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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ao!頭一熱,鼻子更熱,霍青風本能地轉了個身,捂著鼻子,還好沒有濕熱的東西流出來??赡X里全是那潔白如玉的身體,還有那從腰下到臀處的線條,還有那豐韻的臀,還有那筆直修長看起來很有力的雙腿……媽的!他煩燥地渡到窗邊,望著窗外一片寧靜,還有那越來越暗的夜色。他知道自己為什么心里浮躁,也知道浮動為什么這么容易。原說不恨的,可是這會兒還是有些忿忿不平,惱得很,都怪那流氓怪物!也不知吹了多久的窗口風,直到身后響起聲音,“你也洗吧?!敝?,回了神。霍青風轉身,那人單薄的白絲里衣,這會兒沒坐床頭,而是坐在了桌邊,給自己倒了茶飲了起來?;羟囡L走了過去,那一大桶水還是那么澄清,看不到有一絲的污跡,更沒有旁人泡出來的那一層東西。想了想,自己現在這種情況,還是少點要求為好,便脫了衣服泡了進去,水溫很神奇的,仍是熱熱的,就像是剛剛倒下去的熱水,在這盛夏的夜里,顯得有些透人。盡管有些熱,但疲憊的身體經過這熱水一泡,舒暢了許多,熱水像能消除疲勞的靈藥一般,馬上就見效了。從大桶里出來,他窘了,看著地上自己那一套如抹布的衣物,上頭全是塵土污垢……“穿這個?!本驮谒了际欠窆w之時,又響起了那總是適時的聲音,看到自己面前,那一身雪白的男人,面無表情遞給他一套同樣雪白的里衣,來不急害臊就已經接過了,還本能地擠了兩字出來,“謝謝……”把衣套了上去,霍青風很識趣地把自己的破衣丟大水桶里洗,洗好了之后看到邊上的屏風上掛著那一套張揚的紅色衣裳,那衣裳感覺很有說頭,非常的華麗貴氣,如果是大金色,他有理由相信自己遇到傳說中的帝王之家的人物。當然,他也就這么一胡思亂想來愉悅一下自己罷了。“彼公子的衣裳,可要清洗?”他也就這么意思地問一下,對方也很客氣地搖了一下頭,沒真讓他抱著拿去洗了。衣服是初夏時穿出門的,里外加起來是兩套,但也不是特別的厚,擰干了他也沒想拿出去后院涼,于就放放窗臺上一掛,就這么了事了,轉回頭正好看到桌邊的男人正在看著他,四目撞上的那一剎那,他有種靈魂出巧的錯覺。噼里啪啦的也不知響起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反正閃得他一個激靈,好像撞邪了。“過來?!蹦悄腥顺惺?,像著了魔似的,他就那么聽話的走了過去,就立在男人的面前,沒有回神。只看到那男人伸出發白皙而修長的手來挽起自己的袖……猛地一收回,“你、你做什么?”不怪他大驚小怪,真的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彼岸一臉的光明磊落,“你身上為何這么傷?”他答非所問,仍很執意地要去撩起霍青風的衣袖。這次他沒有收手,任這個男人繼續,有些弱地回答,“那什么,不是遇山賊了嘛,走出山林里,沒有路,就一路被荒草荊棘刮了?!彪p臂猶其嚴重。這才發現,桌面有一小瓶子,而這男人往手指心上沾了些,就往他的手臂傷口上輕輕地涂抹,清清涼的,他覺得有一股子的薄荷味,但沒好意思問那是什么藥。心中感激,這個陌生人,大約是面冷心熱型的。這個世界,也許好人比壞人多吧。這是老天讓他來這里之后的補償么?大約知道霍青風臉皮薄,除了手臂,那男人沒再親自動手,而是把藥瓶子給了他,讓他自己抹身上其他的傷口。換平時的霍青風一定不會覺得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光了擦藥是件多大的事,可這會兒他真沒敢全脫了,只是撩起衣服或是褲腿,覺得疼的地方就抹上去,連腳板的水泡破了也抹一把,也不管人家那藥是不是很珍貴,先抹了再說。等全都收拾好之好,天色已晚了,那一條本來就不長的街道兩邊的屋子,已經有一部分熄了燈火,這個時代唯一的好處就是,早睡早起,身體倍棒……那男人不知何時已坐在床上,靠著床頭,一腳撐起踩著床板,一腿放平,修長的身體顯得越發的筆直了,長長的墨發被束著,就隨意垂在床上。霍青風不是矯情,也不是覺得不好意思,他有難言之隱,所以很規矩地坐那榻上,朝床那邊喊,“今夜我就睡這兒罷?!闭f完,就已半躺了下去,那腰枕正好成了枕頭,正好適合,睡得也不會難受。沒有回應,屋子里的燭火熄散,屋子變得漆黑。過了好一會,才適應了漆黑的視線向窗的方向看去,外頭沒有月色,只有星光,透進來的那一點點盈光很微弱,卻使得屋子不是那么的伸手不見五指,他甚至能通過那微弱的盈光隱約看到床上床躺著的身影,有些白。睜著眼胡思亂想了好一會,才緩緩地閉上,霍青風以為今晚會相安無事一夜到天光,可惜,半夜他還是被痛苦給折磨醒了,全身都是冷汗,額上的頭發已染濕了,睡衣也濕了一片。而下邊那處腫脹那么的熟悉明顯,身后奇癢無比,痛苦難耐。咬著唇不讓自己泄出奇怪的聲音,霍青風轉了頭在黑暗中努力地看過去,發現床上的人仍是一動不動地躺著,依這個時間,對方應該是在深夢里頭。于是,他悄無聲息地把手往下伸了去,穿過褲頭,掉在那片草原中的樹桿,又熱又燙,而且有些發疼。粗魯地揉搓了好一會,終于得以解放,可是那痛苦不減反增,眼角都滲了熒光,死死地咬著唇,繼續又弄了一回,此時他已經全身散了力,張了嘴吐著氣。那難受依舊,但至少前頭不再那么腫脹了,而難受來源于……身后。那個羞恥的地方。被一頭怪物糟蹋過的地方。里頭,留著那頭怪物帶毒的東西,前兩天一到晚上他就發現了,在無人的地方,他一邊痛苦著,一邊羞恥地自己弄著,這會兒有人在同一屋里,他只能無聲地弄完,可后頭的痛苦,才是他半夜難受醒來的根源。真他^媽的煩!又不是女人。第9章夜半三更不知為什么,腦海因難苦而漂浮著一些東西,那頭怪物由淡橙色轉為火紅,那一身火紅的身影,還有剝下之后露出來的那如玉一身的精壯身軀。瘙癢不斷地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