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致,十足一個壞胚子。只是他沒想到,沈槐在那方面的興趣愛好竟然如此廣泛,連自己的哥哥也不放過。他神情冷漠:“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住院的錢還還是不還?”沈槐:“不還?!闭f罷還作勢要去摸沈桐的腰。“咚”的一聲響,沈槐趔趄在一邊,捂著頭半晌沒緩過勁兒來。他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看了下手心,cao了,一手的血!再看沈桐,他手里頭正握著個碎磚塊。沈槐徹底愣了,他沒想到這個“弱柳扶風”的哥哥竟然還有摸磚的時候。別說他沒想到,沈桐自己也沒想到這磚真能派上用場。但這點兒情節在原著里可沒寫到,也不知道算不算違反設定。沈槐反應過來以后大罵一聲,揮著拳頭就要招呼自己的哥哥。沈桐心想著事急從權顧不了許多,要是在臉上留下青紫也算更改劇情的話,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再拍一板磚。危急時刻,他聽見沈母哭喊:“小桐??!你饒了你弟弟吧!別打了呀!”于是這一板磚毫沒留情,直接頂上了沈槐的拳頭,他那四個指節登時“咕隆”一聲響,出現了幾片血斑。本來還打算輕一點的,沒想到沈母會來“加油助威”,讓人聽了格外振奮。沈桐就納悶,為啥要饒了他?誰還不是rou長的了。沈槐抱著拳頭嚎了兩嗓子,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椅子就往沈桐頭上掄。……天已經黑了,蘇烈正在糾結為什么自己會對沈桐牽腸掛肚,一邊糾結一邊踹那個給沈桐灌酒的人。他嘴里叨咕著:“沒道理啊,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什么原因呢......”被打那人:“哥!哥你能不能問點兒我能回答的問題?別打了,別打了!”蘇烈:“唉,你都多大年紀了,還好意思喊我哥?”“對不起對不起!老弟你別打了,有什么誤會咱攤開了講行不行,有什么錯我改還不行嘛!”蘇烈:“你喊誰老弟呢,真不要臉!”“我錯了!我真錯了!哥你別打了呀,兄弟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對,你說出來我改??!”蘇烈愁眉不展:“唉,實在是想不通……大爺的,全都怪你個狗東西!”那人被踹得嗷嗷叫,就是問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原因被打,打他的人只管自己皺著眉頭嘀咕,還不叫其余幾人插手,看著根本不是報仇,純粹就是撒氣。許麓州說:“烈哥,要不然你歇會兒?換咱兄弟幾個來吧!”蘇烈:“不用,他這廢柴還不夠我自己爽的。嘖,奇怪了,以前也沒發現有這毛病啊……”許麓州也奇怪了,他烈哥這副模樣真像被夢魘住了。他說:“烈哥?烈哥?你聽得見我說話嗎?”蘇烈:“廢話?!?/br>許麓州:“那就好啊,烈哥,你電話在響?!?/br>“嗯?”蘇烈掏出手機一看,是周明翰的電話,“喂,表哥,什么事?”周明翰簡要地講明了情況,蘇烈連續“嗯”了好幾聲,隨后掛斷了電話,對許麓州說:“你們處理吧,好好教育一下,然后送回家去?!?/br>許麓州摩拳擦掌:“放心吧,保證不叫他再惹事。烈哥你要回去了?”蘇烈“嗯”了一聲,拿著頭盔轉身就走。周明翰剛才跟他說的這事兒可叫他吃了不小一驚,說沈桐跟人打架進醫院了,他老媽已經去看過了,人沒大事兒,但需要有人陪護照看一下。周明翰臨危受命親自過去照看,但他也沒有太多時間,這不就把蘇烈也一塊兒叫過去了。蘇烈瞬間就樂呵了,既樂呵又疑惑——沈桐這家伙能跟人打架?還打進醫院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等他趕到醫院的時候周明翰已經在那兒了,正在幫沈桐把輸液速度調慢。見蘇烈來了,周明翰說:“今晚小姨父需要留在醫院觀察,小烈你去買些吃的東西來吧,看著點兒買,發物不能吃,油炸一類的也不行,辛辣刺|激的也不行,還有……”“停停停,”蘇烈笑了笑說,“表哥你說的這些我記不住,要么你去買吧,我在這兒看著他?!?/br>周明翰略作遲疑:“你確定沒問題?”蘇烈:“那能有什么問題,你還怕我害他不成?”周明翰拍了下他的肩膀:“沒有,那我去,你留下?!庇洲D向沈桐叮囑,有什么需要只管指使蘇烈就行,要是臨時想起有什么想吃的就給他打電話。沈桐微笑點頭,客氣地道謝。周明翰前腳出了門蘇烈后腳就挪到了病床前,揚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長:“怎么回事兒啊,我還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你,沈桐,跟人打架?”沈桐黑漆漆的眼珠往旁邊轉,不動聲色地翻了個身,嘟噥了一聲:“不行么,打架而已,是個男人都有可能跟人打架……”蘇烈干脆笑出聲來了,扯開沈桐的薄被子,又去掀他的病號服,說:“讓我看看傷哪兒了,喲,傷得不輕啊,這么多淤青呢,怎么還出血了,胳膊上是被什么砸的?”沈桐背對著他,手上插著輸液針就沒亂動,只嘴上阻止:“別動了,一點小傷而已,被椅子腿砸了兩下?!?/br>蘇烈又去掀他衣裳下擺,看見了腰上十分明顯的幾個指印,問道:“腰上怎么弄的?”沈桐回答:“還能怎么弄,就是打架啊,傷到哪兒都不稀奇?!?/br>他說得輕描淡寫,但這指印一看就是被人掐著腰狠勁兒捏出來的。一般人打架不會往那兒捏,就算是攔腰抱摔也不至于留下那樣的印跡,除非動手的人心里懷著齷齪的想法,故意那樣捏出來的。蘇烈的臉登時拉下來了,理好衣服,又把病床上帶著淡淡消毒水味兒的薄被子重新蓋回了沈桐身上。他原本以為是他老媽小題大做才非要沈桐來住院,沒想到真是挺多傷的,尤其沈桐皮膚白,一旦有了淤青就太明顯了,腰背上一塊一塊的像斑點狗似的,胳膊上的幾條痕跡更明顯,皮膚都凹陷下去了,往外滲著血呢。這一架打得不輕,蘇烈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兒。是誰傷了他?敢動老蘇家的人,狗東西是想死了吧!蘇烈從背后推了沈桐一把,沒好氣地問:“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