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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沒有你想象的這么偉大,只不過是做了我必須要去做的事情而已。算了,現在這些不重要,能讓我看看你的孩子們嗎?從你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他們的能量波動了,看起來都是非常健康的孩子?!?/br>韓初雨一怔:“您……感覺得到?您感覺得到羅睺和計都的存在?”既然曜儀都這么說,似乎也不需要再勉強隱瞞。韓初雨把羅睺和計都喚了出來,兩小只變成人形以后就好奇地東張西望,對這個陌生又充滿科技感的房間十分好奇。曜儀笑笑,伸手摸摸他們的頭:“去玩兒吧,這里到處都可以玩,不用擔心?!?/br>不僅是韓初雨,就連羅睺和計都似乎也對曜儀有著天然的親近感。得到赦令以后兩小只喜出望外,立刻就高興地跑走了。韓初雨低頭看著他,語氣有些復雜地說:“曜儀先生,您真是一個奇妙的人??匆娔?,我心里的一切陰霾都似乎煙消云散了?!?/br>曜儀又笑笑:“能夠讓你感到心情舒暢,是我的榮幸。但是,嗯……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怕嚇到你?!?/br>韓初雨不太明白:“怎么了?難道這是某種特殊的力量,或者是我不知道的粒子能量形態?”曜儀想了一會兒,說:“并沒有這么復雜,只是斬不斷的血緣關系而已?!?/br>……韓初雨愣了幾分鐘,才勉強理解了這個事實。他詫異地問:“您的意思說,我們是血親?那,那你和初源……”曜儀斟酌的詞句,盡量謹慎地說:“如果按照比較易于理解的說明方法,其實是你有著我和初源兩個人的遺傳基因。你是我們共同培育的后代,你的出生,是為了抵抗兩千多年前撒克洛爾粒子對于人類的威脅?!?/br>韓初雨:“……”曜儀溫柔地看著他:“真抱歉,才剛一見面就要你接受如此復雜的事實?!?/br>韓初雨難以置信地問:“我……是你和初源生的?”曜儀說:“這個用詞并不太準確,確切的說,你是攜帶著我們兩人的遺傳基因,然后融合了高密度的粒子能量而人工培育出的一種特殊的生命體。你可以這樣理解,你的構造本質,與羅睺和計都是一樣的,但盡管如此,你誕生于世的任務跟他們不一樣,所以你才會以人類的形態出現,而無法變成機甲?!?/br>韓初雨感覺自己的大腦徹底當機了。他確實很早就猜測到曜儀可能會是夜鷲的領袖,畢竟他的身份是如此特殊,能與初源和梅菲斯特公爵比肩。他也曾經幻想過與曜儀見面可能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卻萬萬不曾料到自己會從他口中知道如此震驚的事實。他不是初源的弟弟,而是初源和曜儀生的?他和初源根本就不是兄弟關系,而是父子關系?那,在青松星域的時候,初源幾次都想要侵犯……韓初雨簡直不敢想下去。他原本以為初源這么肆無忌憚,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血緣關系。經過了這么多的事情,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初源從哪里撿來的,或者壓根就是一個人造人。他以為自己就像是蘇佛那樣的媒介,只是因為特別好用,所以初源才會勉強大發善心的把他養大。搞了半天,他根本就是初源生的?曜儀看著韓初雨近乎崩潰的神情,有些愧疚的樣子:“抱歉,我并不想讓你這么震驚的。我一直都希望讓你盡量遠離這些事情,所以才一直猶豫著,遲遲沒有讓雷溪帶你來見我。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初源比我想象中陷得更深,而亞頌又沒有能夠阻止他,一場大戰是在所難免了。既然如此,你就顯得格外重要,如果你能夠幫助我們,就能增加我們獲勝的希望;而如果你被初源奪走的話,我和亞頌這兩千多年來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初源他將會徹底控制撒克洛爾粒子的力量?!?/br>韓初雨定了定神,說:“有關我的重要性和如今的危機,我已經有所了解。但我不明白的是,你們曾經都是相濡以沫的同伴,為什么會走到如今兵刃相向的地步?而我的價值到底在哪里?難道因為我是男人和男人生的,所以體內的粒子能量穩定性就特別強,能夠成為初源完美無缺的媒介?”曜儀搖了搖頭:“也不是這么一回事,重點在于你不是通過自然方式所生殖的產物,本身的粒子能量密度就非常高。而相同性別的遺傳鏈結構有特殊的相似之處,能夠進一步的加強這種穩定性。這是我和初源在當年剛剛發現撒克洛爾粒子的時候,初步得出的一個科研結論。但我們不明白的是,這種穩定性并不完全依賴于rou體,而是跟隨思維變化。也就是說,你的思想是造成這種穩定性的根源,只要你還活著,還殘留著意識,那么不管你更換多少次身體,你的穩定性也會依然保持下來?!?/br>韓初雨已經完全云里霧里了,他艱難地消化著曜儀的解釋,問:“但是,當我在青松星域的時候,初源曾經企圖破壞我的大腦皮層。他說,腦細胞損壞的話,身體使用起來可能有些困難,但也無所謂……”曜儀笑笑:“他那是在冒風險,因為他真的非常需要你。我明白的,雖然他看起來十分兇殘而且占盡優勢,但只要他得不到足夠穩定的媒介,就無法自由地在次級世界行動。即使他暫時得到了可靠的備用媒介,也沒有辦法高枕無憂。所以,你不用害怕他,只要你能好好保護自己不落在他的手里,他就不可能得到最終的勝利?!?/br>韓初雨問:“可是,既然您剛才已經說了,相同性別的基因加上高密度的粒子能量,成功讓我誕生在了這個世界上,那難道初源就不能用相同的方法去制造其他媒介,讓它們擁有與我同樣的力量?”曜儀笑笑:“如果是曾經的他或許還會成功,但現在他已經陷得太深了,應該是回不來了吧?;蛘邞撜f,他自詡為一名嚴謹理智的科學家,內心是完全質疑那種培育方式的。根據我們當初的經驗,僅憑基因和能量還不夠,要想成功還必須有一種必不可少的催化劑,催化劑不夠的話,任何努力都是徒勞?!?/br>韓初雨問:“是什么催化劑?”曜儀說:“是——濃烈而真摯的感情?!?/br>韓初雨一愣:“那種東西完全就是一個抽象的存在,怎么可能變成培育的催化劑?您自己應該也是一位嚴謹理智的科學家,真的會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嗎?”曜儀笑笑:“無論我相不相信,你畢竟是真真實實的誕生在了這個世界上,這是毫無疑問的。你的存在讓我相信這世上終究會有一些無法用科學原理解釋的現象,但是對初源來說,他卻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