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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男子’,的確是名副其實?!?/br> 若是擱她的時代,徐家大爺光憑那張臉,便足以立足娛樂圈,并且大紅大紫,成為令億萬女性瘋狂的夢中情人了。 當初她剛見到沈恒時,覺得沈恒擱她的時代,也能成為個憑臉吃飯的小鮮rou,可跟徐家大爺一比,就實在有些個不夠瞧了。 沈恒的身體猛地一僵,片刻才遲疑道:“那善善,你會不會、會不會覺得那本來、本來該是你的……本來……你就、就嫌棄我了,畢竟我實在、實在差得太遠了……” 若只是出身家世比徐家大爺差一截還罷了,那本來也不是他能選擇能決定的,他也并不會因此就覺得徐家大爺比他強,而怨天尤人自己為什么沒有一個好出身好家世,自己的父母為什么不如別人的父母? 相反,他越是經得多見得多,便越是感激自己的父母當初在家里條件那么差的情況下,都堅持要供他念書進學,在他都人人放棄了之時,也不曾放棄過他,他才能終究有今日,所以他永遠感激敬愛自己的父母! 可徐家大爺本人也是那般的出挑,相貌氣度也好,風姿品性也好,瞧著都是萬中無一,沈恒心里便著實沒法不多想了。 善善會不會一比較,便覺得他實在差徐家大爺差遠了,繼而心里生出落差、懊惱、不平……來,自此便郁郁寡歡,與他再不復以往的恩愛纏綿? 畢竟徐家大爺那么好的夫君,本來該與那個假貨至今所擁有的一切一樣,都是她的??! 季善如醍醐灌頂般,忽然就明白過來向來不愛說這些個八卦是非的沈恒何以會破天荒與她說起裴瑤夫婦的八卦來,方才她又為什么會一直覺得他有些怪怪的,她才夸完徐家大爺,他又何以會身體猛地發僵,連她都感覺到了。 敢情他是見了徐家大爺后,自慚形穢之下,竟不自信起來,只當她見了徐家大爺生得那么好,對裴瑤又是那般的溫柔,再配上萬中無一的出身家世,肯定少不得懊惱不平,覺得那些本來都該是她的……季善想著,猛地抓起沈恒的手,再一撩衣袖,便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兒上。 等他因為吃痛,本能的想要抽回手,卻只片刻過后,又不動了,乖乖兒任由她繼續咬后,猶沒松口。 反倒加重力道,咬得自己牙根都有些發酸了,才終于松開了他,哼笑道:“現在腦子清醒了沒,還控制得住自己的嘴巴不胡說八道嗎?若是還沒清醒,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沒事兒,我還可以繼續咬,一直咬到你清醒為止!” 沈恒痛得汗都快要出來了,苦著臉道:“清醒了,也管得住自己的嘴巴了,善善你可別再咬了……這都滲血了,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起來呢,偏傷的又是右手,肯定好些天寫字都要受影響了。善善,你真是好狠的心,這分明就是要謀殺親夫啊……不是,我是說你咬夠了沒,要是還想咬,我還有左手,呵呵……” 季善冷笑:“你以為我舍不得咬呢,反正都是個糊涂蛋兒,咬死了也活該!哼,就因為見了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外人一面,攏共也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便開始東想西想,胡言亂語起來,沈恒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京城第一美男子又如何,你難道長得就差了,差了皇上能點你做探花,滿京城滿會寧再到滿天泉,能有那么多羨慕妒忌恨我的女子嗎?” “至于旁的,就更是無從比較了,徐家大爺再風姿氣度出眾,出身家世過人,說到底也是托的父母祖宗的福。若不然,他長得再好又有什么用,煥生難道就長得比他差不成,結果如何?不然把煥生與他掉個個兒,居移氣養移體之下,你看又會不會比他差。你有今日,卻全憑的是自己的努力和本事,只這一點,他已難以望你項背了,你們兩個人中若真有一個人要自慚形穢,那也該是他,不是你好嗎?” 沈恒聽得臉上的苦相霎時散了個七七八八,眼里也有了光彩,“真的,善善你真這樣認為嗎?” 季善白他一眼,“不然呢?這還只是比外在,你已經不比徐家大爺差了,我們再來比內在,你對我的心意,那是徐家大爺對裴瑤能比的嗎,徐家大爺可是有通房的,你要是敢有通房,我……” 沈恒忙賠笑,“不敢的,絕對一輩子都不敢的,不然腿被打折了可如何是好?” 季善嗔道:“知道就好,所以只這一點,你已經比徐家大爺勝過百倍了。還不說你這一路走來,都是怎么對我好,怎么無條件尊重我支持我,給我最大限度的身心自由;當初在侯府的人面前,又是如何支持維護我,寧愿放棄唾手可得的好處,也要替我出一口氣,絕不愿讓我受絲毫委屈的,換了徐家大爺,可能嗎?勢必一千一萬個不可能!” “再就是爹娘都對我那么好,也勢必比長公主對裴瑤好出百倍了。別的不說,長公主能親自為裴瑤下廚做好吃的,能親自為她做衣裳嗎?能在當初孟太太母女打那不要臉的主意時,直接啐她們滿臉,為我出氣,能任何時候都是讓你要對好,反倒惟恐我受委屈嗎?娘說拿我當親生女兒一般看待,就是真個說到做到,換了長公主,卻是連面子情兒都難,所以我瘋了才會嫌棄你呢,我偷笑慶幸沒落入那個火坑,而是落入了你和沈家這個蜜罐且來不及好嗎!” 說得沈恒雙眼越發亮了,“善善,你真這樣想嗎?我方才心一直都是提著的,本來不打算與你說這個,想著指不定我不提,你很快就拋到了腦后;反倒我提起了,你反而印象深刻,原本沒那樣想的,也會開始往那方面想了呢……別咬別咬,我現在知道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后再不敢了?!?/br> 季善哼哼,“算你還有點兒求生欲?!?/br> 沈恒討好笑道:“但我又一想,我們可是一路走來、心靈相通、坦誠相待的夫妻,若我心里明明有疙瘩了,卻不說出來,與你把疙瘩解開,反而憋在心里,那就真是太不坦誠,也太不信任你了。所以我終究還是說了,也幸好我說了,不然我又怎么會知道,原來我在善善你心里是這么的好,你是這么的愛我呢?” 本來最后一句插科打諢是為了逗季善發笑的,只當她肯定又要嬌嗔的啐自己。 沒想到季善卻是直接沒好氣道:“是啊,你在我心里就是好得不能再好,我也就是這么的愛你,比你以為的還要多得多,怎么樣啊,我愛自己的相公難道還有錯不成?” 沈恒霎時喜不自勝,忘情的一把捧起季善的臉,重重親了她一口,才低笑道:“善善,我真是太高興了,你在我心里也是好得不能再好,我也比你以為的還要愛你百倍!” “呸,油嘴滑舌!”季善也終于如他所愿,啐了他一口,但隨即已執起了他的手腕,“呀,都腫了……血也還在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