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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從錢夾取出一塌錢,這錢少說也有三五千,他睜著又小又圓的眼睛看著秋蒙,問:“夠了嗎?” 秋蒙沒說話。 男人笑了一聲,他以為秋蒙的意思是不夠。 “不夠是吧?你有幾分姿色,的確不能和一般的女人一個價格?!闭f著,男人取出了一張卡:“這張卡,里面少說也有一百多萬,夠包養你一個月了吧!” 終于,秋蒙說話了, “大叔,你是認錯人了嗎?”所以才會一直在她面前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說完,冷著臉準備繞開他離開。 男人楞了一下,拿著卡抖了抖,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卡,確認沒有拿錯。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指著秋蒙的背怒罵道:“你出來賣的,還要挑客人的嗎?給的錢不夠是嗎?我這里還有!看不起誰呢!” 說著,一塌錢向秋蒙后腦勺扔去。 “現金三四萬元!” ‘呼啦——’一聲,無數張人民幣,撒在秋蒙的身后,她的腳步停下了。 男人繼續掏出兩張卡說著:“這里面有兩百萬元!夠包養你了嗎???” 秋蒙轉過身。 男人看著她的臉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在想什么,又想要錢,又想找個年輕好看的,可這個世界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我這有錢有資源,你乖乖的跟著我,我保證你吃不了虧!” 他見秋蒙不動也不說話,就以為她是默認了,便忍不住伸出手,摸向自己從剛開始就一直想摸的地方。 他笑得雙眼如同一條線,語氣頗有一番對她的教誨:“現在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一些沒用的卵蛋,哪有我厲害,你喜歡這種男人有什么用?哪像我,不僅能滿足你一切要求,就連在床上也能讓你欲仙欲……啊啊啊啊?。。?!”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秋蒙的腰,就被秋蒙抓住了手指,她毫不猶豫地輕輕向上一掰,只見男人用著奇怪的姿勢慘叫著。 男人痛得只能尖叫,滿臉漲紅哭喊著,哭得鼻涕眼淚齊飛。 “都說讓你認錯人了,你非不聽?!鼻锩煽雌饋碛行┛鄲篮蜔o辜,當然,前提是她說完之后,不是一腳踹向男人的下身。 這一腳毫不留情。 “嗷——?。。?!”男人雙腿合攏,左手捂住碎蛋。 她低下腰撿起了一張人民幣,忽然笑了一聲,她笑起來了的格外好看,但此刻在一旁的服務員卻看得汗毛豎起。 “這點錢,還不夠我吃飯呢,你說包養誰呢?又窮又丑的大叔?!闭f完,又是一腳踹向男人的膝蓋,原本捂著蛋狂叫的男人‘嘭’地一聲跪了下去,既而躺在地上滿地打滾。 她蹲了起來,撐著一邊臉頰好像在欣賞著他滿地打滾痛苦叫著的滑稽樣,微微勾起唇角。 她早就想動手了,但薛丞說過,不能一言不合就動手。但如果對方做了什么冒犯的她的事,便是可以動手的信號。 雖然挺麻煩的,但薛丞說得沒錯,這么做的確會少很多麻煩。 “秋蒙!”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進了秋蒙的耳中,她臉上的笑意滿滿淡下,卷翹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緩緩抬起。 站在離她有幾米遠的紀良誡看著她,他的身材很高,肩膀寬厚,穿著正裝,看著是來這里辦事的。 此刻,他那張俊俏的臉正一臉不可置信看著秋蒙,這是他們那次分開之后第一次見面。 他想過無數次見面,也有想過親自去接她。但他知道這次秋蒙很生氣,自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 他唯獨沒想過,會在這里、會在這個時候,和她見面。 就好像,他們注定要見面一樣。 紀良誡那張削薄的唇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喉嚨干啞,很多情緒涌上了心頭,他想問問她最近過得怎么樣了,有沒有想他。 但最終,他只沙啞著的聲音問:“秋蒙,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看著秋蒙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盡管已經在鏡頭里面看過無數次,等真正見到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依舊會為她動心。 就好像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 特別是剛剛他還沒說話的時候,秋蒙臉上的笑顏,一下子讓他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秋蒙站起身來,看向他,“紀良誡?” 聽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紀良誡喉嚨微微滾動,“是我,秋蒙。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面了……” 然而不等他煽情,在地上疼得滿地滾的男人聽到了‘紀良誡’這三個字,連忙大喊:“紀良誡!快!抓住這個女人!我一定要弄死她啊啊啊啊啊啊?。。。?!” 秋蒙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紀良誡絲毫不懷疑,她只要輕輕一用力,她腳下的人就會瞬間爆炸。 “紀良誡,你和他是一伙的嗎?”秋蒙看著紀良誡,神色已經慢慢冷了下來。 紀良誡先是愣了一下,聲音微微沙?。骸拔沂呛退黄疬^來的,但我過來只是過來參加一個飯局,現在結束準備回家。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 縮在墻角一直圍觀的服務員已經懵逼了,她只記得自己一開始得罪了那個油膩中年男人,就目睹了一場秋蒙暴打他全過程。 一開始她也覺得解氣,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她發現了秋蒙的某些行為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 就在她以為自己遇到了神經病,準備逃跑的時候,就又出現了一個男人。 而且她沒看錯的話,這個人是現在人氣最高的當紅-歌手,紀良誡! 他居然和這個腦子好像有問題的女人有關系?好奇的八卦心,使她沒有立刻離開,而且她也怕自己一動就被秋蒙發現。 她剛剛可是看清了秋蒙是怎么打人的。 要是秋蒙瘋起來,連旁觀人都不放過,那她就遭殃了。所以,她只能等著秋蒙先離開才行。 “原來如此?!鼻锩牲c點頭,歪著頭看向他,問:“那你來這里干什么?找我麻煩嗎?” “找你麻煩?我怎么可能找你麻煩呢?” 紀良誡以為秋蒙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才會這么說,他立馬說道:“秋蒙,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那么說話,也不該無視你,更不該和秋瀅瀅走得那么近,不顧你的感受。我特別的后悔,如果我知道你那么委屈的話我根本就不會做那些事情出來!你原諒我吧,秋蒙,我現在還住在我們的家,每天我都在想你,家里任何一樣東西我都沒有改變,就等著接你回家,還是原來的熟悉模樣?!?/br> 聽著他這么一說,秋蒙恍惚了一下,和紀良誡的記憶太淡了,淡到她已經完全忘了自己對他是什么感情。 頭上的燈閃爍了幾下,在紀良誡眼里,眼前的秋蒙忽明忽暗,讓他很不安。 他覺得自己現在如果不抓住她的話,他就會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