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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聞斜靠在墻上,玩了一會兒手機后抬起頭問自己的哥哥:“你聯系到傅庭了嗎?”“聯系到個屁,這些人心肝都是黑的,”劉漢從桌子上跳下來,破口罵道,“我剛剛還在電視上看到傅庭,這王八犢子有心情給自己meimei開發布會,沒時間來救自己的親弟弟,別想指望他了?!?/br>“開什么發布會?”劉聞不太敢相信這個時候傅庭還有心情給唐彎彎開發布會。劉漢嗤笑一聲,“唐彎彎昨天不是摔著了嗎?”“就為這事還開個發布會?”劉漢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劉聞的問題,他緩緩走到傅真的面前,彎下腰,詢問道:“你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傅真已經有一天兩夜沒有喝過水,他的嘴唇干的厲害,還有些干裂,聽見劉漢的問題,他抬起頭,想了想,搖了搖頭:“沒什么看法?!?/br>他的聲音很輕,如果不仔細聽,幾乎沒有辦法聽清楚他剛才說了什么。“完蛋玩意兒!”劉漢在傅真的腦袋上打了一巴掌。傅真的頭被打得偏到一側,良久后才略顯遲鈍地轉回來。劉聞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娛樂新聞,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不放心,他問他哥:“他們不會查到這里吧?”“查到又怎么樣?我倒是希望他們能查到,”劉漢說道,傅見琛如果愿意查這件事,至少代表傅真在他的心里還有點地位,最怕的就是他一點也不在乎,那他們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劉聞依舊不放心,他是跟著劉漢第一次做這種事,心里始終沒有底氣,劉漢看出他的擔憂,冷笑了一聲:“怕什么,大不了我們就一起死在這里,現在這東躲西藏的鬼日子還有什么活頭!”劉聞抿著唇沒說話,其實只要跟劉漢在一起,他什么樣的日子都可以忍受,但既然劉漢選擇了把這條路走到黑,他就不會棄他而去。又一天過去了,傅見琛與傅庭仍是沒有任何消息,之前劉家兄弟撥打過的電話號碼全部被他們拉黑,可見傅見琛他們是真的不會管傅真的死活。傅真兩天時間沒有進食了,他的頭發凌亂,臉色灰白,眼睛中沒有一點光彩,十分的難看。“媽的,傅見琛這個老王八心腸真夠硬的,”劉漢走過來一把掐住傅真的下巴,強制他仰起頭,劉漢俯視著眼前這個脆弱得仿佛不堪一擊的青年,問他,“你真是他親生兒子?”傅真想了想,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道:“誰知道呢?”劉漢這兩天本來就壓抑了巨大的火氣,現在聽了傅真這話只覺得他是在嘲諷自己,腦子中的□□桶在這一刻瞬間被點燃,轟的一聲,他對著傅真身下的椅子狠狠踹去,椅子晃了一下,差點帶著傅真摔在地上。他揮起拳頭向著傅真的臉上砸過去,傅真被綁在椅子上完全沒有辦法躲避,他發出一聲悶哼,烏青的嘴角很快滲出一縷鮮紅,他的臉色慘白,觸目驚心。劉漢兇神惡煞,拳頭砸在桌椅上,砰砰作響,劉聞也被劉漢的氣勢給嚇到,他怕劉漢把傅真就這么給打死了,趕緊上前拉住劉漢:“算了算了,哥,你消消氣,這錢賺不到咱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你別把人給打死了?!?/br>劉漢氣喘吁吁地收了手,瞪了傅真一眼,讓他這么不痛不癢地把傅真送回去他肯定是做不到的,他又不想當著劉聞的面殺人,劉漢腦子一動,他對劉聞說:“我們走!”“就這么走了?”劉聞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他哥前后反差這么大。“不走你留在這兒陪他?”劉聞沉默了,跟著劉漢一起向著鐵皮屋外面走去,而傅真剛才被劉漢那一拳打得腦子有點不清醒,耷拉個腦袋坐在椅子上,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像是正在受難的教徒。劉漢走到門口時忽然停下腳步,他拿出手機轉過身對傅真拍了一張照片,然后將這張照片發到傅見琛手機上,至于傅見琛會在什么時候見到這張照片,又會是以一副什么樣的表情,那就與他沒有關系了。傅真就永遠留在這里吧,他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傅見琛他們愿不愿意搭救他。他不會殺人的,傅真若是真的死了,那他也是死在傅見琛與傅庭的漠視中。劉漢輕笑了一聲,開著車帶著劉聞離開了這片樹林。外面的天色逐漸暗下去,太陽已經落到了西邊的山頂上,劉漢他們再也沒有在傅真的面前出現過。這是傅真被綁架的第四天,這段時間以來他滴水未沾,一粒米也沒有吃過,他感到缺氧,眼皮越來越沉,現在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睡,這一睡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傅真明白劉漢的意圖,他就是想要把自己困死在這里,他無親無故,就算失蹤了也不會有人來找他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尸骨會在多久以后被人發現。早知道會有這一難,他應該提前寫一份遺囑的,把自己所剩無幾的積蓄,全部留給江恒殊。傅真默默嘆了一口氣,他真的太累了,腦子中一片混沌,里面只有幾個模糊的身影,然而很快也被白霧吞沒,他的眼皮逐漸垂下,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傅真是被一陣咚咚咚的巨大敲門聲給驚醒的,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睡了多久,他掀開沉重的眼皮看向門的方向,劉漢有這間鐵皮屋的鑰匙,所以外面應該不會是他,傅真張開嘴想要求救,可是他的聲音實在太小了,像是蚊蟲。傅真使勁咬了一下嘴唇,讓自己更清醒一點,他張嘴歇斯底里地啊了一聲,音量仍舊不大,在空曠的鐵皮屋里猶如一只困獸。但好在外面的人始終沒有放棄,那扇鐵門終于哐當一聲倒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月華如水,傾瀉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身后,是一地的璀璨星光。清風徐徐吹來,冬天的冰與雪在這一剎那變作遍地繁花,爭相盛開。傅真卻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那是……江恒殊。“你……你怎么來了?”傅真的聲音沙啞得厲害,說話時嗓子撕扯,伴隨著陣痛,他的聲音又太小太小,不知江恒殊是否能夠聽到。江恒殊沉默著向著傅真走過來,在傅真的面前半蹲下身,然后將傅真身上的繩子解開。傅真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