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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胡子了!”文寒就跟發現新大陸似的亮著眼睛說。“什么叫我沒有胡子了!我是都刮干凈了,以后還會再長出來的?!甭泛聼o力的笑道。“你怎么突然刮胡子了?”文寒一臉不解。“不好看?”路郝自我感覺挺良好的。“呃…也…也不是,只是突然很不習慣?!?/br>“不習慣?”路郝想還不是為了站你身邊看起來顯著年輕些。“看起來年輕了很多?!闭f道點子上了。“這話我愛聽?!?/br>“對了,傷哪兒了?”文寒一臉擔憂,這才想起來他拋下廚房里的鍋碗瓢盆,不顧一切趕到這里的初衷。“腳…和…屁股”路郝一臉云淡風輕輕拍拍左邊的腿,他盡量說得沒那么嚴重,不愿表現出太疼的樣子,因為那樣會有損他的男子氣概,尤其是在文寒面前。光天化日之下,屁股肯定是不能說看就看的了。文寒蹲下身要掀開路郝的左褲管看看傷勢,路郝本能的躲了一下,這一躲牽動了受傷的腳踝,疼的路郝沒忍住“嘶”了一聲。文寒抬頭毫不猶豫瞪了路郝一眼,那意思是叫你躲,該!路郝覺得他自己大概有點抖M傾向?要不怎么會覺得小文這一眼風情萬種呢,他心甘情愿乖乖就范。文寒如愿撩起路郝的褲腳,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青的發紫的大豬蹄兒,文寒看了酸澀不已,但內心又釋然了,好在性命無憂。他想伸手碰碰,直覺又不太好,他自己又不是醫生,碰一下也不管包治百病,所以手停頓了一下還是收回來了。他抬起頭來迎著光,眉頭微皺聲音很輕的問了路郝一句:“特別疼吧?”路郝看著文寒清亮的眼睛,那眼里寫滿擔心,他感覺到自己的心一片柔軟,他答了句“恩”。這一刻他突然不想裝了,他愿意把自己的脆弱攤給眼前的男人看,他覺得如果是這個人,那么可以不必遮掩。路郝的一個“恩”字聽進文寒耳朵里,心里已經把那個肇事司機狠狠罵了個狗血淋頭。方才路郝給他打電話前,他還琢磨路郝怎么還沒到。然而電話里路郝也沒說清楚,就說被車撞了赴不了約了,他當即腦子“嗡”的一聲,就像當初聽聞他媽得了癌一樣,大腦被擊的一片空白。路郝說的輕描淡寫的,聽的人顯然不認為事情會這么簡單,文寒腦洞全開,把所有最壞的情景在腦子里都過了一遍,他局促不安亂了陣腳,急急問了路郝在哪,掛了電話心急如焚的就來了。文寒這人平時還真是個慢性子,然而碰到路郝出車禍這種事兒,他就是再慢性子也急了個火燒眉毛。文寒也是個沒媽的孩子了,不過幸好他還有個爸,心里總不會那么空。路郝就不一樣了,他那情況有爸沒爸都一個樣,說路郝是個孤家寡人也不為過。文寒頓時覺得路郝比自己還要可憐,總是自己一個人,難免孤獨吧。文寒忘不了他守喪的時候,是路郝一路陪著他的,路郝之于他,是習慣,又是一顆定心的種子,這種子究竟什么時候落進他心里的,只有他自己知曉,然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那種子早就扎了根。他不管著種子要如何瘋長,只求順其自然。當他聽到路郝出車禍的時候,他真的害怕會失去路郝,他之前總傻傻的以為這人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只要他需要,路郝就會出現。他自己也說不清路郝于他而言是什么樣的存在,是朋友也好,或者是更接近親人,儼然就像呼吸一般自然,只要他回頭,他就能看見路郝在他身邊。然而他現在才明白,人是多脆弱的動物,沒準哪一天遇上什么事,說不在就不在了。☆、醫院文寒固執的拉著路郝要去醫院,路郝覺得小傷么,回家養養也就好了,做什么大動干戈的去什么醫院,那種地方要是進去了,就是沒病也能掰扯出來一堆病來,兜里的錢就流水一樣的貢獻出去了。然而文寒那人平時看著沒什么脾氣,也端是個好說話的老好人,今天卻是性子犟了上來十頭牛拉也拉不動,無論路郝怎么說沒事,他都一副低眉順眼的反抗,只對路郝說看看就回,圖個安心。路郝見這人反復就這兩句話來回羅圈說,其實他也知道那人心里是擔心著他,路郝心里怪受用的,誰不喜歡被人放在心上惦記著呢。他心窩暖烘烘的,捏著兜里熊孩子給的那一疊紅色毛爺爺,想反正這錢肯定夠了,去就去吧。路郝松了嘴,文寒喜不自禁的攙著路郝,兩人好不容易龜爬似得蹭到小區門口,都累得氣喘吁吁渾身冒汗。文寒招了一輛出租車,兩人坐上去。文寒思忖著自己這是除了路郝的車,第一次做別人開的出租車。想來他和路郝也是因為出租車結緣,說起來也是很可樂的一段緣分了。他想著想著就快笑出聲來,身邊的人用手肘捅了捅他,他一轉頭,路郝就問他想什么美事呢?他看著路郝剛毅的眉眼,想這男人真像山一樣,哪里算是美事?糗事還差不多。文寒偏偏光是笑也不答話,只顧抿著嘴。路郝內心一陣思慮,漣漪一般震蕩開來,原來自己如了他的愿去醫院能叫他這么高興!這種被人放在心尖尖上惦著的感覺是真好,除了他媽他還沒從別人那里感受過。大概這就是幸福。然則兩人心里想的卻不是一碼事,但不說破也很好,因這并不妨礙兩人心里各自的快樂。離路郝小區最近的醫院是當地最大的市級醫院,也是胡銳就職所在的那家醫院。出租車司機師傅人也挺好的,在文寒說出“去醫院”這三字之后,也沒繞遠為了混車費,自作主張就直接開到了這家醫院。文寒下車搶著付錢的時候,還對老師傅說了好幾個“謝謝”。要尋常日子不是雙休日,文寒是沒空來醫院的。盛夏來臨,學校才放了暑假,一放就是兩個月。而醫生是斷沒有放暑假這一說的,趕巧這一天是工作日,路郝進了醫院大門就給胡銳掛了電話叫人來速速迎接。文寒這才知道胡銳是在這家醫院上班,心里直唏噓道路哥的朋友個個都是人上人啊。文寒早就知道胡銳是在醫院上班,之前就是沒打聽過具體是哪家醫院,這種事他告誡自己不要多嘴尋問,問了好像他要占人便宜似的,不過算起來他占路郝和李澤雨的便宜還少么,人總得有點自覺,要點臉面。到現在他才曉得胡銳竟是這么一家大醫院的醫生,胡銳在他心里的形象別提多光輝了,頓時就被升華成了青年才俊那一類。胡銳風風火火來接駕的時候,就見文寒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打扮,跟平時沒什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