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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人開口勸阻戰揚,他們,心甘情愿的原諒了!"精彩!"忽然有人拍手喝彩。在眾人戒備的眼神中,唐家于信步走來。他一直走到戰揚跟前才停下,對他露出一個欣賞的笑:"不愧是戰揚,這出戲,真是太精彩了。"李龍慌慌張張跑過來,見唐家于已經和戰揚遇上了,他呲牙咧嘴地倒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走上前,"戰哥……"李龍會在這里出現并不奇怪,但是唐家于……"戰總不要誤會,我只是聽說您被……綁架了,很擔心,所以來看看。"唐家于眼神不經意地掃過鐵鉤,看見對方炸了毛的野狼似的眼神,笑笑,"沒想到,欣賞了這么一出精彩絕倫的戲。"戰揚看了一眼做錯事兒似的李龍,問唐家于:"袁驍叫你過來的?""不。"沒想到對方干脆地否定,"是我主動聯系他的,對之前我的提議,戰總還沒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呢。在那之前,我總得做一點兒事情,增加勝算。""我很喜歡你的坦白。"戰揚道,"不過……"唐家于擺擺手,打斷戰揚的話:"戰總先不要著急回答,今天趁大家都在,我先亮出誠意。"他微笑著掃視一圈,微微太高聲音:"我會把已經競拍得到的,以及以后要競拍的屬于戰總的財產全部歸還,希望以此獲得合作的機會。"此話一出,全場又開始議論紛紛。戰揚是唯一無動于衷的,他冷靜地看著唐家于:"之前你給出的提議不是這樣。""我知道,"唐家于笑道,"計劃要隨著形勢不斷調整,您說,是吧?"戰揚沒有回答,也沒有對剛才唐家于的承諾做出任何回應。唐家于并不心急,依然保持著風度翩翩的微笑,"看來,這里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還請戰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先走了!"鐵鉤藏在人群中,怨毒地看著從始至終淡定自若的戰揚。就是那個男人,輕而易舉破壞了他千辛萬苦打造的一切,戰揚不過是露個臉而已,居然將局勢逆轉到這種地步。不過沒關系,只要袁驍還是警察的身份,鐵鉤相信,總有機會扳倒戰揚!袁驍又做那個夢了,夢里,戰揚從高處墜落,他努力伸長了手,卻見戰揚還是擦著他的指尖,呯一聲摔在地上。巨大的痛苦排山倒海地襲來,袁驍無力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卻不能減少哪兒的一絲疼痛。他再次滿頭大汗醒來,瞪著滿天的星星,久久不能回神。"醒了?"身邊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袁驍被燙了似的從地上彈起來,模糊看見身邊的人影。他想也沒想,一把將人抱住。淺淺的呼吸,溫暖的身體,強有力的心跳……還活著!"怎么了?"戰揚手里拿著酒杯,只好用手腕敲敲袁驍的背,然后發現對方背心全濕透了。袁驍雕塑一樣,抱著他一動不動。戰揚皺眉,才想說什么,感覺到抱著自己的手臂越勒越緊。袁驍勒得他很不舒服,戰揚卻沒阻止對方。因為他從袁驍的動作里感受到了一份說不出原因的絕望,以及失而復得的珍惜。"你也會害怕?"戰揚輕笑。"閉嘴!"袁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將臉埋在戰揚頸窩里,感受對方有力的心跳。第九十章追殺令"一個夢而已。""誰知道哪個才是夢!"袁驍懊惱的聲音讓戰揚忍不住笑出聲,"你在撒嬌?"剛才還緊緊抱著自己的人忽然撒手,一把將他推開,捧著他的臉頰,猛地朝他撞來--咚!一聲悶響,兩人的前額狠狠撞在一起。戰揚覺得自己頭蓋骨都裂了,他忍不住疼,瞇了瞇眼睛。袁驍保持著捧著他臉的姿勢,近距離盯著戰揚看了一會兒,忽然又拉開兩人的距離。還來?戰揚緊閉眼睛,等著第二次撞擊,可他等來的卻是柔軟的唇。袁驍的唇停在那片通紅的肌膚上,久久沒有離開。戰揚的視線里,只有袁驍形狀漂亮的鎖骨,他盯著中間那個凹陷出神。"真想揍你!"袁驍聲音沙啞,他手扣著戰揚的后腦,霸道地將他整個鎖進懷里。袁驍胸口劇烈的起伏,戰揚能感覺到,他真的在生氣。戰揚摸了摸發燙的前額,用那只唯一可以動的左手摟著袁驍的背,"我別無選擇。""以前的事,總要有個了斷。"戰揚不急不緩道,"而且我有十足的把握,他們不敢動手。"他說完,感覺到袁驍的呼吸有個短暫的停頓。戰揚想,對方是有什么話想說,確因為某些原因忍住了。還在生氣?戰揚想了想,繼續解釋:"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件事我自己可以處理好。"袁驍提了幾次氣息,最終忍不住問:"你想說的就是這些?"戰揚想了想,確實沒有別的什么了,便道:"嗯。"袁驍足足沉默了三分鐘,然后忽然一言不發地走了。"……"戰揚對著他快速遠去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沒說,抿緊唇,一個人在飛龍山莊的巨大花園里坐了很久。"戰哥。"直到身后響起李龍小心翼翼的聲音,戰揚才撐著膝蓋站起來。李龍立刻上前,將外衣披在他身上。戰揚緊了緊衣服,問:"都安排好了?""安排好了。"李龍小心觀察戰揚的臉色,見他與平時無異,才敢提起袁驍,"戰哥,驍哥他……""嗯?"剛才還很平靜的人,眼神忽然變得很可怕,李龍咽了咽口水,"他算哪邊的人?"戰揚沒有立刻回答,微微垂著眼睛,像是在思考。過了一會兒,"反正不是我們這邊的。"李龍愣在原地,他不是很明白戰揚的意思,這倆人都……還不是一邊兒的?他慌神間,戰揚已經上了車,見他還愣在原地,掃過一個不滿的眼神。李龍立馬回神,小跑著去開車。市中心某幢大樓內,墻上的鐘指針指向11點,喧鬧了一天的城市,終于安靜下來,陳司彥疲憊地捏了捏眉心,起身活動僵硬的四肢。他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走到貼滿線索的白板前,將這些年戰揚那個案子重頭梳理一遍。自從確定戰揚沒死,他就將重新立案的報告上交,算算時間,差不多該獲準了。以前戰揚勢力如日中天自己都沒怕過他,更別說現在對方只是一個孤軍奮戰的傷患。陳司彥對這次行動充滿了信心,他與戰揚,一定會有一個了斷!陳司彥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