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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只是在開玩笑,他最好是開玩笑。我一樂,死死的攥住小蓮的袖子,然后才說,“殿下說笑了。小蓮讓我慣的不像樣,說話都不知道輕重,他沖撞了您,我替他向殿下賠個不是。您別說什么把他送給老三,我也不缺那些珍珠,我膽子小,您別嚇唬我?!?/br>太子垂下眼皮,不再看我,他似乎對自己手邊的點心很有興趣。他的手指捻起來一塊小酥餅,放在嘴巴里面慢慢的嚼著,也不說話。我想,應該是沒事了。此時不溜,更待何時?我想趕在太子沒變主意之前先跑,等回了王府就沒事了。我一沒造反二沒受賄,無論是三殿下還是誰,就算是太子殿下他自己,也不能跑我王府去抄家拿人!誰想到我剛到門口,就被兩個東宮侍衛給堵住了。這兩個人都是太子的心腹,穿著的黑布隆冬,好像兩個煤球,可是他們手中的大刀倒是挺雪亮的,明晃晃的,看著嚇人。我一咧嘴,“兩位,麻煩讓一下?!?/br>這兩個家伙和歪了嘴的巨靈神一樣,聽不懂我說話,也不說話,就鐵塔一般的杵著。這個時候,柳叢容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扯過我,痛心疾首的哭訴,“大殿下,你怎么這么不曉事?太子是真生氣了,您就不要再火上澆油了!”然后他楞是要把小蓮從我手里拉過去,他對那兩個鐵塔說,“去,先把蓮公子送到三殿下那里去,別的以后再說?!?/br>我一把打掉柳叢容抓著小蓮的手,我說,“柳芽,你癡懵了?老三沒有王爵,沒有府邸,他現在就住在宮里面。小蓮沒有凈身,不是太監,你把一個男人送進宮廷,要是有人給你扣一個什么‘協同穢亂宮闈’的屎盆子,你不想活了?”柳叢容不說話的看著我。我腦子一懵,忽然明白了。宮廷里面除了皇上,還有那些未成年、沒有封王爵的皇子們,的確不能有全須全尾的男人,于是進了宮的除了女人就是太監。太子這是想要閹了小蓮柳叢容說,“大殿下,您先放手。蓮公子先送過去,奴婢保證他沒事。等太子消了氣,咱們再從長計議?!?/br>我死死的揪著小蓮,死都不放手。我說,“我就算是信豬信狗我都不能相信你。你放開,我告訴你,小蓮我肯定不放,這事兒沒戲。你想干什么明兒請早。我先回家,咱們兩個回頭見!”柳叢容都快哭泣了,他說,“王爺,您就先放手。奴婢用這個腦袋保證,蓮公子肯定沒事,您先讓奴婢把他送過去,什么時候等過了今天再說?!?/br>我也很著急,“我一個宮女養的庶出皇子可不敢要您堂堂東宮大總管的腦袋,您的腦袋還是您自己好好扛著吧,我可要不起。我還不知道你?要是人送到了老三那里,活不活的過今天晚上都是未知。過了今天你讓我找誰要人去?!你想把我當傻子涮著玩,我不干!”這個時候我聽見有茶盞輕碰,發出的清脆聲音。我一扭頭,看見有一個小太監跪在太子腳邊收拾,另外有人已經奉上一盞新茶,太子正在品茗。太子放下茶盞,輕輕的說,“柳叢容,要是再耽擱,你今天就去父皇吉壤,不要再回來了?!?/br>我一愣。太子這話像是要殺了柳叢容!柳叢容看著我低聲說,“王爺,奴婢也是聽命行事。過后奴婢向您負荊請罪,您就算是剮了奴婢,奴婢也是心甘情愿?!?/br>說著,他柳叢容把我掀開我,我踉蹌幾步,才算抓著這邊的椅子背站穩當了。他讓人麻核塞住小蓮的嘴巴,又用繩子捆的結實,這才把人拖走了。我被氣的手腳顫抖,心口一個勁的疼,我攥著胸口,差點就說不出話來。忽然有人握住我的肩膀,低聲說,“沒事,沒事。你要是喜歡這樣的孩子,我買幾個送給你?!?/br>啪!我一巴掌扇到文湛臉上。“文湛,你想趕盡殺絕是不是?”太子臉頰有些緋紅。他愣了一下,斜睨著我,微微翹起嘴角,眼睛中卻是一片死寂。我看了看自己的手,閉了一下眼睛,扭頭就走。太子卻說,“等等,你到哪里去?”“進宮,找父皇要人?!?/br>可是我還沒有到門口,就被人扯了回去。他把我按在門板上,上面繁復的雕花菱格擱的我后背生疼。太子眼神陰鷙的看著我,“找父皇要人?為了一個賤人,你又想攪的父皇不得安生?嗯?”我深吸了一口氣,“殿下,小蓮不是賤人。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但凡只要有口飯吃,誰也不會賣兒賣女。小蓮的父母要是能保全他,也不會把他賣了做那種營生。他要是生在皇家,未必就比太子低賤……”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后面的話全吞到肚子里面了。我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過了好一會兒,太子才放手。我就感覺空氣灌了進來,我開始咳嗽,腿腳也發軟,要不是太子按著我,只怕我早就癱到地上去了。太子呢喃的聲音說話,“承怡,別總惹我生氣,這樣不好?!?/br>我眼前,是他。那雙眼睛中透出火一般的冷寂。忽然我感覺到嘴唇上一陣刺痛,文湛的手指強硬的扣住我的后腦,他低下頭,徹底吞噬了我的聲音。他的舌頭強硬的闖了進來,毫不留情的索求,我閉上了眼睛,放棄抵抗,任由他為所欲為。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松開了。“承怡……你想去找父皇,不只為了你那個男寵……是為了我們的事嗎?”“你以為……”文湛扣住我的下巴,粗暴的逼我抬頭看著他。“你以為,父皇會一無所知嗎?”“你以為,父皇會為了你,為難我嗎?“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你強bao我?!?/br>太子眼神一暗,似乎含著血色。“那你呢?”他忽然扯開了我的衣服,身體上還有他留下的痕跡,腰上,大腿內側,還有那里,都是,有青痕,還有傷。“你的身體好像不是這么說的!”然后,他又吻住了我,很輕,很柔,柔情蜜意的,好像情人。他親吻著我的臉頰,下巴,脖子,我的鎖骨,在我的身體中流連。“……我是你哥哥……”我忽然低聲說。他停了一下。“太子,我是你親哥哥,你不應該這么對我?!?/br>他猛然抬頭,“你胡說什么?”我看著他的眼睛,“文湛,我們是一個爹生的,我是你親哥哥。我也是皇子,我是大鄭的親王。我不會再讓你碰我一下,放開我?!?/br>他怒極反笑了,“如果我硬要碰你呢?”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