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你偷偷關注cp超話，吶喊宇宙第一絕配？”

    “還是天天轉發那個畫，喊著老公娶我？二次猿絕不認輸？”

    姜余伸手捂住程跡嘴，防止他繼續吐出話。

    這就是為什么她寧愿讓朋友知道她唱歌馬甲，也不愿將平日沖浪號說出來。

    看截圖時間，他在今天之前絕對知道姜余恢復記憶這件事。

    誰知道程跡聽她說完，直接笑了。

    “你醫院醒來的適合，我就知道了?！背疼E說，“你演技抬浮夸了?！?/br>
    姜余不相信，她覺得自己當時的表現無可挑剔，絕對渾然天成，沒有絲毫夸張。

    “你可能記憶確實不好?！背疼E涼涼提醒她，“還是今天沒有去cao場主席臺，你都記不清事情發生時間了?！?/br>
    主席臺？姜余想到那天醫院程跡突然提起的那件尷尬往事。

    那件事就是發生在高二啊。

    “你第一次醒來的時候，說馬上國慶后月考?！背疼E大發善心為她解惑，“那件事可是在月考后?！?/br>
    這短暫時間差，足以讓姜余暴露。

    原來他并不是隨口一說，而是故意來試探姜余。

    大意了。

    姜余知道程跡聰明，但是沒想到他細心到如此地步。

    “那你——”姜余想問他為什么沒拆穿自己。

    “沒有拆穿你是想看看，你準備干嘛?！背疼E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程總你對我真的是關心備至啊?！苯嘧谏嘲l另一側，手捏著自己下巴，笑得特別邪惡，“時間都記得一清二楚?！?/br>
    “畢竟我第一次當好人，給老師打電話舉報，自然是記憶深刻?！?/br>
    “是你喊得老師？”姜余剛坐下差點又要跳起來，“你還有什么驚喜，是我不知道的?！?/br>
    程跡居然沒說話，像是在思考。

    “你給我說說，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啊?！苯嗵^讓自己尷尬的話題，想要聽程跡說點她開心，又能讓程跡不好意思的。

    姜余抓著程跡手臂，睜大一雙眼睛，熱切看著他。

    室內安靜，兩個人靠得很近。

    姜余指尖的溫度，在肌膚相接處傳遞過去。

    程跡拒絕。

    “程總，你耳朵紅了也?！苯嘞袷前l現新大陸，湊過去伸手摸了摸。

    程跡沒躲開，姜余手覆上去，軟軟的，帶著溫熱。

    手感頗好，她忍不住捏了捏。

    程跡身體一僵，眼神變了變，兩人狹小空間之內，氛圍都變了，姜余卻還毫無察覺，繼續樂呵。

    “程總你說說唄，讓我聽聽，你給我講講?！?/br>
    姜余現在恨不得當場開一檔聊心節目，嘉賓程跡，主持人姜余，內容就是那些年程跡到底如何偷偷看她。

    她還想說什么，卻被程跡一把抓住手，十指相扣，她的手被他牢牢握住。

    有不一樣的氛圍在兩個人身邊流動，姜余第一次覺得程跡的眼睛亮得像是有溫度，看她的眼神要將她穿透。

    這一刻，他十分具有攻擊性。

    姜余慫了。

    想退縮卻被程跡一個用力，她這次是真的跌入他懷抱，強有力的臂膊將她圈固在懷里。

    “想知道？”程跡聲音本就低沉，此刻像是濃稠無邊夜色，她被包圍。

    程跡并非時刻掛著一張冷臉，除了心情不好時。學生時輪廓還稍顯柔和，頂多算是高冷，長大后看似褪去冰冷，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只是怎么都像是開了嘲諷技能。

    想知道嗎？

    當然想。

    喉嚨卻像是被粘住，在他目光注視下，居然只能發出單一音節，說不出話。

    “嗯？”程跡手摸上她臉，指腹輕輕摩擦。平靜湖面激起水紋，像是觸電一般，酥麻感覺連通著心臟。

    姜余動都不敢動，乖得不行。

    她就是這樣，外強中干內心慫得一批，只敢嘴上占占便宜。

    只是現在她連口都無法開，完全敗于下風。

    “說啊，嗯？”程跡扯了扯她臉頰上的rou，“你不是想聽？”

    “可是你根本不會說啊?！苯嗦曇粲行┪?。

    程跡手上動作停下來。

    “我天天對你說，我喜歡你，我愛你，啊你是我滴男神，我的白月光?！苯嚅_始回想自己之前無死角無重復的彩虹屁，“就算知道你可能喜歡我，甚至還聽到你親口承認說一直喜歡我?！?/br>
    “但是也就那一句話而已......”姜余聲音低落下來。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貪心。

    從最開始有一句明確的話就很開心，到現在想聽更多，想要更多。

    想要他全部。

    這種占有欲反而在明白對方心意后，瘋狂滋生。

    姜余低垂著頭，頭發絲都像是透露著泄氣兩個字。

    “在你心里，我還真的就是一個渣男了?！背疼E揉了揉姜余的頭，把她剛剛用手抓順的頭發再次揉皺，“總不能因為我說的少就這樣吧?！?/br>
    “你只說過一次?！苯啻驍嗨?，“不是說的少?！蹦沁€是她情難自己起得頭。

    程跡覺得再順著她這思維說下去，他就要揭不下那個標簽了。

    “停?！背疼E打住她繼續想說的話，“我喜歡你?！?/br>
    “敷衍?！苯嗾f，“語氣里沒有感情?！?/br>
    “？”程跡眼睛一瞇，“那算了，不說了。

    “不行?！苯嘁患彪p手直接抱住程跡脖子，整個人跨坐在他腿上，纏著不放，“你繼續說?！?/br>
    程跡沒說話，姜余還以為自己剛剛打擊他積極，立馬補充說：“你多說幾次，勤能補拙別灰心?！?/br>
    像一個好老師，她此刻正在安慰程跡差的學生。

    “你只要像我這樣，每天早上一遍，睡前一遍，見面時來兩句，假以時日你說情話水準一定會達到我十分之一?！?/br>
    “我喜歡你?！背疼E臉突然貼近姜余臉頰，呼吸的熱氣打在耳邊，“姜余，我喜歡你?！?/br>
    明明什么都沒說，還是那幾個字，姜余臉變火燒云，話又被堵回去了。

    別說用那些花里胡哨的情話了。

    就這幾個字，她就不行了。

    “老師你看，我還需要學嗎？”程跡刻意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學著她剛剛動作，捏了捏她耳垂?！澳阋布t了?！?/br>
    “不，不用了?！苯嗌焓仲M力在兩個人中間推出一個小小空隙，“挺好的挺好的?！?/br>
    青出于藍勝于藍，她這掛牌老師甘拜下風。

    “懶得跟你說?！苯嘁氯?，“反正你——”

    姜余突然停下來，沒動彈，用詫異且詭異目光盯著程跡，視線緩緩向下。

    作為飽讀某的姜余，見過太多‘豬跑’。

    她很清楚也很明白，那是什么。

    “姜余，我是個正常的男人?！?/br>
    她這樣動來動去，他又不是圣人。

    再用這種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