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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太過粗魯,弄疼他了。還在想該怎么讓他消消氣,轉眼卻發現宋郁初已經睡著了。這一覺他似乎睡得很安穩,只不過卻夢到了在一條沒什么人經過的胡同里,自己不知什么原因,被夙辭逮了個正著,然后不知說了些什么,就那么跟他走了。那么夢很模糊,宋郁初卻覺得意外的安心,他緩緩睜開眼,似乎好一會兒才從那個模糊的夢境中醒過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一張床,一個破舊的木桌,整個屋子都十分簡陋,甚至還能看到陽光透過破破爛爛的屋頂,星星點點的落在地上。宋郁初艱難的坐起身,隨后便聽見了腳步聲,只見夙辭走了進來,看到他醒了后,便將手中的粥放下,徑直走到他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宋郁初似乎已經不記得什么了,愣了愣扒開他的手道:“我沒事兒?!?/br>第40章入魔夙辭轉身端起桌上的粥,喂到了宋郁初嘴邊,宋郁初卻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碗幾乎看不到什么米的清粥,最后還是伸手接過:“我自己來?!?/br>兩人在這里住了幾日,宋郁初背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原本還在奇怪,怎么會好的這么快,后來想想自己圣靈活藥的體質,也就覺得正常了。還好受傷的不是夙辭……夙辭為宋郁初換藥,雖然傷口已經開始大片的結痂,但仍是讓人覺得觸目驚心。他怕弄疼了他,上藥的動作特別輕,背上清涼的觸感很舒服,宋郁初卻低聲催促道:“你上藥動作快點?!?/br>夙辭沒有回答,雖然手上的動作快了些,但力道還是很輕。上完藥,宋郁初穿好衣服,有些莫名的看著他,疑惑在心里縈繞了好久,宋郁初終于反應過來,到底是哪里不對。“你怎么不說話?”夙辭這幾日都安靜的出奇,雖然他平日里話也不多,但是現在竟是一句話也不說了。夙辭抬眸看了他一眼,伸手在破了個缺口的茶碗里沾了沾,隨后在桌上寫下了一行字,宋郁初才知道,原來夙辭中了毒,占時沒辦法說話。“那你以后都不能開口說話了嗎?”宋郁初有些擔心的皺起了眉頭。夙辭卻又在桌上寫下了一行字:過幾日便好,不必擔心。宋郁初這才放下心來,但轉瞬卻又盯著夙辭笑了起來,夙辭滿臉的疑惑,被他看了好久,才見眼前人開了口:“雖然你不愿意扮瞎子,啞巴似乎也不錯?!?/br>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一陣異動,狂風刮的草木沙沙作響,隨后是孩童的叫喊:“放開我,放開我!”兩人聞聲來到屋外,卻見外面圍滿了人,修真界的幾大世家,還有一些來歷不明,卻窺覬于圣靈活藥之人,其中一個男人正抓著那個收留宋郁初他們的孩子。“你放開我?!蹦呛⑼瘨暝谀腥耸軅Я艘豢?。“嘶!你個不要命的毛小子,看我……”只見男人舉起手中的鐵棍,但還未落下就被夙辭持劍擋住了。男人愣了愣,似乎很是驚訝對方輕輕松松就接下了那一棍,一旁的魏道長看了他一眼,也勸解道:“不過是一小小孩童,何必為此動怒?!?/br>男人收了手,那孩子似乎這才從中反應過來,從地上爬起來,就匆匆回了屋。那魏道長看了宋郁初一眼,正欲上前,卻突然被夙辭攔住了去路。他們四大世家之人,并非不認識夙辭,就算是不認識,也不會不認識他手中的落塵。只見夙辭沉默半響,突然開了口:“不知各位前來,所謂何事?”魏道長卻是輕笑一聲:“圣靈活藥的消息早已傳的人盡皆知,我等的目的,璃塵仙尊不會不知道吧?”魏道長的話音剛落,夙辭便放出了陣陣攝人的氣息,但四大世家的人卻仍然毫不退縮。凌宗主走了出來,身著紅色宗服,雖為女子,卻生的英氣:“圣靈活藥誰不想要?璃塵仙尊不也是想占為己有嗎?”其余的人也跟著附和起來:“勸你還是把圣靈活藥交出來吧!”“你璃塵仙尊雖然厲害,但卻下了這凡塵,有了rou身不說,這以寡敵眾……”凌宗主說完,冷笑一聲:“恐怕也未必輕松?!?/br>夙辭:“那不防就試上一試?!?/br>說罷,眾人便紛紛動起了手,宋郁初看著眼前的情形,自當知道這無疑不是一場惡戰。身后的一雙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衫,示意他躲起來:“大哥哥?!?/br>宋郁初卻是咬緊了牙,看著如電光火石一般,跟魏道長他們惡戰的夙辭。對方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夙辭仍舊還是處于上風,然而宋郁初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竟會使出下三濫的手段來。四大修真世家的領頭羊將夙辭團團圍住,其余世家之外的人卻朝宋郁初襲來。宋郁初雖伸手敏捷,躲過了幾次,卻仍是落在了他們手里。“咳……”宋郁初被人一腳踏在背上動彈不得。“郁初!”夙辭想要上前,之前的那個男人卻將鐵棍抵住了宋郁初的頭,對夙辭道:“我勸你最好別過來,你已成了仙,難道還要攔住別人的去不成?”說著,剛才傷到宋郁初的人卻是看著劍刃上沾染的血笑得幾近癲狂了起來:“血,這就是圣靈活藥的血?!?/br>然而還不等那人將血舔舐,就被人從身后刺穿了身體,將他手中的劍搶了過來:“哼,區區一個靈力低下的修士,輪得到你?!?/br>說罷便舔舐了那一點血液。“你,你怎么能現在就……”有人想出聲阻止。那人卻是舔舐完血液后冷冷的道:“人都在手上了,何必還要等?!?/br>這話一處,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看向了宋郁初。夙辭握緊了落塵,剛放出一陣劍氣,魏道長便威脅道:“你若是敢動手,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立馬撲上去,將他啃食殆盡?!?/br>所有人都像得到圣靈活藥,得以飛升羽化,但是在那之后,這夙辭便是一大后患。凌宗主的目光落在了夙辭的劍上,不禁道:“仙尊也不必過于擔心,畢竟圣靈活藥只有這么一個,我們也不會真的將他吞噬殆盡……”說到一半,走到他身側低聲道“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劍,我會幫你把這些人都清理掉,至于圣靈活藥,我只拿上一些他的血,絕不傷他性命?!?/br>凌宗主說完,便云淡清風的走到了一旁,夙辭卻是冷眼看他,滿是怒氣。凌宗主卻是一個抬眸威脅道:“你沒得選?!?/br>夙辭沉默半響,終于把手中的落塵丟了,然而下一刻,劍刃就穿過了他的胸口:“咳!”夙辭跪倒在地,身后卻傳來了無數笑聲,宋郁初見狀睜大了眼,耳邊卻是身旁幾人對他血rou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