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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將軍他對我念念不忘作者:楚執備注:毛躁慫貨溫柔受x癡情陰鷙偏執將軍攻任平生×鄧燁烏桓太子被奉為漠北神衹,在大魏身份被發現后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鎮遠將軍鄧燁包庇烏桓jian細,同為通緝重犯。▼攻不止一個,鄧燁正牌攻▼有副cp,殷羽×魏驍▼攻受彼此愛慕對方無法自拔,he(不喜點叉,請勿人參攻擊)==================☆、回到大魏01“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放不下,五陰熾盛?!?/br>“公子,你這一生,經人世八苦,皆由此人而起?!?/br>“此至一生,緣至情起,湮至情滅。愛而不得,如孤鴻過雪,徒留怨鳴?!?/br>夢里的聲音溫潤如一攏清泉,一字一句卻如冰冷的利箭,一箭一箭的刺在心上,蔓延出刻骨的痛意。“公子,公子?”額上傳來一陣溫涼,任平生睜開了雙眼。金予立在他的床前,收回了放在他額頭上的手,青玄面具下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正一瞬不眨地看著他,仿佛釀有萬千情緒,再看時金予已經垂下了眸子,嗓音有些低啞,“做噩夢了?”任平生嗯了一聲,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不知道從前的我跟鄧燁到底經歷了些什么,連夢里都讓我那么難過?!?/br>金予沉默了一會兒,“公子可是想起來了?”任平生搖頭。他在兩年前被清除了記憶,與鄧燁有關的事在腦海中皆是一片空白,無論怎么去回憶都是徒勞。記憶沒了,留下來的感情并沒有一并消失,那些像是融進了他的骨子里,是如何也泯滅不掉的。他與鄧燁如何相識,如何成婚,為何他兩年前離開鄧燁都忘得一干二凈。任平生摸了摸心臟的位置,只是聽到了那個人的名字,這里就好像被人拿利刃剜了一般的疼,眼淚也會抑制不住的往下掉。以前他一定愛慘了鄧燁。如此濃烈的感情,他一點兒也不想要,這種愛像是飛蛾撲火,一不小心便會粉身碎骨,挫骨揚灰,燃燒的一點兒渣也不剩。任平生洗漱完后用了早膳,桌上的粥還沒喝上兩口,外殿的小廝急匆匆地進來,“夫人,將軍來了?!?/br>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為首的男人一身玄黑金紋袍,身長八尺有余,一雙墨畫一般的劍眉緊緊蹙在一起,眸如點星,深沉不見底,鼻梁英挺,鬢若刀削,一雙播唇微抿,開門見山道,“我要給云若一個名分?!?/br>任平生掀了一下眼皮,心中嗤笑一聲。據他所知,蕭云若在鄧燁身邊待了十幾年,名義上是將軍府上的門客,背地里關系不清不楚,誰不知道將軍府義子蕭云若是鎮北將軍鄧燁的寵兒,碰都不能碰一下的死xue。任平生在心里想關我屁事,面上沖鄧燁淡淡一笑,“這事不是該有將軍來決定嗎?!?/br>他抬頭對上鄧燁的眼睛,那一雙眸子又黑又沉,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下一秒就會把人吸進去。鄧燁淡淡道,“你好歹是將軍夫人?!?/br>意思是看在他是將軍夫人的面子上來告訴他一聲,無論他答不答應,這事其實已經定了。任平生不輕不重地戳了下碗里的蓮子,提議道,“我離府幾年,自知府中早已是物是人非,將軍既與蕭公子情投意合,不如予我休書一封,此來既能給蕭公子將軍夫人的名分,你我二人,也能一別兩寬,各自生歡?!?/br>他確實是這么想的,兩年前他在漠北被人救下,當時已決定不會再回大魏,雖是清除記憶前所做的決定,但他相信自己這么做必然有原因。此次回大魏也是為了尋找九陰符令,等他找到符令會立刻返回漠北,以后可能再也不會踏足大魏。何況他心里并不想與鄧燁牽扯太多,若是鄧燁休了他,當真是遂了他的愿。周遭的空氣瞬間冷了幾分,鄧燁低笑了兩聲,“一別兩寬,各自生歡?”鄧燁重復兩句,笑意并未抵達眼底。下巴被一只大手抬起,那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指腹上覆著厚厚的繭子,摩擦在皮膚上帶著灼熱的溫度,任平生掙了一下沒能掙開,反問道,“難道將軍不這么認為?”男人的眉宇間一片陰霾,鄧燁用拇指重重的按在了任平生的下巴上,在他白凈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印子。鄧燁的眼底一片冰涼,“除非本將軍不要你,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br>任平生隱約又聽見鄧燁說了句什么,等他回過神來,鄧燁已經踩著黑靴走了。他不知道鄧燁低聲說了一句,這次你別想再離開。任平生命人撤了早膳,他對著銅鏡照了照,下巴上映著一小片青紫。他皮膚白,容易留印子,鄧燁手勁兒大,下手的時候沒有一點兒憐惜,這印子不知道幾天能消。“金予?!比纹缴鷮χ諝夂傲艘痪?,下一刻面前便多了個人影。任平生摸了兩下下巴,忍不住嚷嚷,“鄧燁吃什么長大的,這么大勁兒?!?/br>金予從袖中掏出來一個小瓷瓶,聞言下顎緊緊繃在一起,面部線條有些僵硬。藥粉落在皮膚上,帶著些許涼意,金予伸出手輕輕的用指腹揉著,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透著一股子小心翼翼。任平生,“我是紙做的嗎?你用點兒力啊?!?/br>金予,“……”☆、娶親02晚上的時候鄧燁派人送來了結禮的諸項事宜,只是納為男妾,排場比他這個正夫人還要大的多。朱紅色的紙上映著鄧燁凌遒俊逸的字體:蕭氏云若,賢德清俊,蘭疏軒舉,心懷仁義,與吾相知相許,心自憐惜,愿予其妾氏,侍吾左右。吉時定于己亥年六月初九,賜跳脫兩對,黃金千兩,琉璃環十對,金盞百樽,玉著千顆,月紗五百匹。……任平生忍不住問金予,“當年他娶我的時候用了多少彩禮?”他好歹也是名義上的正妻,應該怎么也比妾氏多吧。金予憐惜的看他一眼,委婉道,“您是自愿嫁進將軍府的?!?/br>意思是鄧燁沒花一分錢。任平生臉一黑,當年他是有什么毛病嗎,非要倒貼鄧燁,鄧燁一土皇帝,他連一分錢的彩禮都沒撈到。任平生忿忿不平,“不愿意休我還不愿意給我花錢,他這不是白嫖嗎?!?/br>金予額角隱隱一抽,“……”任平生睨他一眼,“我說的不對?”金予無奈,“將軍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br>任平生哼哼兩聲,有個屁的苦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