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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回去”呂老頭訓斥說。尉征抱著兩瓣柚子皮轉過身就要回去。“站住”呂老頭又叫住了他。尉征又轉了回來。呂老頭搶走尉征手中的柚子皮,摔在了地上,用力踩了幾腳之后看向尉征:“回去吧”顧遠:“……”童心未泯。尉征吊兒郎當地走回來,坐到座位上。“遠哥,你信不信?他還得踩幾腳”屁股剛著地,尉征就回頭對顧遠小聲說。果然如尉征所說,呂老頭又補了幾腳。柚子皮:我招誰惹誰了!段曉東和沈易安:都是尉征的錯!活該殺千刀的尉征!你上吧!我幫你助威!段曉東和沈易安奇妙地想到一塊兒去了,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極有默契地同時收回目光:我們什么都沒想,絕對沒想弄死尉征。第35章整整一個晚自習,尉征都沒有再跟顧遠說過一句話。平時都是尉征時不時地回頭撩撥顧遠,于是沒了打擾,顧遠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偶爾抬頭望一眼尉征的后背才安心。“遠哥,我先走了”這是尉征在吻喉結后說的唯一一句話。尉征總是和段曉東還有沈易安混在一起,一起回家,一起吃飯,今天也是一樣。可不一樣的是,顧遠望著尉征在段曉東和沈易安身邊,不由得心疼了一下,像被很細的針刺了一下,微弱的差點感受不到。顧遠沒有在意,背起書包,一如既往,還是那條一個人的回家路。天很晚了,附近的路燈又稀缺的很,以前從未注意的暗面漸漸隱現出來。顧遠突然發現自己很孤獨。只有幾百米的路在顧遠眼里變成了沒盡頭的絕望。一時間太多太多的記憶被喚醒,記憶中他總是一個人,一個人承擔起所有,一個人逃亡,一個人流浪……原來,他從來都是一個人。如果那時不是江南向他伸出手,他現在在哪里呢?被組織抓???在搶劫?還是在垃圾箱里撿吃的?顧遠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他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機,打開通訊錄,看了一眼,笑了。他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傾訴。眼淚從顧遠的眼中流出,滴落到手機上,巧合地撥通了尉征的號碼。“遠哥,怎么了?”尉征在電話撥通的瞬間接通了電話。“我……我……”顧遠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他不想讓別人看見他這個樣子,于是他捂住嘴,壓制住哽咽聲:“我沒事,撥錯了”“你在哪?”尉征問。“路上”顧遠說。“等我”尉征留下兩個字就掛斷了電話。顧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待在原地等尉征,他收好手機,仰著頭。星星好少,還一點都不亮。那天和尉征一起看的夜景比這美多了。摩托車行駛時的噪音真的很難聽,不過今天例外。因為這個聲音讓顧遠知道尉征來了。“遠哥要是想看星星,我有一個好地方推薦”尉征喘著粗氣,換了幾次氣才算把話說完。尉征走過去,看清顧遠臉上清晰的兩道淚痕,皺了一下眉:“不如現在就去吧”“我該回家了”顧遠說。這句話讓顧遠覺得有些可笑。家?他有家嗎?“那我送你吧”尉征說。“嗯”顧遠點了下頭。兩人一路無言。很多時候并不需要說什么,只要我呼個電話,你剛好接到,告訴我你在就夠了。如果你能趕來陪我那就更好了。路很短,沒走幾步就到了。“上去吧,我看著你走,我再回去”尉征說“遠哥,明天見”“明天見”顧遠轉身進了樓道。多么美好的三個字啊,多少人因為這三個字歡呼雀躍一個晚上,渴望第二天的再次相見。顧遠一進家門就看見江南盯著手機笑得跟花似的,便問了一句:“笑什么呢?”“沒……沒什么”江南迅速將手機藏到身后“你回來了”“嗯”顧遠應了聲。“我先去睡了”江南說。“對了,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生日禮物?”顧遠問。“蘋果”江南立即回答。“哦”顧遠說。“我回房間了”江南說完就蹽回了房間,跑得比兔子還快。“什么情況?”顧遠疑惑。顧遠走進衛生間,打算洗漱一下,抬頭看見鏡子中的自己,臉上兩道淚痕清晰無比。“他不會看見了吧”顧遠自言自語“那么暗,看不見吧,一定沒看見,看見了我還怎么活啊”顧遠在掙扎中擅自確定尉征沒有看見他哭。由于喉結上的淺紅印記本就不明顯,比起淚痕,顧遠直接無視了它。洗漱完,顧遠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給尉征發了一條信息:你到家了嗎?尉征沒回應他。若是以往肯定秒回。顧遠覺得奇怪,給尉征呼了個電話過去。手機關機了。顧遠的心臟有些犯突突: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確實出事了。尉征被綁了。尉征一想起剛才被一個女的撂倒然后一路被扛到這棟破樓里,就覺得自己的臉要丟盡了,重點是這個女的綁他只是為了拔他的牙。瞬間驚愕超過了羞恥感。“你能不能拔里面的牙?我還要見人呢”尉征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對面的何初云虎視眈眈,對他的牙心懷不軌。“放心,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變成布娃娃,也不用見人了”何初云手里拿著一個鉗子揮舞著。“那還是有一段時間要見人的”尉征說。“好吧,那我就成全你”何初云說“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吧?”“等等”尉征大喊一聲“我能不能錄個音?”“拔里面的牙不用擔心說話嘴漏風”何初云說。“不是,我一會兒喊不了疼,我想讓手機幫我喊一下”尉征說。尉征并沒有被綁的很結實,身上簡單纏了三道,雙手也被隨意地捆進去,沒有綁在椅背后而是擱置在前。何初云便從尉征的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機塞進他手里讓他自己錄,尉征在黑屏幕上畫了個Y,屏幕亮起,他才輸入密碼。便捷cao作地撥出顧遠的號碼,卻不料何初云一把搶過他的手機,在通話撥通之前掛掉了電話:“跟我耍心眼,你是想死啊還是想死啊”“我想活”尉征誠實地說。何初云打開手機里的錄音,按下按鍵,掐住尉征的臉頰,使勁拉,疼得尉征嗷嗷叫喚。“疼啊……”尉征連著喊了幾聲。何初云將手機錄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