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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弄不過你……啊……停了吧,以后還有機會的……”“不行,你怎么賠我的四年,你差點折磨死我。今天不能饒了你,別怪老公心狠?!碧K烈把他翻了個身,以最深最直接的一種體位進入,聽見沈桐不堪承受卻又沉浸在其中的哼吟聲,糾纏無度。于是兩人又掀起了一輪高|潮,翻來覆去以各種姿勢痛享歡愉,為體味彼此的□□,連薄薄的一層隔膜都舍棄掉了,勢要把那些久違的關乎愛戀的感知一點點尋回。事后沈桐幾乎累到虛脫,根本沒力氣去清理,連指尖都在無意識顫抖。他沒幾分鐘就睡了過去,兩腿之間的濁物都是蘇烈幫忙擦掉的,第二天下午醒來之后還能聞到屋子里濃烈的麝香氣。沈桐簡直不敢相信昨夜有多瘋狂,說難聽一點那就是兩只饑渴到極點的公……泰迪。蘇烈已經快一天沒有去公司,他有些事情要處理,就讓沈桐先在家里休息,自己晚飯之前就回來。臨走之前蘇烈依依不舍,再三親吻告別,再三確認沈桐會乖乖待在家里等他回來才肯離開。但在他回來之前發生了點意外。許麓州的突然來訪原本讓沈桐很高興,他聽見趙阿姨在樓下開門打招呼的時候就從蘇烈房里走了出來,站在走廊上等著許麓州看見自己。結果許麓州確實是看見他了,也嚇暈過去了。一長串的“啊啊”聲把猴頭菇都震驚了,連忙跑進來查看是發生了什么情況。望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許麓州,沈桐比猴頭菇還要郁悶,也沒來得及換衣服,踩著拖鞋就上了救護車。許麓州從沈桐要掐死他的噩夢中驚醒,看見南山守在他病床前,而臉色煞白、眼底有烏青的沈桐就站在南山的后面。許麓州不敢造次,睜大了眼睛和他視線交接,拽著南山的胳膊悄悄問:“你你你能看見后面有人嗎?”南山回頭,問:“你說誰?”“你看不見?!沈桐!沈桐在你后面!啊啊??!沈桐就站在你后面盯著我!救命!”許麓州嗷嗷狂叫,“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給烈哥介紹女孩兒了!我錯了!小沈哥哥饒命——”沈桐:“……”南山摟著他使勁兒安撫:“州子你冷靜,冷靜!我剛剛逗你呢,沈桐不是鬼,沈桐回來了!”“什么,什么?”許麓州終于稍稍冷靜了些,他看向沈桐,“活、活的?”沈桐點頭:“活的?!?/br>“靠!”許麓州擦了把冷汗,“南山你個王八蛋給我等著!還有呈兒那狗子不是說小沈哥哥死了嗎?死他大爺的臭嘴,真欠揍!真損!”沈桐:“你……你不會是覺得挺失望吧?”許麓州:“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怎么可能?小沈哥哥你活著可比什么都好,比南山活著還好??!”南山:“你再說一遍?”許麓州“啪”地捂嘴:“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br>南山捏了一下他的臉,說:“你怎么不吭聲就跑蘇烈家去了?”許麓州:“烈哥不回我消息,我怕他又為難自己嘛。你也知道自從聽說小沈哥哥死了以后他有多消沉,萬一想不開殉情了可怎么辦?”“??!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忘記告訴蘇烈了!”沈桐趕緊拿出手機,結果發現自己還沒來得及存他的新號碼。南山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用我的打?!?/br>“好,謝謝!”沈桐撥通了蘇烈的電話,對方的聲音明顯急切,開口就問有沒有看見沈桐,沈桐說,“蘇烈你別急,我在醫院呢,州子昏倒了?!?/br>蘇烈聽見沈桐的聲音像絕處逢生似的,立即問:“哪家醫院?我去接你!”沈桐告訴了他,一刻鐘之后蘇烈就出現在了病房門口,進來先把沈桐按進了懷里,劈頭就沖許麓州兇:“你出什么幺蛾子,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被嚇暈過去,丟不丟人?”“我!”許麓州泄氣,嘴里咕噥,“我又不是故意的,還以為你家鬧鬼了……”蘇烈:“鬧什么鬼,你說誰是鬼?!”南山翻了個白眼:“還不是因為你家的心肝寶貝臉色太差,瞧瞧那黑眼圈,昨晚是沒睡覺嗎?”沈桐慚愧:“睡了……”是真的睡了一整夜,只不過是睡了葷的。蘇烈懶得同他們多說,摟著沈桐就往外走,臨出門說了句:“明天一起吃個飯,把呈兒和楚杭他們都叫上?!?/br>許麓州:“哦……”南山嗤笑:“別嘟著臉了,以后有沈桐cao心他,你就可以全力cao心我了?!?/br>許麓州:“請把‘心’字去掉?!?/br>南山擰他:“你個厚臉皮的東西!”“哎喲哎喲停手!”許麓州捂臉,“唉,小沈哥哥一回來,烈哥立馬變身護崽狂魔了,我看比以前護得還緊。跟這么一個控制欲極強的人談戀愛真要命,也就小沈哥哥這樣的性格能受得了!”南山:“一物降一物,沈桐鎮得住他?!?/br>許麓州:“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小沈哥哥死了嗎?之前看呈兒哭成那樣,不可能是假的啊……”南山:“這事兒恐怕跟那個盧羽勛有關,我沒見過他,但直覺告訴我他這人心機很深?!?/br>許麓州:“那也不對,呈兒說他是親耳聽到小沈哥哥說自己得了腫瘤的,四年過去了怎么可能還安然無恙?”南山:“他以為的腫瘤萬一不是腫瘤呢?那些也都是憑醫生說的,但凡要由別人告訴的東西都有可能出錯。你就別瞎cao心了,有蘇烈呢?!?/br>這邊蘇烈打了個噴嚏,對沈桐說:“肯定是州子跟他男人在罵我?!?/br>沈桐:“你還說,剛才也太兇了,人家南山在場呢,你跟州子關系再好也不能直接兇他呀?!?/br>蘇烈笑笑:“嗯,是我太沖動了,以后不會了?!?/br>沈桐:“也怪我,一著急忘記通知你了?!?/br>蘇烈敞開外套把他攏在懷里,問道:“冷不冷?”沈桐:“不冷,都四月半了,風是暖的?!?/br>蘇烈:“我該帶你一起出門的,說好了在家等我,一回來人就沒了,我害怕,以為你又離開我……”沈桐心里一酸,拍著他的后背說:“對不起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