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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李悠然伸出雙手指著桌上的報紙:“54人???你猜猜今天會增加多少人?”舒墨那幅滿不在乎的表情終于松動了,李悠然顯然十分滿意,帶著幾分得意幾分逗弄,“小醫生,你以為如果沒有后路,我會愿意跟著那兩個小警察來這里?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們找不到我?”舒墨挑了挑眉。李悠然笑了:“我就是想看看那些自以為是的警察能怎么做?”女人突然臉色一變,從剛才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變得顫顫巍巍起來,挺直的背縮成了一團,滿臉都是惶恐。跟著,突然發出一陣爆笑:“哈哈哈?!?/br>站在一墻之隔外的被評價為自以為是的警察們,面色都有些不好起來。除了容錚,他的眼光被舒墨深深吸引,他很好奇這個男孩還能做到什么程度?進去之前,本來兩人一同審問,舒墨卻執意要求只要自己一個人進去,按道理這第一不符合規定,第二舒墨經驗不足,無論再怎么樣他都沒有資格,不知道怎么的,一向堅持原則的容錚在那一刻,卻被男孩緊緊盯著他的目光軟化了,心里騰起一種怪異的感覺,給這個男孩一個機會吧,他想,跟著他一反常態的排除眾議答應了舒墨這個大膽的要求。他的眉頭慢慢展開,神情中的欣賞絲毫沒有掩飾,果然男孩沒有辜負自己的信任。不過這會兒他這份表情,在黑著臉的周鵬眼里頗為欠揍。他咬咬牙,暗自計較了一番兩人的警銜,最后只得把一肚子火憋回去。李悠然瘋狂的笑了好一會兒,才堪堪收回笑容,側過頭趴在桌上看著舒墨,面上露出分媚意,甚至說出的話帶上了幾分勾引的意味。“小醫生,這個籌碼怎么樣?”舒墨看起來來了興趣,走到桌邊,拉開椅子坐下,兩只手支起抵著下巴,直視女人的目光,示意女人說下去。“我讓你們抓住于彬,救下人質怎么樣?”“我怎么相信你?”“有什么相不相信的,你可以選擇不信,反正我坐這里,不是嗎?”“李苒女士,你的籌碼成功引起我的興趣了?!?/br>“放我走,我就會讓我母親告訴你們人質和他在哪里?”舒墨聞言,笑了笑,敲了敲桌面:“不急,等人質和于彬找到了,我會讓你去你本來要去的地方的?!币娕瞬煌?,他跟著說,“如果人質死了,你最少也得做一輩子的牢,如果人質活著,于彬被抓到,你就可以……”舒墨指了指墻上的失蹤,時間已經不多了。李悠然暗自估量了會兒,有些不甘心,不情愿,終于她咬了咬牙,沉重的看了眼舒墨:“萬一你們騙我呢?”舒墨從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來:“那就要看你相不相信我了?!?/br>李悠然低頭看了眼名片,臉上不信任的表情立刻變得驚喜萬分,最后吐出兩個字:“大河?!?/br>男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幾樓哪個房間?”“不清楚,不過他一直喜歡地下室?!?/br>舒墨立刻起身,轉頭看向單扇玻璃。這時候墻上的指針指到十六點。******【十六點五分】還在上課的大河中學的各個年級老師辦公室突然電話鈴聲接連響了起來,跟著教師臉色平靜地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各個教室的疏散,對于突如其來的緊急疏散教師只是稱這是對學生進行的消防安全演習。最近實施的災難教育,這種情況很多見。在沒有引起學生們的懷疑的情況下,學生們跟著老師排成列整齊的離開教室,學生們都覺得很有意思,他們按照老師的要求放輕腳步和聲音,跟著離開學校。等他們離開學校后,學校立刻被大批警力封鎖包圍,他們這才發現學校里好像發生了大事……【十七點四十六分】一個被劫持的女老師被安全帶離學校,她雖然臉色蒼白,卻很是鎮定。緊跟其后的是一個手被扣在身后的雄壯男人,那人頭上被一個黑布兜蓋住,手臂上包扎的布條上還浸著血跡。得到消息的舒墨放下手機,嘴里帶著笑,看向因為誤了登機時間而狂躁不安的李悠然。“交易成功?!?/br>他話音剛落,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其中一個人拿出手銬拷在她的手上,女人頓時驚慌失措起來,大聲地沖舒墨喊,“你答應過的!”看著女人不停掙扎的動作,男人難耐的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頭,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情況下,對女人做了個口型。跟著怒氣沖沖的李悠然突然不反抗了,還老老實實的跟著警察離開。舒墨扶了扶眼鏡,走到審訊室門邊將燈關上,黑暗降臨的那一刻,他突然就笑了。“等著,我會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br>********大獲全勝的特殊案件調查組,不時地有人進來恭賀他們旗開得勝,漢斯教授也來了,不過來不及和調查組的人碰面就被眉開眼笑的雷局長截住,直接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周鵬一個人坐在重案組辦公室,滿臉陰沉的重復播放剛剛舒墨審問李悠然的錄像。他其實挺想出去和大家一起慶祝,奈何太過打臉,只得獨自躲在一邊,他看著視頻,對著屏幕里跟變了個人的舒墨頗有些刮目相看,要是這個人能來自己的手下……他正想著,門被敲響了,打斷了他的思路。他組下的女警員李美萱李姐走了進來,“周隊,李悠然的mama跑了?!?/br>周鵬的眉頭皺了皺,隨后又舒展開來,沖李姐擺擺手,不大在意的說,“走了就走了,她……”手機突然響了,他看著號碼連忙止住了話接了起來:“局長!是……地鐵?……好的。我知道了!”閣樓里的錄像帶(十五)下午時分,窗外的晚霞跟著微風輕輕搖蕩,染紅了整片天空,天色開始慢慢暗淡下來,余輝中的橙黃光芒,給休息室里的茶幾鍍上了一層金邊。微微的熱度掃到茶幾上那雙握著茶杯的手上,老婦人的眼睛忽地閃過一絲金芒,轉瞬即逝。冬日的夜總是來得特別快。戴富麗,也就是眾人口中的李mama,眼珠子在眼眶里轉悠了一圈,便起了身從休息室的窗戶看向門外。門外幾乎沒啥人了,整條走廊空空蕩蕩,或許是吃的鹽多些,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詭異的不安感緊緊裹住了她,戴富麗勾著腦袋弓著身輕輕握住門把手,轉了轉。“吱呀”一聲,門開了……她悄悄伸出腦袋,左右看了一眼,原地彷徨了一小會兒,沒有人經過。她的膽子立刻大了起來,直起身子走出門外朝外走。憑著記憶她穿過走廊想找找女兒的審訊室,可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