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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啊,就是在外面多罩了一件白大褂而已嘛!哦,原來是白大褂鬧得,怪不得怪不得。胡銳頓時覺得自己作為人民醫生是挺自豪的一件事,他不自覺的挺了挺胸。平時他頂煩穿這土不啦嘰的白大褂了,看著太素太傻缺了,做醫生的一切條條框框他都能接受,包括一般人最受不了的多到數不清的各種考核他都甘之如飴,就唯獨白大褂這個他私自認為有礙觀瞻的神物是他發自內心的抵觸。嘿,別說,胡銳這人就是挺臭美一貨。不過今天被文寒這么一崇拜,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穿白大褂也可以翩翩君子,豐神俊逸。當然前提是,這句話的主語得是胡銳,是別人就不好說了。三人一路走一路說,胡銳這才了解到路郝被撞一事的始末,他聽完矮身掀開路郝的褲腳只看了一眼就說沒事。文寒一下子就被胡銳這兩字弄懵了,那腳可是腫的跟豬蹄兒二樣不差??!這樣都能叫沒事?他忍不住問了一句胡銳是骨科大夫嗎?胡銳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答曰不是!好么,還是兩字,胡銳今天說話真是言簡意賅。文寒看看路郝又看看胡銳,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心想不是骨科大夫這話不能信吧,雖說都是醫生,但怎么著醫生也分門別類啊,有句話不是叫“術業有專攻”么,好歹得叫專業人士看看傷沒傷到骨頭或者筋啊。他話在嘴邊,然而始終說不出口。三人突然就杵在醫院大廳里不動地方,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大眼瞪小眼沒人言語,這景象也太詭異了。最后還是路郝擺擺手,說要么找找你同僚骨科那老馬給我看一眼得了。胡銳依言說也好,叫你倆聽聽專業人士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等會叫你們二人知道知道我那醫師資格證不是白來的,也是貨真價實下了功夫考來的。在醫院有熟人就是好,看病還能加塞兒,胡銳的同僚老馬看了路郝最明顯的兩處傷患又一通亂按,疼的路郝一個大老爺們直抽氣。老馬最后也簡明扼要的說了兩字——“沒事”,根本就沒傷筋動骨,連拍片子的錢都省了,真是皆大歡喜。最后老馬大筆一揮開了幾款外敷的藥膏,又叮囑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就揮揮手示意人可以閃了。這病看的,前后也就五分鐘左右,速戰速決,三人在一干排著隊等看病的病號們艷羨的目光中迅速撤離。“剛那人下手也太狠了啊?!甭泛鲁隽死像R那屋走出老遠,在樓道上對胡銳小聲抱怨著。“這有什么?我們院老馬今天看在我面子上,還算下手輕的呢,你知足吧!”胡銳一臉小人得志賊兮兮的模樣。“切!真的假的???就這樣難道從來沒有病人投訴老馬?”路郝一臉十分不信看著胡銳。“真的??!你是不知道,老馬的外號才NB呢!你猜叫什么?”“這我哪猜的出?”“開動腦筋猜猜??!發揮想象力,來來,小文也來積極參與?!焙J笑的高深莫測。文寒果真低頭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卻是想不出,于是對胡銳搖了搖頭。“兄弟你就別賣關子,直接告訴我們唄!”路郝對胡銳道。“叫‘鬼/畜老馬’!沒想到吧!”胡銳沖著路郝文寒二人擠眉弄眼。路、文二人聽后一震,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外號太貼切也太霸氣了,一般人還真配不上“鬼/畜”二字,但剛那老馬絕對是當之無愧了。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路郝看著來電顯示上“老混蛋”三個字,心情一下子就陰郁起來,臉上也一副風雨欲來。胡銳腦袋湊過去一看,心想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他偷偷睨了一眼路郝臉色,識時務的裝起啞巴來。文寒看這兩人變臉這么快,顯然不太對勁兒,他也適時止住笑聲,沒敢像胡銳一樣伸長脖子去看路郝的手機。他定定站在路郝身邊扶著這個大病號,手臂暗暗使勁兒,生怕撐不住路郝。時間將近正午,醫院人還是那么多,人潮涌動絡繹不絕比菜市場還壯觀。這地方絕不是個見面的好地方。路郝掛了電話,就等他親爹和那即將成為他后媽的劉姓女人一道前來慰問。他想了,自己不同意他倆結婚又能怎么樣呢,人家根本不會顧及自己意愿還是鐵定會扯證的。他突然不想反對了,因為反對無效,他這一票根本就是廢票。兩個老匹夫假裝民/主,說什么征求他的同意和祝福,純粹都是扯淡,這半個身子都進棺材的老不死們,就是趾高氣揚來跟他炫耀的!倘若現在路郝mama郝文慧還活著,這事壓根兒也沒路郝露臉的份兒,兩人肯定是在他mama面前你儂我儂秀恩愛的。路郝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胡銳聽說那倆惹事的老人要來,他想自己還是閃吧,不好摻和別人家的家務事。再說自己在這杵著,路郝臉上也過不去,他知道路郝是個極要面子的人。他找了個理由跟路郝說不能翹班太久就腳底抹油火速溜走了。胡銳臨走前還特好心的給路郝找了醫院一處中午時分頗為安靜的小花園,以作“家庭聚會”用。文寒見胡銳躲開這風雨欲來的風暴圈,他也想跟著胡銳一起走。但胡銳找那借口,根本帶不走兩人,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了。要找個什么理由遁了呢?尿遁?這個意圖實在太明顯了,不好不好。文寒左思右想,也考慮不出什么高明的法子,這個時候他真愿意自己肚里長幾條花花腸子,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無計可施了。況且路郝現在是個傷患,他留下路郝一人也于心不忍。但依他了解的,路郝這個為人,就算路郝對他親爹有多仇恨,應該還是不會跟老人動手打起來的。往壞了想,要是真動手,路郝這個病號明顯是要吃虧的。他自己心里斗爭,一會這么想,一會那么想,猶豫不決不知如何是好。路郝坐在他旁邊,一看就知道他腦子里甭管想什么已經亂成一鍋粥,不過八成也不難猜,二胡兒那貨剛走,文寒肯定也是在思忖這事兒。☆、會面“你要留下,不用走?!甭泛麻_口對身邊人道。“???”文寒一時弄不清,還沒從自己的思緒里出來。“我說我現在瘸了,你得負責照顧我?!甭泛缕鋵嵈蛩阏f他沒把文寒當外人,但這么露骨的話到了嘴邊一打轉兒,硬被自己噎回去了,只好臨時改口。“哦?!蔽暮肼泛逻@人真神了,是自己肚里的蛔蟲么,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澳恰且粫骸迨灏⒁獭北M管路郝那么說,文寒認為自己還是應該避嫌,他猶豫著張口,看著路郝臉色。“那你也不用走,就跟我一起吧,看看他倆能編出什么花兒來…”路郝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