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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對你這樣的干什么?也不照鏡子瞅瞅自己長得什么德行。就是想提醒你一聲,要當校霸就得知道校霸該干些什么,不是恃強凌弱,也不是橫行霸道,而是要用拳頭去保護想要保護的人,去保護該保護的人,懂了嗎?”寸頭臉色泛青,這種話從蘇烈的嘴里講出來真是膈應得很,膈應程度好比跟金剛芭比接吻十分鐘。他強撐著一股勁兒說:“所以,所以你放學不回家,特地跑來教育我?”蘇烈:“嗯,教育不了你嗎?以后校霸還是你,我就看你能不能當好這個校霸,要是當得好,我見了你就繞著走,要是當不好,我還得揍你?!?/br>寸頭難以置信:“你是認真的?”蘇烈笑笑:“當然,校霸什么的,就該由合適的人來當,以后這個學校由你罩著了?!?/br>寸頭羞愧了,他沒想到蘇烈這人平時一貫目中無人,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氨Wo”這兩個字在他腦子里一遍遍回放,像一面銅鑼在不停地敲打,直把他藏在內心深處的一點良知和正義感全都給震出來了。想想自己的幼稚真是無地自容,寸頭紅著臉說:“蘇烈,我先前不知道你是這樣的,還以為……總之,對不住了?!?/br>蘇烈:“沒什么大不了的,現在能和解了嗎?”蘇烈朝他伸出友誼之手。寸頭差點感動落淚,忙扔了掃把去和他握手。那一刻,時間都為他們放慢了,看著兩人的手交握在一起時寸頭紅了眼眶。這一握仿佛具有劃時代的意義,這是兩個校霸的力量合二為一的光輝時刻,這意味著他們為校園霸凌界翻開了全新的篇章。然而就在這光輝時刻,蘇烈突然給他來了個剛猛的過肩摔,呼隆一下把他摔了個底朝天。寸頭徹底懵圈了,直到蘇烈摟著許麓州走遠之后都沒明白是怎么回事。許麓州笑得前仰后合,說:“烈哥,那傻子竟然真以為咱會跟他和解,哈哈哈……”蘇烈:“和解個屁,這倆字壓根兒就沒出現在我字典里?!?/br>許麓州仍然笑個不停:“烈哥烈哥,你那成績其實也不需要字典,哈哈哈……”蘇烈搥了他一肘子:“滾!”許麓州:“說真的烈哥,這家伙以后不會產生心理陰影吧?”蘇烈:“那誰管得著,想當校霸,心理素質不過硬怎么行,你烈哥我這是免費給他上了一課?!?/br>“沒錯,這種級別的心理疏導課都該按秒計費,便宜他小子了!哈哈哈……”半晌之后許麓州總算笑完了,接著說:“烈哥,以后再有人跟你約架可一定得告訴我,我隨便找幾個人就幫你擺平了,何至于要你親自過去?!?/br>蘇烈拍拍他的肩:“不用,我就是手癢了?!?/br>許麓州:“也是,權當那幾個傻逼給你陪練了。那明天是周末了,哥兒幾個要不要一起去喝酒?”蘇烈:“不喝,有安排了?!?/br>許麓州:“什么安排,打拳嗎?”蘇烈:“打拳是一方面,中午的時候還得跟表哥一家吃頓飯,小白臉兒要搬進門了,得正式見個面?!?/br>許麓州長嘆息:“看來那位沈姓小哥哥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烈哥你過不去啊,他還挺帶種?!?/br>蘇烈冷哼:“他是帶種,看我怎么捏爆他的種?!?/br>許麓州來了興致:“烈哥烈哥,要不要我幫忙?就挑個月黑風高的夜里把他給弄了,叫他自己知難而退?!?/br>蘇烈:“怎么個弄法?”許麓州賊兮兮地湊過去:“你看他那副長相啊,我就找幾個器大活好的哥們兒,把他給攔小樹林里,然后……嘿嘿……”蘇烈驚訝:“你丫想干什么,別亂來啊?!?/br>許麓州:“那還能干什么,當然是叫哥兒幾個脫了褲子炫耀,還要把姓沈的褲子也扒了對比,并且強烈嘲笑他小,不笑到他抬不起頭來決不罷休!哈哈哈……”“……”蘇烈感覺心累,說,“你就少摻和吧,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別招煩了。不說了,我得先走一步?!?/br>“哎烈哥,這事兒你考慮考慮,有需要隨時說??!”許麓州伸長了脖子喊,看見他烈哥擺手時還有點兒埋怨——怎么總是獨自一個人承受這些呢。真讓人心疼!聚會的地點定在市中心一家酒店,富麗堂皇的大酒店外是個修剪極其講究的大花園,迷宮一樣,好在有服務生一路指引,七拐八拐倒也別有趣味。三十七歲的蘇毓看起來格外年輕,跟剛剛大學畢業的沈桐比起來并不顯老多少,只是氣質上不太相符——蘇毓從商多年,除卻成功女人特有的成熟魅力之外又多了些精明銳利,而沈桐身上則全都是滿滿的書生氣,甚至有點稚氣未脫。這么兩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竟然湊成了一對,好事的人會怎么琢磨可想而知。同樣的,連蘇烈都認為他媽純粹是饞那沈桐長得漂亮,一絲一毫的愛都談不上,而那個不要點兒熊臉的沈桐就是傍富婆,毫無疑問。“小烈怎么來這么晚,大姨一家都比你早?!碧K毓把這個寵壞的獨子拉到了內賓休息室,撇了撇嘴,“還穿成這樣就來了,這可是很正式的場合,你該穿得像樣些?!?/br>蘇烈把頭盔放到梳妝臺上,隨手理了兩下額前壓塌了些許的頭發,哂笑道:“媽,不就是一起吃個飯嘛,搞這么嚴肅干什么。況且你穿得好看不就行了,我穿什么不無所謂么。別說,你穿長裙還真像那么回事?!?/br>蘇毓高興地拎著裙擺轉了一圈:“美吧?不是像那么回事,你媽從前是大美人,現在仍然是實實在在的大美人,再過十年也是大有市場!”蘇烈已經習慣了她的自戀,換了個話題:“說吧,怎么回事兒?”蘇毓:“什么怎么回事兒?”蘇烈:“結婚是怎么回事兒,提前讓小白臉搬進來又是怎么回事兒?!?/br>蘇毓:“結婚就結婚呀,你媽我是單身,找到合適的人了還不能結婚嗎?你別擔心,結了婚之后mama也是最疼你,你是mama最最貼心的寶貝,永遠都是最最重要的那個人,不會變心噠!”“......少來,我說的不是這個,”蘇烈脫了夾克衫甩在沙發上,“談戀愛就談戀愛,你談多少個我都不會說什么,但結婚算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