這就受不得了?以后苦日子多的是呢。 周琳瑯并沒跟他迂回,直截了當的道:“這里只是暫住,我們得離開這里?!?/br> “啊,為,為什么?” 周琳瑯微笑:“這是周家的莊子,出入不太方便?!?/br> 周玉琛也就明白了,卻還是疑惑的道:“jiejie出門,做什么?” 周琳瑯還是笑:“有許多事,都得我一個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