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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身嬌嬌軟軟的身體了。那你就不是冰清玉潔的好男兒了”這種話。劉雍那張老臉上,忽然煥發出少年般的光彩來:“他叫我把那個女人領回去自己享用,他可真是傻得要命。我為什么要享用她呢?阿鸞是能被任何人替代的嗎?”他自問自答,“不能。所以,還不如讓兩個長得特別像阿鸞的人結合在一起,這樣,說不定他們能生下一個小阿鸞?!?/br>“那個女人是以我女兒的名義進宮的。他們生下的小阿鸞,就是我的外孫,是我跟阿鸞的孩子……”劉雍眼里燃著莫名的瘋狂與光,他抓住蕭玦的雙肩,魔怔地道:“所以,你明白了?你當然不是我的外孫,你是我和阿鸞生的孩子。你那么像他,你就是我和他的孩子?!?/br>蕭玦惡心得渾身發顫,驀地一把推開劉雍,惡狠狠罵了句:“瘋子!果真是瘋子!”拉上薛藺就往外走。薛藺也被這狗血大戲給嚇住了,他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跟著蕭玦踉踉蹌蹌往外走。薛藺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堆文人正圍著一名面蒙輕紗,身著暴露的貴女。那女人被這么多男人圍著,卻還半躺在榻上,那姿勢看著就很不正經。受過訓練的茶博士正在表演功夫茶,可那女人風姿如此風流,根本沒人有心思看表演。倒是有一位年輕郎君為了吸引女人的注意力,打起了茶水的注意。他走過去,一腳踹翻茶博士,怒罵道:“茶里面蔥姜鹽果汁,什么都不加,讓人怎么喝?!”又觍著臉對坐榻上的女人道:“公主,我今天專程帶了桂皮、橘皮、薄荷的。我專門研究過,茶湯里面放這些東西,味道特別好!”公主?難不成……薛藺在門口對著榻上的女人遙遙拱了拱手:“原來是平陽長公主大駕光臨,未能遠迎,還忘恕罪?!?/br>蕭玦冷眼看著口吐鮮血者:“你以為我離了大軍,你就有機會擒賊先擒王了?”“蠢貨。你就算成功殺了我又如何?你以為你就能坐上尚書令的位置?”蕭玦嗤笑不已,“你只會被跟著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將士們圍起來剿殺而已?!?/br>一句話平息了人群中的蠢蠢谷欠動。但依舊無法挽回義寧帝親口說出他是孽種,將會造成的蝴蝶效應。不過,蕭玦也不在乎這些。人心就是如此,被傷透之后,便無可再傷。“喲喲,好帶勁兒,那個郎君像躺在公主懷里的一樣。公主這般美貌,他艷福不淺吶?!?/br>“我家里也有個長得特別高的舞姬,等會兒我也讓她這么抱著我騎馬?!?/br>大業人民近乎唐人的豪放作風,簡直每每讓薛藺震驚不已。而且最扯的是,這個時代不論男女都對自己的儀容相當在意。男人們涂脂抹粉都是正常的事,甚至有些還會弄些天然面膜敷臉,比如鮮榨芹菜汁之類的。就算是不講究的男人,也起碼要給衣服薰香后才穿。要不,會被人認為是沒有禮貌。這個風俗甚至被遣唐使帶到了太陽國。薛藺很想罵罵這些神經病,被女人抱著騎馬有什么好羨慕的?可這些人望向蕭玦的眼睛里都快伸出爪子來了,那渴慕的姿態又讓他妒意橫生,愣是穩穩地坐在了蕭玦懷里。起因是今天大逃殺娛樂城開業,公主在各個棋室、茶室和酒樓等處安排了“說話”藝人,讓他們給貴客們講故事解悶。講的正是凌煙閣老師孫斌執筆的。這部傳記里不但記錄了開國皇帝蕭鸞的不朽功績,更是把當年身為軍神的劉雍吹捧到了天上去。傳記寫作的筆法又是薛藺跟孫斌多次交流弄出來的,跟單田芳版的的述事方式極為相似。說話藝人們把故事說得跟評書似的,哪兒能不受歡迎?結果一整天下來,長安城里最火爆的四個話題就變成了“公主射天狗”、“薛藺的新式煎茶法”、“大逃殺刺激至極”和“聽《大業演義”。公主的聲望直往上飆不說,劉雍身上的軍神光環也更顯耀了。薛藺的討論度也很高,但他的影響力主要是在建立新的茶文化和娛樂項目上面。而皇帝聽說自己女兒竟然幫著仇敵建立聲威,氣得連派五個人到京郊來喚公主回宮。把人喚回去后,兩儀殿里就爆發了爭吵。蕭玦點點頭,又問他:“形勢危殆,我父親若召你覲見,你是不可能抗旨不遵的。劉公亦然?!彼J真地問他,“所以……我把你藏起來,好不好?”薛藺臉色漲紅,腦子里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冒出“金屋藏嬌”這個詞來。蕭玦見他神色羞赧,哭笑不得,解釋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我可沒說我把你藏起來,是想對你不矜持?!?/br>“你想藏就藏唄。反正我是男人,怎么都不會吃虧。你就是把我藏到鳳陽閣里去,我都不吃虧……”薛藺暗搓搓給她提供藏人的思路,偏又嘴硬心慫,全程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上人瘋狂暗示想留在她身邊,這令蕭玦的情緒瞬間好轉。她將他擁入懷里:“那我就把你藏到鳳陽閣里?!?/br>好多新兵立馬瘋了一般,往馬車那邊撲。被蕭川領著兄弟們格擋開了。而老兵們受過訓練,吃過不守軍紀的苦頭,倒是不敢上去搶,都在車轍子里撿漏出來的面粉了。蕭川武藝高強,但架不住人多。又都是拿命去保家衛國的,下手也不能太厲害??蓙頁尩娜丝此@樣,反而往上沖得更兇了。蕭川氣炸了,直接就把沖在最前面的給一腳踹飛!他腳力驚人,被踹的人飛開后,還把后面幾個一起撞飛了。那幾個飛開的人,倒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蕭川把刀抽出來,往地上狠狠一插,半把刀都陷進了泥里:“這些全都是軍-糧!誰再敢過來搶,軍-法處置!”蕭玦抬眸一笑,眼里盡是風情:“你就是碰了也沒關系?!彼郎惖剿?,壓低聲音勾引他,“想碰哪兒,隨便碰。你我之間不需客套?!?/br>薛藺咽了口唾沫,心說,是你自己邀請的,真不怪我。反正只是上-半sheng,我就……我就多看兩眼好了……他將她的外衫褪去。接著,又將手放到了她中衣的衣領上。她一貫穿的衣服都是高領的,哪怕盛夏,亦是如此。說起來,他還沒真正見識過她的脖頸長什么樣子呢。不過,冰肌玉骨美人的脖子,應該修長美好得宛如天鵝頸一般吧……他有點期待,又有點緊張:“我……我要脫了哦?!?/br>蕭玦嘆了口氣:“今早從雁門來了軍報,說是雁門現在已經被突厥的大軍給圍困起來了。劉公不愿領兵出征,怕父親會趁他離京,針對他。但偏偏父親還真有此意?!?/br>薛藺又給她倒了杯茶,再把茶點放到她面前,把話題岔開問她:“為什么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