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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出一步,面前便拂過一陣涼風,少雙站在了他面前,冰涼而有力的手緊緊握住了容丹桐的手。“我幫你看看?!比莸ね┬闹薪乖?,卻把語氣放至最柔和。抬手便要探查少雙的身體狀態時,一只如冰寒冷的手穿過他的腰側,緊緊摟住了他。說是摟,不如說是被鐵塊拴住了。少雙緊緊抱住了容丹桐,將頭顱靠在了他的肩上,冰涼的呼吸便劃過頸項,仿佛被毒蛇盯住了一般森寒。容丹桐微微愣了愣,伸出手來,回抱住少雙,無奈笑道:“你這個樣子,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情況,也看不到啊?!?/br>不知何時起,當年那個他一只手就能抱起來的孩子,已經長成了成年人的模樣,除了肩膀還帶著少年的單薄外,已經不差什么了。“……”少雙不吭聲,容丹桐卻能察覺到,透過薄薄一層衣袍下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仿佛遭遇了非??膳碌氖?,久久不能平靜,又仿佛用盡全身的力道在克制自己的行動。院落中生長的各種花草,流轉落下的月色柔美至極,風吹草動,仿佛交織的夜歌。容丹桐不知道少雙怎么了,卻也能察覺到,他的身上并沒有傷,氣息反而比以往強勁熾熱了幾分,心下稍安的同時,便回應他的動作,低聲喚了幾聲他的名字,或者溫聲詢問:“你怎么呢?”有時候還調笑幾句:“你這樣抱著我,像一個沒長大的,還需要長輩安慰的孩子?!?/br>他看不到,月色陰影中,少雙面色如玉,神色極為冷漠,仿佛生不出任何感情。唯獨一雙眸子,妍麗的仿佛流淌的鮮血,里面交織著無數極端可怕的情緒。過了半響,少雙聞到了香甜的血腥味。這點兒味道,將本就沸騰的血液勾的更加難以克制,本該徹底淹沒少雙的理智。可是一個念頭劃過腦海。這里只有兩人,他和容丹桐,他并沒有受傷,便是受傷了血液也沒有任何氣息,那么,這血是……容丹桐的?師傅,受傷了?本來染了邪性的眸子微微睜大,一瞬間所有的血色都消散的無影無蹤,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少雙松開了越收越緊的手臂。“師傅,你受傷……”話一出口,生澀而沙啞。“皮外傷而已?!比莸ねM不在乎的笑了一聲,“本來快好了的,現在貌似開裂了?!?/br>少雙緩緩退后兩步,容丹桐便順勢松開了手臂。借著月色,打量著少雙的臉色……不止看不出一絲難受的蒼白,反而面色紅潤有光澤,就差說吃了什么十全大補丹了。容丹桐揉了揉額頭:“有什么先進去再說?!?/br>少雙點了點頭,隨后又補充:“我給您上藥?!?/br>兩人一前一后踏入屋中,容丹桐還沒來的及檢查少雙的身體情況,少雙便忙前忙后的找東西,真的打算幫容丹桐上藥。修真者身軀極為強悍,若是普通的傷,容丹桐都懶得管,讓它自己好就行了,最多一柱香,便能好的連疤痕都不留。可是被荒尸天魔傷到后,傷口便會留下邪氣死氣,這種污穢氣息扎根于傷口處,即便是修真者的身體,也很難讓它自己痊愈,更多的時候,傷口會腐爛發膿。容丹桐服用了丹藥,傷口處也隨意灑了把傷藥,除此之外,便不怎么管了。可是在容丹桐眼中一件如此小的事,在少雙眼中卻是天地間最大的事。這少年端著傷藥站在容丹桐面前就犯了難,兩人大眼對小眼好一會兒,容丹桐都忍不住被逗笑了,少雙才一臉慎重的對容丹桐說道:“師傅,請您脫一下衣服?!?/br>“不就脫一下衣服嗎~簡單!”容丹桐半靠榻上,笑瞇瞇的回答。伸手便開始解開腰帶,解開衣裳上的扣子,衣領微松,露出半邊鎖骨,容丹桐本來要扯下的衣服怎么也扯不下去了。“你臉紅什么?”容丹桐咬牙問道。少雙眸光怔怔,微微抬手,在臉頰上輕輕劃過,看不到紅不紅,但是很燙,連同呼吸也是guntang的。“嗯,有點兒熱?!鄙匐p難得說了一次大實話。兩人離得很近,容丹桐很清楚,剛剛少雙身上有多冷,便是如此,就更明白,現在少雙的身體有多灼熱。“話說……你快十九了吧?”少雙點了點頭。容丹桐抿了抿唇:“這個年紀還撒嬌,有點兒說不過去啊?!?/br>少雙眸子亮了亮,眼中便染了幾分笑意:“我沒有?!?/br>“哦?!比莸ね┑ǖ膽艘宦?,隨后忍不住問他,“那你也別把我當成發情對象???”哪個少年沒有過春夢,容丹桐親身經歷過,表示理解。雖然少雙這個年紀,是晚了些,但是修真界的壽命普遍很長,也不奇怪。但是大半夜的跑來找他,他也會尷尬啊。少雙覺得自己很無辜,于是繞過了這個問題,抬起手,在容丹桐臉頰擦過。容丹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悶悶道:“又怎么了?”“師傅?!鄙匐p低下身子,對床榻上的容丹桐說道,“你的臉也有點燙?!?/br>容丹桐頭一次覺得,少雙有欺師滅祖的潛力。低頭默了一瞬,他又覺得,自己或許有‘辣手摧花’的潛力。于是雙手一合,照著少雙雋秀的面容就是一揉。第162章第二日,朝陽初升,一道劍光劃過湛藍天際,途經小院時,劍勢一收,身穿白衣的陸吟負劍立于山間小道上。柔嫩的青草之上沾著晨露,在光線下,折射晶瑩光彩。陸吟走過時,衣袍上沾了些水珠子。容丹桐一人獨占小院,他的弟子們只能委委屈屈的圍著小院,建了幾個簡陋的木屋子。陸吟走過這條小路時,好幾個弟子從小木屋中走出來,見到陸吟,心情頗為不錯的打了聲招呼。陸吟向著他們點了點頭,沒幾步便停在了小院之外。這個時辰,習慣打坐一整夜的修道者早早起來了,陸吟敲了三聲門后,便等待容丹桐開門。實際上,這位天道宗主身為堂堂元嬰修士,應該早就發現了陸吟,陸吟敲門不過只是禮貌性的行為罷了。然而,他在門口等了半響,卻無人理會。陸吟自然明白陸家老祖宗對容丹桐的看重,特別是聽了那些個傳聞后,對天道宗主更加尊敬了幾分,如今久久沒有回應,便開始反思自己前面刻意為難天道宗弟子的行為,是不是惹惱這位真君呢?畢竟,說起護短,陸家老祖宗在無為宗算頭一份。身為被護短的陸家子弟,他還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若是平日,他就老老實實在這里站到容丹桐肯讓他進去,今日是奉了宗主的命令,請各位真君前往主殿商議,便不能耽誤時間。陸吟清了清嗓子,恭敬開口:“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