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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沈樂光和以前相比哪個時候更好看些?”室友C眼睛里閃著光,但他真的只是對好看的人有興趣而已!海桐又想起初見時的那個冷漠少年,臉上的不耐煩將一張昳麗如春花的臉襯的更艷了些。于是他決定跳過這段不講。“我跟你們說,那次比賽我可是贏了他的?!焙M┮膊欢约哼@種莫名的自豪感來自哪里。“他那個時候也很好看的,但是沒有現在這么好看。原本以為我會一直記得他,但是直到上次再次遇見,我才想起那段往事?!?/br>室友C捂著臉,感覺自己要被腦海里的少年版沈樂光給萌死了。海桐心里不爽,于是狠心戳破他的幻想。“別做夢了,他那個時候一點都不可愛,比現在還不近人情?!?/br>八卦講完,四人也散了。室友A回到自己的桌子前,看到原本香辣的海鮮口味泡面泡成糊了,不禁哀嚎起來,被室友B一本書給砸到頭昏眼花;室友C翻著電腦里存的美人圖片犯著猥瑣的花癡夢;海桐爬上自己的床,閉了眼睛定了定心神。風扇一圈一圈地轉著,略帶沙啞的聲音伴著海桐的呼吸入睡。第7章第七章邱綿說羨慕海桐不是沒有理由的。沈樂光的廚藝真的是天上地下只此一個。當然了,這種不要臉的說法是經過了海桐的藝術加工的。他的情侶濾鏡雖然打得太過,但對那三個單身狗且做飯都是污染生命的人來說,也都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所有的菜全都以白瓷盤裝盤。清蒸鱸魚綴以香蔥,姜片;龍井蝦仁輔以鮮嫩的龍井茶葉,白綠相間,不經意間就得了山水畫的精髓;宮保雞丁佐以鮮艷的干辣椒和蒜頭,香且辣,引人食欲;苦瓜釀rou則是一道讓人又愛又恨的菜,“苦盡rou來”的滋味不是誰都能嘗試的。素菜則要清爽些,素炒西蘭花,爽口木耳,再加上一個芹菜拌干絲。顏色不一,各有滋味。沈樂光洗完手出來,碗筷什么的都已經擺好了。四個人眼巴巴地就等他一個人。“沈老板,坐這里!”海桐揚著臉笑,沖著他招手。其他三個人都是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沈樂光從冰箱里拿出早上榨的果汁,海桐也很有眼力勁兒的跑過去拿杯子。“你們都要開車,我們就不喝酒了。以果汁代酒,”沈樂光話說到一半,就被邱綿擠眉弄眼地給截斷了。“祝我們心想事成,早日脫單!”“說得好,干!”廖宜時碰了杯之后,愣是把果汁喝出二鍋頭的感覺。田耀南笑著看向他們兩個,趕忙地撇清了自己?!罢O,我和你們可不一樣?!?/br>“你有什么不一樣的?不就是比我們都還要老點么?”邱綿搶菜,故意和他過不去。海桐笑著指了指廖宜時,示意邱綿誤傷了隊友。“綿綿啊,我單身可不是沒人追哦!而且你忘了有一個比我們都要老,更要緊的是,”田耀南勾了勾手指,邱綿為了這丁點兒好奇心,把身子向他那邊傾了點兒。“他還比我們都要高!哈哈哈……”他這一聲喊得極大。惱的邱綿恨不得剝其皮,抽其骨,飲其血。廖宜時身長190cm,是他們之中最高的,但也是最大的。其實幾個人就只差了月份,沒奈何田耀南就喜歡抓著這點不放。而邱綿之所以生氣,是因為他是最矮的那一個。其他人都是180,只有他十八歲之前就停在了178,且大學四年再也沒有長高過。為此沒少恨田耀南挑起這個話頭。“田耀南,跟你商量個事?!焙M┢^望了沈樂光一眼,對方恰好也轉過眼看他。于是默契的一笑,氤氳了一室的溫柔情意。田耀南旗開得勝,驕傲得不行,便消了戒心,看向海桐的時候眼里都是得意。“沈樂光說他已經有好久的年假沒有休過了,加起來大概有個把月吧。這不是我也快到暑假了嘛,就想著今年索性出去玩一趟。你覺得怎么樣?”田耀南放下筷子,看向邱綿的眼神很是誠懇?!熬d綿寶貝,我錯了。待會兒哥就帶你出去shopping,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不用給哥省錢?!?/br>邱綿用一只手撐著腦袋,拿著筷子把鱸魚里的蔥,雞丁里的蒜,以及自己不愛吃的苦瓜全都夾到田耀南的碗里。“乖啦,把這些都吃掉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br>田耀南臉上的表情一僵,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心思把臉轉向了沈樂光?!吧蚬夤?,你難道忍心就這么拋棄我嗎?”沈樂光的語氣帶著些許不可思議。他說:“我為什么要不忍心?對了,我每年的年假津貼你也沒有給我,這次一起說了,記得準備好?!?/br>海桐再補一刀:“下次再敢喊‘沈光光’,我就讓你以后在我們家吃的每一道菜都充滿了蔥姜蒜?!?/br>“來來來,綿綿,我給你盛湯。蓮子百合湯,敗火的?!绷我藭r坐在邱綿身旁,笑意盈盈地給他盛了碗湯。沈樂光看著海桐也是一笑,只是這笑不同于廖宜時,好似貓兒看著自己爪下的老鼠一般。海桐皺了皺鼻子,不甘不愿地去盛湯。剛剛打敗田耀南的喜悅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沈四兒,許久不見你的手藝又見長了,這次我可得多吃點!”廖宜時沒注意那么多,只顧著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一邊說一邊拿起勺子往自己碗里舀湯。“嗯嗯,我也要多吃點?!鼻窬d一口氣喝掉碗里的,又扒拉著碗要廖宜時再給盛一碗。海桐試探性地嘗了一口蓮子,隨后便瞪大了眼睛瞧著沈樂光,瞧著瞧著就笑出來了。不管不顧地湊上去就是親。一旁的廖宜時和邱綿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看到,兩人喝著湯不與世俗同流合污。被冷落的田耀南欲哭無淚,只得默默收起了自己破碎不堪的玻璃心。一聲不吭的吃著碗里的苦瓜,臉上清淚兩行。四個人一直敘舊到晚上十點。其實也沒什么好講的,沈樂光和海桐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和田耀南相看兩相厭。至于廖宜時和邱綿,他們仨見面的次數雖然沒有那么多,但總歸在一個城市。杭州就那么大點兒地方,轉一圈就又遇上了。可這就是朋友。見面的時候不會尷尬,逮著什么聊什么,“最佳損友”四個字足以概括全部的意義。送走了他們三個,海桐就趴到了沈樂光背上,他覺著自己累得慌。“還犯懶呢,起來,去洗澡?!鄙蛳壬贿呎f著,手下的動作也不見絲毫情分,硬把人從背上拽了下來。海桐“哼哼”了兩聲,站定之后莫名就笑開了。他伸出手捧住沈樂光的臉,眼睛里滿是深沉的愛戀。“沈先生,”他湊上去咬對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