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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含著簡銘的精/液提上了內褲,濕噠噠的流液一下子從肛口溢開來,害得他走起了內八。簡銘也有些狼狽,他用手接住了林向黎射出來的白液,滿滿一手,去水龍頭下沖洗,這出水量比出精量還小,洗得他可費勁兒了。兩個人干柴烈火,干到天昏地暗,出來一看,果然天昏地暗。林向黎沒法坐在副駕上,只能趴到后座上,簡銘說:“今天上午拿到的鑰匙,所以決定接你下班來看,小區各方面設施都還可以,離養豬場也近?!绷窒蚶柰嶂X袋應和:“嗯,離小學也挺近的?!焙嗐懲高^后視鏡看了眼自己的對象,嘴角翹了起來。奔馳駛出了運河春天,他們當然不知道還有一輛miniCooper跟在后面,副駕上的沈樂早就被親爹接走,開車的女人欲蓋彌彰地戴著口罩,但卻根本掩飾不住她臉上的陰翳。第五十二章小雪過后,江津就一天冷過一天。林向黎搬出家里最厚的棉被給母親蓋上,不幸發現被褥邊沿已酥爛得像張薄餅,輕輕一扯,嘶啦豁開一條大口子,口子里露出結成蠟黃塊狀的棉絮,這床早該入土為安的棉被已經強撐了數個年頭,它的保暖功能甚至比不上一杯熱開水。林母的手開始長起了凍瘡,紅腫開裂的指節上時常流出膿水,她還總是洗衣做飯,刺骨的水像鋼絲球一樣一遍遍刮擦著她的雙手,林向黎每次回家看見她隱忍著疼痛涂凍瘡膏,嘴上不怪她,心里卻是又怨又氣。每年冬天,這套公租房就比冰窖還冷,玻璃開裂的木窗擋不住任何角度刮來的風,林向黎每次都用報紙和膠帶堵上豁口,過幾日下雨后,報紙又爛了,他還得重新去糊。有時候他還能在角落里發現幾只凍得邦邦硬四腳朝天的死老鼠,覺得它們也甚是可憐,找錯人家。生活在這片鎮北的拆遷廢墟里,是現實所迫,而如今他即將有了新的歸宿,這本該是天大的喜事,但他的心情卻比坐過山車還要忐忑,他想帶母親離開,卻不知如何開口。自從林向黎模糊地回避了女友登門事件后,林母竟也不再提起,她得了嚴重的風寒,每日吃藥臥床,足不出戶。她不是瞎子,兒子脖頸上明目張膽的痕跡褪了又起,反復不散,臉上可以若無其事,心中卻是被刺得疼痛難當。這種事是稀罕的,但也不算聞所未聞,江津以前也有發生,說是哪家做紡織起家的大老板流連聲色,愛包養小三,且男女不忌。年輕時也在歌舞廳里看見過有種妖里妖氣的男人坐在大老板腿上,敬酒遞煙,被大老板下流地摸著身體也還笑嘻嘻的。據說都是家里窮得叮當響,出來混口飯吃。林母前思后想,除了林向黎不夠妖里妖氣,其他的也能湊數了。只差一點,她就忍不住想問了,向黎,你是不是……跟一個小老板搞不拎清?可她又無膽去親手捅破這層窗戶紙,哪怕紙上全是洞了。直到昨天林向黎下班回來,拎了一盒新被子,要鋪她床上叫她試試暖不暖和,她終于忍不住慟哭,心想自己怎么睡得下去,睡在兒子靠男人賺錢得來的被子里?林向黎不知她為何哭,其實他好幾次在起夜時聽見母親在房里哭,哭得很苦,很凄愴??伤挥姓驹陂T外,像座石雕一樣陪著她,如果自己是個女孩,還能抱著母親一起睡覺,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他恨為何得病的不是自己。然而這床被子的插曲,無意間促進了他想帶母親搬離鎮北老街的決心。凜冬的腳步逼近了,他想讓母親睡在不漏風的房間里,擁有一床暖得了人心的被褥,希望這點要求不算過分。約好找個周末一起去挑家具的,但總因大忙人簡銘脫不開養豬場事務而推遲,一些小家電的采購更是沒空上手,于是他給林向黎打了筆錢,叫他網上采購。沖浪廢人林老師哪里懂得網購家電,只能虛心請教辦公室其他幾位資深敗家達人。女教師A責怪他:“嗐,雙十一你怎么不買?虧大發了!”女教師B打圓場:“沒事兒,這不還有雙十二嗎?林老師,不慌,你要買哪個牌子的,我這里有獨家優惠券?!?/br>林向黎感激大家的熱心指導,將他從無從買起的困境中解救出來。雙十二下單,隔天就送到了運河春天,他只得告假半天騎毛驢急急忙忙趕去,監督工人安裝好各個房間的電器。忙完回學校,他還趕得上最后一節語文課,這么馬不停蹄的連軸轉,辦公室有人就好奇了:“林老師最近真的忙哦,是不是發財了呀,買這么多家電呢?!?/br>林向黎矢口否認:“呃,不是我的,我幫、幫朋友代買,呵呵……”“女朋友???看來是有錢人家,林老師好福氣哦?!?/br>不管同事們嘴里吐出來的話是甜是酸,林向黎一律以傻笑帶過,他把安裝好的電器拍照發給簡銘,對方很久之后才回一個字:“好?!?/br>一個字足矣。看房那天回到養豬場,簡銘幫他清理了身體,而后緊緊地擁住他,追問:“你覺得這套房子好嗎?”他明明說過,考量各方面都不錯才選了這處,此刻復又問上一遍,林向黎放松身體依偎在他懷中,輕柔而堅定地答復他:“好?!?/br>這人特別喜歡先斬后奏,事后還要求你夸他斬得好,否則他便不開心,你若挑出點瑕疵來,他轉頭就能掛牌賣房,重新再去搞一套。林向黎倒是不反感他的自作主張,因為他知道,簡銘從來都是為著他好,總是在背后默默地推他走,自己的怯懦,自己的躊躇,他看在眼里,甚至比自己還急。在深山老林里跋涉多年,風餐露宿,突然冒出一頂神傘,你走哪兒,他跟哪兒,替你擋風遮雨,為你防曬撣雪,他說他多年前就想這么做了,可是自己不告而別,這頂傘便孤零零地被遺棄在山腳下。但冥冥之中,他又繞回山腳下,把傘拾了起來,把他握在手心,悄聲說:“我不想再把你弄丟了,簡銘?!?/br>下課鈴響了,學生們像一群沙丁魚似的擠出教室,林向黎收拾著課件,抬眼看見沈樂還坐在位子上寫作業,便朗聲問:“沈樂,怎么不回家做作業,天要黑了?!?/br>沈樂搔搔腦袋道:“今天mama來接我,她下班晚要我等她?!?/br>“這樣啊,平時都是誰來接你?”戀愛中的班主任,總是第一個沖出校門,比學生還早,說來真是慚愧。沈樂搖搖頭:“我都是自己回家的,不過這幾天,我媽非要來接我……”林向黎點點頭,也沒多問,只說:“老師在辦公室批作業,有問題可以來問老師?!闭埩税胩旒?,積壓了不少作業,還是批完再走吧。這幾天某人心中豬的分量太重,都輪不上自己,想到兩人多膩歪一分鐘,就少賺一沓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