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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盤就是百萬以上。如果羅蘭鬼線能低調一點,那么自己可能絕對找不到他。只可惜他太囂張。何晏譯早就查好了羅蘭鬼線的住所,這次來也有一個很好的幌子。在他打算來尋找羅蘭鬼線的一個月前,有一個男人雇用他來暗殺一個名叫‘羅蘭鬼線’的人。當時何晏譯并不知道羅蘭鬼線就是他,只覺得這個名字很有趣。當時何晏譯在圈子里的名聲很大,特種兵出身,家底夠硬,從來也不用雇主承擔什么責任,只是請價高,高又怎么樣呢?這孩子年輕而且強大,請到他幾乎就等于完成了全部的任務。何晏譯并沒有立刻答應。他只是在錄音機里面聽到雇主這么說。“……死娘娘腔,還敢這么狂,靠背宰了你……”何晏譯早就聽慣了別人說狠話。但是他自己從來不說狠話。因為他做出的事情永遠比他說出來的要兇狠。“……我接了?!焙侮套g調整了一下耳麥,“可是這次,不保證完成任務?!?/br>何晏譯沒有搭檔,他向來都是單獨行動,剛才提到的手套并不是什么為了保暖的手套,而是為了幫助他攀爬的尼龍手套,周圍都是尖銳的小勾子,現在是晚上九點,天色很暗,正適合攀爬的時間。羅蘭鬼線住在七樓,通常他是在凌晨三點鐘左右結束一天的博彩工作,但是他一般都是住在賭場,很少回來,今晚也不過是碰碰運氣罷了。兩個小時后爬到七樓,屋內漆黑一片,何晏譯脫掉手套,摸了摸窗戶。是防爆玻璃。何晏譯放下切玻璃的鋼刀,將寬膠帶咬斷,貼到窗上,同時后退,凌空蕩了一下,腿部用力,硬生生將那玻璃踹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沒有半點聲響。何晏譯喘了口氣,甩了甩手,將手套咬掉,同時探入,‘咚’的一聲,窗戶應聲打開。何晏譯奇怪自己的心跳為何有些變快。這很不妙,對于一個殺手來說,即使是心跳加快,也會給自己的工作增加危險。何晏譯從窗外跳了進來,還沒來得及站起來,驀地感覺周圍有點危險,連忙向后退了一步,卻發現燈猛然被打開了。“呵,”冷清的男音驟然響起,“家里居然來了小賊,你說,你想讓我怎么收拾你?”燈光太過刺眼,何晏譯一瞬間沒有適應,眨了眨眼睛,微微抬起頭。長發,深紫色的睡袍。何晏譯瞇起眼睛看羅蘭鬼線震驚的臉,笑了。“好久不見?!焙侮套g站起來,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信息源有誤,但也不在意,只淡淡地喊,“——羅蘭鬼線?!?/br>作者有話要說:十一大人的封面,嘴嘴嘴-3-☆、籃球與吻。********羅蘭鬼線很快和何晏譯熟了起來。他腦子好使,即使到了大學也顯得突出,因為優秀,所以老師都愿意照顧這個貧窮的學生。在當時的學校里,被這樣特殊的照顧的學生,是很出風頭的事情。出風頭到,所有人都想排擠羅蘭鬼線。你想,如果你身邊有個人,每次無論大考小考,每科分數永遠都在九十五分以上,超出平均分四五十分,你會覺得舒服嗎?不舒服,我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待著?幸好羅蘭鬼線喜歡呆在自習室,也就沒有什么孤單的感覺。除了體育課。像何晏譯說的,羅蘭鬼線順利的報上了男籃。在這個學校,男籃是一門很搶手的選修課,而且羅蘭鬼線還成為了最強的隊伍里面的一個成員,多少也讓人嫉妒不已。如果羅蘭鬼線的實力夠強,那么沒有人會抱怨。可惜羅蘭鬼線只有那顆大腦夠強。羅蘭鬼線只會投球,其他的什么都不會。他甚至不明白為什么要十個人搶一個球,他覺得這很不可理喻,很沒有教養。所以如果有對手和他搶球,他總會很大方的把球讓出去。這么打了兩場比賽,何晏譯終于是忍不住了:“那誰!你倒是守著??!傳球你傳到誰身上了!我cao你干什么呢!”羅蘭鬼線:“不行我一拿球就犯規,我就是給你傳球的啊?!?/br>何晏譯一邊追球一邊吼:“你帶球走路當然犯規!場上就五個人你不守誰守!你……”何晏譯最后狠狠給了他一個白眼,跑上跑下的開始挽救。剛跑了上半場羅蘭鬼線就有點受不住了,太累了,一千米根本沒法比啊??墒呛侮套g還是一臉淡然,皺眉投籃,還沒忘瞪他一眼。“這樣不成?!焙侮套g說,“換人換人,跑得這么慢,會投籃也不行?!?/br>旁邊的人才覺得舒坦。也是嘛,學習好,體育還好,不是讓人嫉妒死了?羅蘭鬼線好脾氣的從場上走下來。但是心里很不好受。他向來是個很要強的人,最受不住別人看不起自己,尤其是給集體拖后腿,真是太討厭了。汗水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滴,他口很渴,但是沒有人給他遞水。何晏譯在場上跑,一眼就看到羅蘭鬼線不甘心的表情,無奈了,喊了一句:“我包里有一瓶水,你自己打開喝了吧,靠!”<br> 旁邊的二子帶著球跑過來,被對手一攔,發現內外沒人接應,也有些惱火了:“老大你跟哪個小妞聊天呢!還不過來幫我一把!”何晏譯應了一聲,連忙跑過去。二子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一不小心二運了,裁判一吹哨,球又沒了。二子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很是兇惡的瞪著羅蘭鬼線。他當然不會怪何晏譯,這個球隊沒有人會怪何晏譯,所以理所應當的怪罪那個新來的拖后腿。得,引起公憤了。羅蘭鬼線抿著嘴站起來,沉默的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何晏譯的背包,默默地走出了場地。何晏譯感覺有點奇怪,一回頭,就看見羅蘭鬼線已經走了,有點著急,眼下沒注意,老五的球就傳了過來,直愣愣地砸到了何晏譯的臉上。何晏譯只覺得眼前一片發黑,上唇一熱,白皙的臉上頓時浮起了一個巴掌大的紅印。明明只是一場友誼賽,卻還是沒打完。每個人心里都開始抱怨。要說何晏譯讓那個新人上場,新人要是給點力也就沒人有意見了。偏偏他弱的要命,一邊打球一邊講風度,過幾次還微笑著把球傳到對方隊友的手里。這還叫打球嗎?雖然沒人和他說,何晏譯當然也知道自己隊友的不滿。鼻骨還有點隱隱作痛,白色的隊服也被血弄得一片狼狽。何晏譯拖著下巴坐在教室,有點想罵人。何晏譯在外面租房,所以并不住宿,但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