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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眨的看著眼下的戰況。 可能是失去孩子令易碎雙腔龍太過悲傷,也可能是失去孩子讓易碎雙腔龍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動力,它巨大身子的擺動對霸王龍的進攻收效甚微,反而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終于,體力不支的易碎雙腔龍在腿部被霸王龍咬了好幾口之后,跪倒在了地上。 霸王龍依舊不肯罷休,對著易碎雙腔龍的尾巴、身體進行攻擊,而易碎雙腔龍去失去了斗志,閉著眼趴在地上任由霸王龍的胡作非為。 霸王龍的攻擊猛烈而殘暴,易碎雙腔龍的身上滿是傷痕。 忽然,它睜開眼,像是想起什么一樣,站了起來,惡狠狠將身上肆無忌憚的霸王龍甩了出去。 它步子沉重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了兩步,低下頭,對著舒筱筱的目光溫柔。 就好像,mama在溫柔注視著自己的孩子。 它把她輕輕地咬住提了起來,然后,它用力一甩,把她向空中更遠的地方跑去。 轟然倒地間,大地為之震顫。 歸來的霸王龍已經一左一右同時躍起,張開血盆大口咬在了它的脖子上,而易碎雙腔龍已經安詳的閉上了眼…… 火光電石間,舒筱筱只來得及看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直到刺眼的白光將她整個的包圍,眼淚傾瀉而下的同時,兩個世界被隔絕了開來。 那是她的第一次冒險經歷,沒有人知道,包括已經從那個世界出來了的她都不記得了。 它就像一個記憶切片,附著在了千千萬萬個腦細胞中的一個上,又泥牛入海般淹沒在了腦海。 只是,書桌上,攤開的,記載著: 恐龍 dinosaur 中生代(2.48億年前~0.65億年前)大部分時期在陸地上占優勢的爬行動物,于中生代結束時滅絕。種類甚多,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種出現,且并非所有種類的出現均有重疊。但多為rou食動物,少許為草食性,恐龍分為蜥臀類和鳥臀類,兩者的區別主要在于骨盆帶的構造不同。多數恐龍具長尾,并將長尾向后伸出并離開地面,似用以保持平衡。多數種屬卵生,有的可能是溫血動物。每個大陸都發現過恐龍化石…… 存在過的總是會有痕跡的,冥冥之中。 而舒朗和素錦昕兩人拿了蛋糕從外邊回來,發現了倒在床上的燒的糊涂的女兒,手里緊緊捏著錄取通知書,枕頭已經被打濕。 送到醫院掛了水吃了藥,高燒卻不見退。反反復復的高燒持續了三天三夜,最后還是舒筱筱的奶奶,用沾了藿香正氣水的毛巾給她放在額頭和肚臍,燒居然退了。 兩個月后,南方發洪水,北方大旱,很多人流離失所,更多人家破人亡,天災人禍使整片大地籠罩在黑色的恐怖陰影里。 可活著的,就要堅強地活著,生命不易。 即使忘記了,她也覺得生命要堅強。 生命的名字,本來就因該叫堅強。 第20章 舒筱筱第二天是被餓醒的,身邊早已沒人。 饑腸轆轆的感覺十分難受,可睡眼朦朧坐起來她又覺得自己吃不下東西。吃與不吃兩股力量在她半睡半醒間鬧騰得厲害。 她就是強迫癥和厭食癥的神經病。 她倒回床上,摸摸肚子又揉了揉腦袋,還是選擇穿了拖鞋走了出去。 才下樓,便被滿屋子彌漫的香氣給吸引了,厭食癥莫名其妙治愈了。 “早啊”,她端起桌子上的半杯溫水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 檀騏琛走過來,摸了摸她額頭:“過來吃早餐?!?/br> 昨晚睡下后她的溫度有些反復,他給她又擦了一遍,今早他起來的時候倒是不燙了。 “好”,舒筱筱在他拉開的椅子上坐下,懶洋洋的用勺子攪動著碗里的白粥。 能把白粥煮的這么有食欲,還能治病,影帝果然是哆啦A夢。 早晨慵懶的陽光順著窗戶溜進來,斜斜地打在他的側臉上,他就在光與影的分割線上,他的側臉將光線擋住,在下嘴唇那里缺了個小角,一縷陽光正好從小角透了過來,折射在她眼里,像缺了角的鉆石,因為凹下去而多了好多個面,將光線的折射又添加了一重。 “偶像你是昨晚去采花被人姑娘逮到打了吧”,舒筱筱看著他烏青的眼瞼以及明顯被咬了的嘴唇幸災樂禍脫口而出。 檀騏琛不答,只是莫名其妙盯著她看。 “嗯”,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淡淡的應了一聲,神情諱莫如深,之后便不再開口。 舒筱筱愣了一下,低下頭悶悶地開始喝粥。 可是,粥也不香了。 她那任性又討人厭的厭食癥好像又帶著伐開森的情緒回來了。 嘆了口氣,心情和食欲果然是成正比的。 可是,她又為什么不開心呢? 用餐期間,檀騏琛看了她好幾次,可她從未在把頭抬起來過,他只看到她毛茸茸的頭頂,腦袋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啄米。 其它東西一樣沒碰,勉強喝了一小碗粥,舒筱筱擱下了勺子。 “把這個喝了”,檀騏琛把碗放在旁邊。 他比她先吃好,她在小雞啄米似的喝粥的時候他在用勺子揚湯止沸給碗里的東西降溫。 “什么?”拳頭大的碗里有半小碗液體,黑乎乎的,無味。 “毒、藥?!碧打U琛有些氣惱,不知道惱她還是惱自己。 “呵呵”,舒筱筱端起碗就喝,不敢再多半句廢話。 除了顏色,喝白開水差不多,究竟是什么? 吃過東西,她晃晃悠悠回自己臥室。 怎么感覺不對勁。 可什么地方不對勁呢? 她倒在床上,又坐起,目光緩慢而呆滯。 對了。 剛才她起床的時候沒疊被子,而她下去之后她和影帝都沒有到樓上來,那么,被子是誰疊的? 難道這床還自帶疊被功能?或者這里多了個田螺公子? 可是她沒來得及深思,剛剛喝下去的東西起了作用,來邀她一起和周公下棋。 “早啊”,因為發燒,舒筱筱的聲音有些干澀沙啞,一只手揉著睡得亂七八糟的頭發,一只手揉著正在向她撒嬌賣萌的太子的毛。 一毛加一毛等于兩毛。 “洗手吃晚飯”,檀騏琛抬頭看看她,慢條斯理將手里的劇本放回桌上。 客廳和陽臺指間的玻璃門是開著的,殘陽的柔光長長短短地灑在了草地上、山上、屋子上,給它們鍍上了淺淺的一層金光。陽光照在草地未干的雨水上,折射出點點星光,隨著微風在樹葉間跳躍。臨近屋子的高大木芙蓉,正是花開的時節,馨香肆意,讓人沉醉。那樹上的知了,吵個不停,將夏天的夜還沒開始就徹底的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