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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一動不動,白罪坐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金色的發絲幾乎被鮮血染成了紅色,順著發根低落在地上。感覺屁股下的身體動了動,他挑眉直接用腳踩了一下對方的手掌,只聽到骨頭斷裂和一聲慘叫,身下的身體又恢復了平靜。獄警們趕來,白罪老實從囚犯身上下來,他抱頭蹲下老實得不行,抬頭就對獄警笑道:“辛苦了各位,可以給我安排一間單人房嗎?人多總是不習慣啊……”獄警明白了白罪意思:“我會向上面申請?!?/br>譚深水本來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他隨便扒下一個囚犯的上衣穿上,抖著雙腿走到白罪面前問道:“打死人的話一輩子都別想出去?!?/br>“我知道,所以他們都還活著,”白罪看著譚深水渾身帶著白色的濁液,嘴角上揚道:“會端茶遞水嗎?”白罪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囚室里十分清晰,譚深水渾身都在痛,他抿了抿嘴:“會?!?/br>白罪似笑非笑,轉回頭對獄警說道:“獄警大哥,給我來一個雙人房吧!”很快監獄的囚犯們都知道新來的其中一個明星是硬茬,來的第一天把3號囚室的所有人打斷了肋骨,嚴重的直接腦震蕩,但是又‘有分寸’的沒有導致死亡,很快上頭就滿足他的要求,安排了雙人房。囚犯們看向白罪的目光就變了,雖然偶爾挑釁斗毆依舊存在,可之前被白罪收拾過后的人都默默選擇站在了他身后。白罪也發現了自己無形中成立了一個小團體,不得不感慨自己人設就是一個混道上的命。“白哥,這是三區送來的東西?!弊T深水把手里的一袋用報紙包裹的東西遞給白成,他穿著一條白色裙子,長長的劉海幾乎遮住唯一能流露出情緒的眼睛。起初譚深水和白罪住在同一間牢房,囚犯們會忌憚白罪不敢碰他,他也以為是這樣,直到有一次他在食堂被幾個人壓在地上時,白罪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直接離開。事后譚深水被送去了醫療室治療了五天才回的來,白罪還是一副被人擁戴,日天日地的張狂模樣,比起在娛樂圈的內斂,現在的白罪好像釋放了天性。白罪當時睥了他一眼:“喲,我以為被艸脫肛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br>身后的人哄然大笑,譚深水身側的手緊緊攥著,他跪在冰冷的地上,指甲幾乎陷進rou里。“白哥?!?/br>白罪笑了笑,只是這笑里只有寒意:“這聲白哥我怎么受得起?”譚深水在監獄短短一個月已經沒有了所謂尊嚴面子,他磕頭道:“白哥……我什么都可以做,求你罩我!”“恩……”白罪看上去十分為難,他沉吟片刻笑道:“你要是變成女人,我興許就憐香惜玉了?!?/br>白罪其實也是隨便羞辱一下譚深水,只是沒想到這句話說完第二天,譚深水就一身白裙,在囚犯一陣陣吹口哨聲中回到了雙人房。白罪:“……”這一個多月轉瞬即逝,白罪也慢慢了解到這所監獄的特別。監獄一共分為四個區域,每一個區域都有一個實力強大的統領掌管。統領有絕對的話語權吩咐下面的囚犯做事,這里是強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獄。白罪把原本四區的統領從位子上踹了下來自己當,這件事自然引起了其他三區的注意,聽說監獄一旦統領易主,其他統領就會提出挑戰。雖然在白罪看來這種行為真是無聊透頂,可是想想這一個月來不是打架斗毆就是被帶去礦山進行勞動改造,業余時間還得參加監獄的思想政治文化、技術教育學習……忽然覺得這種小孩子扮家家挺有意思……白罪拆開報紙,里面有一盒煙還有一封信,他也不客氣,直接把煙叼嘴里,譚深水熟練拿出打火機點上。信里言辭挺簡單的,就是問候下他這個新上任的統領,順便約個時間打架,到時候另外兩個區域的統領也會過來觀戰。白罪對三個區域的人也不了解,他對譚深水吩咐道:“你去打聽一些這三個區域的統領資料?!?/br>“是?!弊T深水應了一聲,他看見白罪懶洋洋的身子骨終于肯坐起來回信,就看見白罪大筆一揮寫了兩字。已閱。譚深水:“……”第28章一區。譚深水拿著一塊寫著四號的牌子,每個區域的最強者都擁有一塊,這塊牌子可以驅使獄警幫一個小忙。他拿著白罪給的牌子去過二區和三區,那里的囚犯暴躁又好斗,他去的時候如果不是獄警幫忙幾乎沒有辦法完整的走回來。而這樣的情況卻不會在一區出現,他內心詫異的觀察四周,每個囚室的囚犯都十分安靜得做自己的事。“獄警大哥,為什么他們看上去那么……”譚深水忍不住開口。“你是想說安靜嗎?”給譚深水帶路的獄警倒是習以為常,他嗤笑一聲道:“有一頭更兇猛的野獸鎮壓著,他們當然只能安分,要知道暴君最不喜歡吵鬧了?!?/br>一區囚牢和其他囚牢樣子一樣,可因為這份詭異的安寧透著一絲不尋常的味道,日光透過鐵窗照進冰冷的地板上卻沒有帶來絲毫暖意。“就這了,給你十分鐘時間,”獄警拿出電棍敲了敲鐵網,朝里面喊了一聲道:“四區的人來了?!?/br>囚室十分昏暗,譚深水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他表面是為了給白罪打探消息,但是真實目的只是為了見到一區的最強者。“嘩啦——”鐵鏈拖拽在地上發出的響聲,一個高大的身影慢慢從黑暗中走出來,譚深水終于見到了這個人人口中的“暴君”。賀瀚剃著一個平頭,看上去有一米九的身高,他后背微微鞠著,手腳銬著鐐銬。他在距離鐵網只有一步時停下,身姿形成了一個巨大黑影將譚深水覆蓋了一般。譚深水對上那雙古井無波的黑眸就有種莫名恐懼,他攥緊手半響才道:“賀哥,我是邱老大叫來的?!?/br>賀瀚的聲音就像他本人一樣不帶絲毫感情:“你想說什么?”事實上邱老大只是告訴譚深水只要白罪進監獄就會有人收拾,那個人是誰他也不知道,但是確認二區三區不是后他就肯定是一區,他一邊觀察賀瀚的反應一邊猛搖頭道:“不不不!不是我,是邱老大托我告訴您,白罪已經進來了,希望您能好好教訓白罪?!?/br>譚深水腦海里甚至想到了白罪凄慘的下場,眼底越來越興奮:“邱老大說了,不用留活……”話說到一半,突然賀瀚伸出手掐住譚深水的脖子,輕而易舉將他提起來,感受到窒息的譚深水拼命掙扎著,那只手卻紋絲不動。“撒謊都撒不好,活著干嘛?”賀瀚說完手上更加用力。為什么……譚深水很想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