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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色.誘她,在如此近的距離,如此醉人的眼眸中,如此撩人的氣息下,他沒有給她任何拒絕的空間。 可她還是故意說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關銘沒有絲毫退讓,反而笑意更深了些,抬手撥弄著她耳邊的碎發,手指停在她的耳廓,來回劃弄著:“笙哥都這年紀了,你忍心看我一直打光棍?” 施念的耳朵很敏感,被他這樣一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嘴里卻還是說道:“我看笙哥好得很,手指頭都不用勾,只要眼神瞟一下,一群姑娘送上門?!?/br> 關銘被她小女人的氣話弄笑了,手劃落到她的下巴,挑了起來說道:“想打探我的生活作風問題???” 施念拼命扭頭,掙脫了他的手掌,還倔了一句:“不是?!?/br> 關銘俯下身,突然大手穿過她的后背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抱入懷中,聲音落在她耳畔,低柔地告訴她:“沒有,從把你帶上船那時候起,身邊就沒有女人了,總想著小丫頭氣性大,我要和哪個姑娘不清不楚的,你要跟我紅眼睛的?!?/br> 施念的眸色都潤了,含著水光抗議道:“胡說,我哪有氣性大了?那時候我和你又不熟?!?/br> “嗯,不熟,那我帶個女伴出去應酬,你還要追著我問?!?/br> “我沒有…” 說到后面,施念的聲音有些心虛地小了下去,好像,貌似,那次在船上她以為他喝醉了,替他泡茶時是拐彎抹角打聽了那位白雪來著,當時關銘還耐著性子跟她解釋了一大堆,總之現在回想起來他那些話的確都在極力撇清關系,她當時到底稚嫩,以為關銘在教她道理,竟然沒察覺出他是故意說那些話讓她舒心的。 關銘發現她出神了,干脆輕咬了下她的耳朵讓她回神,施念輕呼一聲身體顫了下,關銘的咬便成了吻。 他的聲音有些沙?。骸拔掖愫蛣e人不同,身邊的位置也始終為你留著,笙哥這幾年還沒完全穩定下來,你跟著我多少是要受點委屈的,本想著等能給你安定的生活再跟你坦白,但我的小念兒如今這么優秀,總被別人惦記著,那就恐怕等不了了?!?/br> 緩了緩,他的語氣沙啞中透著難以抵抗的性感:“在一起吧,好嗎?” 施念眼里氤氳著水汽,兩人之間的曖昧早已超過了警戒線,他的吻從耳廓移到她的脖頸,施念沒有從他懷中逃走已經給了他答案。 可他似乎想要她親口答應她,所以繼續說道:“回答我?!?/br> 她的呼吸凌亂起來,他的吻還在不斷向下,每一次呼吸都在廝磨著她,那敏感的溫度灼著她的皮膚,已經到了無法逃避的地步,施念聲音顫抖地“嗯”了一聲,是在回答他,也透著如水般的柔情。 關銘當即停止了動作,抬起頭找到她的唇,施念的呼吸瞬間被他奪走,大腦像是缺了氧,比起上一次的接吻,這次更加激烈,他們兩的重量都在這張木搖椅上,封閉的環境,曖昧的姿勢,和不斷加深的熱吻,施念從心底深處感受到一種癢癢的感覺,她無法緩解這種感覺,整個腦袋越來越眩暈。 她從來無法想象只是簡單的接吻而已,面前的男人可以做到這么淋漓盡致,深入淺出,又不斷挑逗著她,勾著她內心最原始的欲望,不給她一點退縮的余地。 她的身體在他懷中輕輕發顫,她不知道他們到底吻了多久,想來是很久的,她緊緊攥著他的衣服眼睛都紅了,直到搖椅被他們的動作弄得搖晃起來,她所有的氧氣都被他奪走后,他才放開她。 她只感覺嘴唇脹脹的,連舌頭都是麻的,眼含水汽地望著他。 關銘從未見過施念如此柔軟的一面,他喉嚨緊了下,剛才搖椅晃動的頻率已經讓他差點失控,現在看見她柔情似水的模樣,他被自己此時此刻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氣笑了,多少年沒有過這種沖動,這才剛見上面,就差點控制不住想要她。 關銘轉過身看了眼桌上的冷面包,背著身子問她:“早飯沒吃嗎?” 施念這才看了下時間,都快中午了,她問:“你是不是也沒吃?那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能弄的?!?/br> “不麻煩?!标P銘回,他扣上外套蹲下身望著她略顯憔悴的樣子,問道:“昨晚是不是沒睡好?” 施念沒有隱瞞:“睡不著?!?/br> 關銘心疼地吻了下她的額:“你去里面躺會,我出去買回來吃?!?/br> “可是外面雪大,不好走?!?/br> 關銘抿唇淺笑:“沒事,正好出去降降火?!?/br>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吼,明天繼續哈~ 第40章 關銘出去買東西的時候, 施念實在是沒有心思去睡覺,整個人處于一種特夢幻的亢奮中,連身體都熱了起來。 于是本來提不起勁干的事,趁著關銘出去, 干脆將家里都收拾了一遍, 幾十分鐘后門響了, 她以為關銘回來了, 跑去開門, 可當門打開后, 門口站著的人卻是靳博楠, 讓她有些微微訝異。 靳博楠先是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她一番, 開口問出的第一句話便是:“你還好嗎?” 施念有些怔愣,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靳博楠面色有些凝重, 剛開口說道:“我聽說…” “?!钡靡宦?,身后的電梯門又開了, 關銘提著兩個大袋子走出電梯,當看到站在門口的靳博楠時, 身型也微微頓了下, 但僅僅那么轉瞬即逝,神情便已經恢復如常。 倒是靳博楠看見他出現在這里有些吃驚,還問出了一句:“你怎么在這?” 關銘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將手上的袋子自然而然地遞給施念,對他說:“來看小念嗎?進來坐坐?!?/br> 他的邀請中透著股輕松自在的味道,仿佛靳博楠才是那個臨時過來的客人,而他不是,這讓靳博楠的面色變了變。 施念轉身看了他們一眼招呼道:“都進來吧,站在門口干嘛?” 關銘進屋后帶上門, 對施念說:“怕餓到你,沒敢走遠,只買到披薩和意面?!?/br> 施念打開包裝盒對他說:“這就行了,我們吃不完的?!?/br> 關銘的肩膀上落了雪,他將外套脫掉掛在一邊,去幫施念的忙,順帶問了靳博楠一句:“吃了嗎?沒吃一起?!?/br> 靳博楠面色有些僵硬,硬邦邦地回了句:“不用了?!?/br> 施念打開意面包裝蓋的時候,手上沾了點醬汁,關銘朝她笑了下,捉住她的手,抽了張紙巾幫她擦了干凈,他做得很自然,可施念一時間還有些無法適應兩人之間剛剛確立的關系,況且還有外人在,她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縮了下手,關銘便松開了她。 靳博楠看在眼里,目光中浮上了一層難以隱忍的怒火,直接對施念說道:“方便單獨找你說幾句話嗎?” 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