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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去死,也要詛咒她的孩子。我不明白,她這樣做,是為了什么?”良久,秦見越道:“大概……是仇恨吧?!?/br>羅余輕哼了一聲,聽不出是譏諷還是苦笑。他道:“當年我還是太過年輕,僅顧著自己玩樂,未曾關心她與宿懷竹和顧若海的關系,只想著那兩人是我在小玉樓就認識的兄弟,他們彼此感情頗深,該靠得住……誰想到后來的事情會那般急轉直下。直到如今,宿懷竹也從未辯解過,當初他為何會那樣對待瑾兒?!?/br>“宿懷竹性格就是如此,什么事都藏在心里?!鼻匾娫降?,“其實,你現在去問他,也為時未晚。這件事不管是有誤會,還是什么荒唐原因,你既然已經開始懷疑,就該搞清楚才是?!?/br>沉默許久,羅余嘆息道:“我近日要為宿殃配藥,試著助他壓制寒癥,等明日擬出藥方,也正巧要托你下山去尋藥材。既如此,我就修書一封,你替我送去……魔教分壇吧?!?/br>☆、第82章決定與推測第二天一早,宿殃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醒來。這天天氣晴朗,玉瓊峰周圍難得沒有云層,天空碧藍如洗,陽光分外明媚,映著終年不化的積雪,閃爍出星星點點仿佛銀河的光芒。然而這里的氣溫依舊很低,宿殃站在房門口,被屋外的寒意吹得哆嗦了一下。“屋里有暖籠,今天就不要出門了?!鳖櫡菙硨⑷死胤块g,道,“既然要在此調養,你就安安心心養著,不必每日早起?!?/br>宿殃抬頭看了眼太陽,樂了:“早起?這恐怕都已經巳時了,再等一會兒可以直接吃午飯了……”這話倒是沒錯,很快,羅余就遣弟子送來了午餐飯食和一套保暖的毛皮外袍。宿殃與顧非敵一起吃過午飯,羅余便將宿殃叫去看診。他為宿殃把了脈,提筆開始擬藥方。“冰魄霸道,你的內力又如此冰寒,會漸漸損傷你的經脈,隨即傷到你的身體、元氣?!绷_余道,“我無法替你壓制冰魄,便給你用些強健經脈、調理元氣的方子,盡量使你能夠承受冰魄的侵蝕。能拖多久,便是多久吧?!?/br>宿殃點點頭,收回手,在袖子下面偷偷搓了搓冰冷的指尖。他沉默地看著羅余將藥方寫好,這才開口:“羅……前輩,我還是想,麻煩您幫我徹底除去血蠱?!?/br>羅余聞言皺眉:“若要除蠱,你必要再運半凋紅,即使借助溫泉,也還是會加重你寒癥的癥狀。而且除蠱本身就有損經脈,一旦過程不順,你的身體將無法承受,迅速崩潰……”思忖片刻,宿殃道:“即使這樣,我還是不想靠喝藥調養拖上一兩年。萬一我身上的詛咒應驗了,其實這樣拖著也不一定能拖過一兩年,倒不如……依我自己的愿望來做?!?/br>羅余驚訝:“你竟真的不怕死?”宿殃徐徐呼出一口氣,苦笑道:“也不是不怕,只是……既然已經這樣,怕也沒用了不是么?”見他心意已決,羅余嘆息一聲,道:“如此,我為你添一項施針,行過一個療程之后,再為你除蠱?!?/br>宿殃頷首:“多謝前輩?!?/br>羅余看向宿殃,忍不住道:“若你愿意,以后可以喚我舅舅?!?/br>宿殃:……努力半晌,他最終還是開不了口叫這個稱呼,有些抱歉地沖羅余笑了笑,道:“還是……還是稱呼您前輩比較合適?!?/br>羅余臉上神色看不出端倪,語氣平靜道:“如此……也罷,畢竟我未曾盡到當舅舅的責任,而且你娘……罷了,我盡我所能助你就是。今日可以開始施針,等藥材備齊,便可著手除蠱,安心休養?!?/br>宿殃點了點頭。羅余又道:“你住在這里,不必拘束,就當這里是自己家中便好。有什么需要的,告訴我,我去置辦?!?/br>……從這天起,宿殃與顧非敵便在玉瓊峰這處溫泉小院住了下來。羅余擬好藥方,讓秦見越下山去尋藥材,他自己則每天都會為宿殃診脈施針,輔以食材,調理宿殃的身體。施針時不可受寒,施針后也不可見風,于是宿殃和顧非敵兩人都住進了溫泉池邊的暖閣,距離溫泉不過幾步路,是這處山院最溫暖的地方。平日不能出門,又不能練功,宿殃閑得無聊,就纏著顧非敵,教他跳舞——雙人交誼舞,從華爾茲到探戈,再到極具巴西風情的倫巴。宿殃哼唱舞曲時,被顧非敵笑稱音律不通,宿殃眼皮一翻,撇嘴:“這不叫音律不通,這叫國際范兒?!?/br>顧非敵對宿殃近日越來越多的胡言亂語一笑置之。跳舞加上打鬧,出了一身汗,宿殃與顧非敵照例一起泡在溫泉洗澡。顧非敵用綿巾幫宿殃擦背。經過水流沖洗的刺青紅得愈發嬌艷,但兩人都知道,這無比繁榮的花團錦簇下面,藏著的是什么令人錐心刺骨的詛咒。顧非敵上前輕吻在宿殃的脊背,環住他的脖頸,輕聲道:“殷曇很美,等你除了毒蠱,我們一起下山,我也刺一朵在身上,如何?”宿殃笑道:“瘋了?你是騰云閣少閣主,刺魔教的花,像什么樣?”顧非敵笑了笑,沒回答。被顧非敵安安靜靜地抱著,宿殃覺得內心一片寧靜。只是,這寧靜里卻總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哀傷。宿殃忍不住問:“你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對我動手動腳的了?”顧非敵疑惑:“什么?”宿殃道:“之前有段時間,你一有機會就要纏我,總想和我……咳,發生點什么。最近你手怎么這么乖,嗯?”顧非敵輕笑一聲,攥住宿殃拍打他手背的指尖,垂下眼睫,從宿殃肩頭看向他胸前被溫泉熱水蒸得通紅的針孔。“你身體有恙?!彼吐暤?,“我怎舍得動你?”宿殃聞言眉梢一挑,瞇起眼睛,用危險的語氣問:“為什么是不舍得動我?你要知道,我也是男人……說不得你才是被動的那個呢?”顧非敵的視線落在宿殃臉上,忽地勾了唇角,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來。宿殃挑眉:“笑什么,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啊我跟你講,我好歹也是武藝高強的少俠?!?/br>顧非敵道:“等你可以打贏我的時候,或許我可以有所讓步。不過……你要先痊愈才好?!?/br>宿殃咬了下嘴唇,湊上去將胳膊搭在顧非敵肩頭,沖他耳朵吹氣:“如果,我說……”他低聲道,“……我想在上面,你愿不愿意讓著我?”盯著宿殃看了一會兒,顧非敵笑著避開這個問題,道:“你尚未痊愈,此事……日后再議也不遲?!?/br>體內血蠱未除,宿殃也不敢繼續挑逗下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