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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獵奇的求愛方式,傅辰也不會在這會兒分不清對方是否是刻意還是無意,多想了一層。不過隱王說的倒也在情在理,這樣一個統治者,不會希望自己受傷弱勢的一面被自己屬下看到,影響團隊士氣。待武器庫的人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個個緊繃的精神都放松下來,地鼠在上方也把梯子放了下來,讓他們慢慢爬上去。也許是這么多天的患難與共,只要看到不能動彈或是受了重傷的人,就自發背了起來,也不分彼此,襯托下傅辰與隱王互相扶持倒顯得一點都不突兀了。待所有人都上去了,地鼠問傅辰要怎么處理這里的時候。“收為己用?!备党较氲絼偛砰_門后,下去后薛睿第一時間告訴了他下方的情況和大約的武器數量、擺放方式情況,那么多的武器,為何要毀了,這顯然不是傅辰的吃干抹凈加外賣打包的土匪性子。地鼠不太明白,“?”薛睿牌翻譯器:“公子的意思是,把它們轉移地點,這些東西,現在歸我們了!”眾人稍在原地做了整頓,能快速包扎的就快速包扎,有的當場準備了一碗熱騰騰的稀粥,給他們緩解饑餓。邵華池在所有人安全救出后,就閉上了眼靠在傅辰身上,松易上前想要接回自家主子,貼身侍衛最是清楚他們家主子的怪癖,從不與人過于接近,觸碰更是禁忌,傅辰也正想把人交過去。正當兩人要完成交接的時候,視線不由自主的朝著一個略顯突兀的方向看去。一只手緊緊拽著傅辰的衣角,傅辰嗯了一下,剛低頭想去尋位置的時候,靠在自己肩上的腦袋歪了一下,發絲擦過臉頰,引起一絲微癢,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兩人過近的距離。“這……”松易一陣尷尬,抬頭就看到傅辰那終于不再轉動的眼珠,之前無論他們誰說話,眼前人都能準確捕捉到,心道:哇哦,還真的看不見啊,剛才行動自如的樣子讓他們都快忘了眼前的人其實瞎了,解釋道:“主子他抓著您的衣角……”傅辰表示理解,抽出身上的刀,摸到被抓住的地方,手起刀落,將邵華池緊攥著的衣角割斷。干凈利落,不留痕跡。邵華池被轉到了松易身上,松易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讓傅辰千辛萬苦救出他們本就不好意思了,更何況還要麻煩人家照顧自己主子,嘶……腰部被人暗自用刀抵著,怎、怎么了???一低頭,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睜開眼的邵華池,冰冷地看著自己,他怎么好像看到了主子那充滿鄙夷的目光:你是豬嗎?這……這……本來邵華池的確因為精神放松,處于半昏迷狀態,但被傅辰這么轉手將自己送出去,來回一折騰,不得不被迫醒來。他眼睛危險一瞇,看了眼松易,又看了看傅辰:明白嗎?松易:啥?我明白什么?邵華池做了個口型,到底當了多年屬下,松易終于明白了一點自家主子的意思,所以,主子你的原則呢?一個腿軟,差點沒扶住邵華池。半個身子都快被自家屬下扔出去的邵華池:好浮夸的演技,-_-|||。幸好傅辰也看不到。松易著急地對著傅辰喊道:“那……那個,公子,我也受了傷,您可以繼續幫我扶著主子嗎?”不自覺的用了青染他們的稱呼。傅辰還沒說話,就見其他屬下圍過來,要幫松易接住邵華池,順便還賞了松易一個“你這個沒用的家伙”的眼神。被鄙夷的松易欲哭無淚,你們這群蠢貨,有沒有一點默契。第179章也許是傅辰的作為實在不像盲人,倒沒人想著一個傷病怎么去幫另一個傷病。見人都要圍過來,邵華池已經睜開了眼,讓傅辰幫自己也不全算是推托之詞,他用了五年時間培養了這些忠誠的屬下,已經習慣用無堅不摧的形象展現人前,若非如此如何能讓人信服,崇拜強者幾乎是每個人的本能,特別對于日漸羸弱,一片奢靡頹喪的晉國軍營來說,需要像他這樣的存在。傅辰留在原地,摸著剛才割下的衣角,這是自己的衣服,上面有種粘膩感,湊近聞了一下是微乎其微的血腥味,這自然不是自己的血,是剛才自己抱住邵華池碰到的傷口,傷勢又嚴重了?一次次的試探讓邵華池認清了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想要打動傅辰,用一般的方法行不通,依靠近水樓臺也只是入門級,這個男人只從利益分配來計算所有人的心理,他最終只會被傅辰當做合作伙伴,要不就像以前那樣變成主仆,往事不堪回首。傅辰的感情壁壘太過剛硬,沒到一定程度想要挑撥只會撞得頭破血流,這也是他多年來血的教訓。正在邵華池短暫的抑郁之際,一陣風似的有人靠近,來人一把將自己拉起帶入,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卻透著一抹化不開的溫柔,與松易等莽漢不同,顯然是照顧到了邵華池的傷口,用了讓他較為舒適的姿勢。抬頭就看到傅辰那堅毅的下巴,怔怔出神,眼見傅辰帶著不由分說的語氣,“我會照顧他,你們先處理傷員,這里并不安全,我們需要盡快離開?!?/br>傅辰只是讓薛睿帶人分散了那群扉卿護衛的注意力,分頭進行追蹤,難保那些護衛意識到什么回來查看。眾人自然沒有意見,雖說傅辰從面上看只是泰常山的負責人,但兩隊人馬早在這些日子被磨去了最初的銳氣,眼看著主子快成一家了,他們也省去了猜忌的心思,都松了一口氣。兩次坍塌加上這幾天的精神緊繃,饑寒交迫讓他們精疲力盡,哪怕只有一個晚上的休息對他們來說也很重要。又一次回到傅辰懷里,邵華池輕輕舒了一口氣,這喟嘆的聲音傅辰自然聽到了,是放松的、愜意的,那聲音中代表的含義就好像邵華池根本不痛一樣,“痛嗎?”邵華池倒是云淡風輕的,呵呵一笑,“我又不是木頭?!碑斎缓芡?,痛得頭皮發麻,惡心嘔吐,但邵華池卻是一句痛吟都沒有。這讓傅辰想到那個多年前在皇宮中為了活命裝瘋賣傻的七皇子,也是這樣將傷害和疼痛當做一種習慣去逼迫自己不在乎。發覺傅辰的走神,邵華池無意識地蹭了蹭傅辰的肩頭,這樣的行為哪怕是清醒的時候也不會做,再一次回到這人懷里他才放任自己的昏沉,“想什么呢?”“你很像一個人?!毙那榈拇笃鸫舐?,看到生龍活虎的青染等人,傅辰也對隱王態度好了許多,并沒有隱瞞。“哦?誰?”邵華池迷迷糊糊應道,失血過多令他頭暈眼花,撐著精神問道。“瑞王殿下……”邵華池一震,若不是身體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