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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鄭文韜的手,抬步往前:“我知道了,走吧,咱們不是還要打獵嗎?”開春了,所以陷阱里的收獲還不錯,兩人沒靠近深山,柳涵也走不動了,干脆就地休息起來。鄭文韜生了火,將兩人帶來的薄餅給烤熱。“一會兒我進深山去看看,小涵,你在這里等我?!?/br>柳涵停下咬餅子的動作:“我跟你一起?!?/br>鄭文韜沒拒絕。因為有柳涵在,所以鄭文韜只在外圍走了一圈,并沒有往里面去。柳涵也沒注意,他的目光在地上天上飛快的亂掃,恨不得眼前每一樣東西都可以賺錢。“??!”一個沒注意,柳涵腳底就打了滑。饒是鄭文韜都沒想到柳涵會在這么平坦的路上摔倒,也就沒能及時將柳涵拉住。柳涵坐在地上疼得眼淚汪汪的:“哎喲,我的屁股?!?/br>這地下有碎石,磕上并不好受。鄭文韜蹲下身,都沒敢直接用力將柳涵拉起來,有過經歷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直接將人拉起來的。要是傷了骨頭,還得小心翼翼。“可有傷到骨頭?”鄭文韜滿含擔心問。柳涵眼睛都沒有睜開搖頭:“就是有點疼,讓我疼一陣子?!?/br>鄭文韜“噗呲”一笑,這人說話總是能戳中笑點,讓他疼一陣子,那可不是揪他的心?柳涵以為鄭文韜笑他走路不看腳下,也有些尷尬,那知這人直接就把手伸到了自己屁股下輕輕揉起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饒是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了過了,但,作為一個男人,柳涵表示被另一個人男人滿臉含笑在深山里揉屁股什么的,還是很不好意思。恰好這個時候不遠處有村民也上山打獵,見到鄭文韜和柳涵遠遠打了聲招呼。柳涵也顧不得屁股疼了,噌地一下就從地上站起來,背著身子沒敢回話,倒是鄭文韜因為柳涵這一系列可愛的表現面色柔和了些,難得不只是點了頭,還沖對方回了話,說:“我和夫郎進來看看,能不能有點收獲?!?/br>“那感情好,哈哈……”好在對方并沒有多留、多問。等人一走,柳涵伸手就想給鄭文韜一拳頭,拳頭落在半空中又停住。這也不算啥事兒,他要是生氣什么的,那是不是太矯情了?柳涵自己把自己給弄尷尬了一回,一旁的鄭文韜就看到自家夫郎臉色變來變去,跟唱戲似的。輕咳兩聲,鄭文韜一手攬著柳涵的腰,一面柔聲說:“今天就先這樣,咱們先回去?!?/br>柳涵有些惱,他這一時半會兒還真不適合走山路,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也得疼一兩天。轉身沖地上的罪魁禍首踹了一腳,嘟囔道:“可惡!”鄭文韜輕笑,卻聽柳涵“咦”了一聲。“文韜,快,扶著我點兒?!?/br>鄭文韜一臉茫然,不過還是照著柳涵的吩咐將人扶得穩穩的。只見柳涵若有所思,蹲下身伸手刨了刨被壓扁的幾株卷曲植物。“在看什么?”柳涵抿了抿嘴,轉過頭一臉認真看向鄭文韜,問:“這菜你認識不?”“認識,叫澀菜,逃荒的時候吃過。怎么了?”吃過,那么他的猜想應該沒錯了,這卷吧卷吧的小菜兒就是蕨菜,蕨菜是春天一種有名的野菜,柳涵心思活絡起來。在這個地方待了大半年,他大抵也知道這里的人是怎么做飯了。放油少這是定然的,但是大戶人家應該不會如此。這里人與人之間階級分明,野菜怕是大戶人家也不會吃,他得想個法子。柳涵下意識摸著下巴走神,鄭文韜也不催他,靜靜守在一旁。忽然,柳涵大眼睛一亮,回頭沖鄭文韜大笑道:“我想到賺錢的法子了!”說著,還因為太高興直接把人抱住啃了一口下巴,啃得鄭文韜滿臉口水。柳涵啃完就想離開,鄭文韜一把就將人后腦勺扣住堵上這人的唇。唇舌交纏,要不是這里是深山老林不適合做某些事情,鄭文韜真不想把人放開。他就喜歡自家夫郎這個性子,高興不高興都表現在臉上,用不著他去猜。那種事情做起來也不扭捏,哪怕年齡小些經常紅臉,可他就是心疼得緊。兩人呼吸有些急促,鄭文韜把兩人的背篼重在一起背在身上,又一把托起自家夫郎的屁股將人抱起。柳涵十分默契將手搭在這人寬厚的肩膀上。“一邊走一邊說,咱們回家?!?/br>柳涵點點頭,將心中所想說出來。“我是這么打算的,剛剛那種菜你說逃荒的時候都吃過,那應該不會少對不對?”鄭文韜點頭,逃荒那個時候,只要能入口的,大家都會吃,味道倒成了其次:“小涵,你想用那東西做什么?一般家里只要不是窮得揭不開鍋,沒有人會吃那種東西?!?/br>柳涵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他們不吃,我有辦法讓他們變得想吃!我記得你們這里沒有什么涼菜吧?!?/br>“不是放涼的菜吧?”鄭文韜疑惑。“當然不是?!绷f,“涼菜呢,是種用醋加上一些調料弄出來的菜,春天特別是夏天,就著稀飯吃起來清涼爽口,基本吃不膩。而且,就剛剛那種野菜還有清熱滑腸、降氣……化……痰……”柳涵的聲音在鄭文韜突然停下的腳步和深沉的眼光中斷掉,他著實說得太多了,這些都是現代奶奶往年說給自己聽的,不是這里的柳涵應該知道的知識。幸好鄭文韜并沒有多問,只看了他一眼就繼續走起來。柳涵松了口氣,卻又聽鄭文韜說:“以后這些,不要說出來?!?/br>柳涵心里咯噔一緊,鄭文韜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不過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這個人真的一下子就猜到了嗎?偷偷打量了如今頭頂自己夫君頭銜的男人,柳涵這個角度,只看到這了這人剛毅的下巴。下巴上冒了點胡渣,柳涵鬼使神差就說:“回去我給你剃胡須?!?/br>鄭文韜愣了一下,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說了聲“好”,腳下更輕快了。柳涵說完就后悔了,給一個男人剃胡須這種事情,怎么那么別扭呢?鄭文韜把柳涵抱到山下,柳涵就掙扎著要下來自己走。村里到處都是人,他這么被抱著,像個什么樣子?“真的沒事嗎?”鄭文韜看著一走一跛的夫郎甚是擔心。柳涵搖搖手:“放心放心,你扶著我點兒就行?!?/br>為了讓柳涵好受些,鄭文韜特意放慢了腳步,兩人回家時還早,鄭阿么看柳涵被鄭文韜扶著回來,當即就嚇了一跳。“涵哥兒,你這是怎么了!”柳涵忙解釋:“阿么,我就是摔了一跤,疼兩天就好了?!?/br>鄭阿么不放心,柳涵忙給鄭文韜打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