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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救小曼了。想起小曼,他一個激靈,連忙奔到了臥房,隔著房門他聽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微弱聲音。“你這個小東西,不要夾的這么緊。真是貪婪的屁股!”“不要啦,求求您了……嗚嗚……要壞了……”程若秋聽的面紅耳赤,里面是羅伯特和小曼。莫不是他走的時候羅伯特對小曼起了歹意?都怪自己太粗心,居然把這層給忘了!他抬腳跺門,門是虛掩著的,他忐忑不安地朝屋內掃去,看到了一屋的春色。兩個裸體糾纏不休,羅伯特粗大的男根深深埋入了小曼的體內,直接滾到了地上大抽大干。小曼雖然嘴上抗拒,身體卻似乎總是在主動挑逗羅伯特,白皙的臉蛋白里透紅,蒙了一層薄薄的汗,嬌小的身體被這樣干著竟然顯得格外誘人。程若秋移不開腳步,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后悔而又尷尬,他是真心想讓小曼找回自我,回歸正常世界,可現在看來只要在這莊園里,他所希望的事情就不可能發生!得離開這里,帶著小曼離開這個吞噬人靈魂的地獄。羅伯特看到程若秋來了,停止了抽動,把情欲正濃的小曼抱坐到自己懷里,擋住了自己的裸體,依然一副和善平靜的表情,微微朝他點頭,而后又猛的往上一頂,小曼跟著哼了兩聲,隨后又害羞的垂下了腦袋。對方那平靜的態度讓程若秋頗為惱火,腦海里又閃過侄子的胡作非為。善于察言觀色的羅伯特把自己的寶貝從小曼體內徐徐抽出,輕聲解釋,“程先生,這個小寵物是很貪婪的,不被抱,他會死?!?/br>程若秋咬著牙,心道,荒謬!羅伯特紳士般把乖巧誘人的小曼抱到床上,隨后不緊不慢的穿戴。程若秋扭頭沖進了衣帽間,匆匆翻找出自己的手機。重開了幾次機之后,依然沒有信號。他二話不說舉著手機擋在了羅伯特面前,“莊園里不能用手機嗎?”羅伯特微瞇著眼睛,頗有興趣的打量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你這身裝扮,很——有趣?!彼麤]有對程若秋用敬語,因為現在看來似乎沒必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若秋突然間覺得這位和善聰慧的管家在一瞬間變的很可怕。盯著他的眼神變的怪異,讓他毛骨悚然!他的預感沒有錯,下一刻,這位管家就干了一件讓他驚慌的舉動!羅伯特居然擅自掀開了他的衣服,臉上笑的更深了。“你做什么?”程若秋恨不得一拳打過去,可礙于面子他強忍著,沒有出拳,只是大喝一聲。管家無視了他的反抗,輕輕放下他的衣服,說道,“屁股都濕了呢,身上也有淤青。你被用藥了嗎?那么……”他進一步逼近程若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神敏銳如鷹,“你有沒有被上身?是……少爺讓你穿成這樣的嗎?”程若秋越發感到不安,他掙扎著從對方手中逃離,所剩不多的力氣都用在嘴上面的了,“你,放開!”小曼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先前也是詫異,后來恍然大悟地跌跌撞撞從床上爬下來,扯住了羅伯特的胳膊,“大人,您瘋了,放開了程叔叔!”羅伯特整齊的衣服被扯亂了,他根本沒想對程若秋怎么樣,他也不敢。但是這兩位反應卻這么大。他有些不耐煩的往門口望去,臉唰的一下就白了,連忙收回手,半張著口帶著懼意的喊了一聲,“少……爺?!?/br>屋內的另外兩個人也隨之安靜下來,神出鬼沒的少爺不知何時依靠到了臥室的門上,正斜著眼睛往里看。屋內靜下來以后,少爺悠悠的開口了,“叔叔,要我幫忙嗎?”被侄子這樣一問,他倒是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羅伯特卻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身體發顫,低聲說道,“少爺,請繞過我這一次吧?!?/br>侄子沒有理跪在下面的羅伯特,反而拿眼去看程若秋,似乎在等他的答話。程若秋此刻的感覺很復雜,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到最后什么也沒說。侄子看他如此,也沒有發話,他揮揮手羅伯特就若無其事的回去了??吹搅_伯特就這么走了,他心里一陣不舒服,那個男人強抱了小曼啊。后來他才知道,羅伯特哪里是若無其事的走了!那位管家自己把自己綁了讓人抽了幾十鞭子,又在太陽下跪了一天。侄子把一瓶藍色的藥水親自交給他,氣息柔和曖昧在他耳旁輕聲說道,“這個,要讓他全部吃掉。當然,不能用上面的嘴吃?!?/br>程若秋被耳旁那股暖風吹的從耳朵酥到了腿上,一句話的功夫他就快要站不穩了!體內的藥碰到了侄子的氣息就好像進了火熱的熔煉爐一樣,迅速化開,在他體內發揮起藥效。后xue不但濕了,還癢了起來,而且越往深處越癢……在侄子和小曼面前,他羞的滿面通紅,身體癱軟下滑。程凜仿佛早就料到他會這樣,順手攔住他的腰,讓他貼住了自己高大健美的身體。這樣輕輕的觸碰居然讓程若秋全身發顫,夸大的衣服下汗滴順著兩條大腿滑落下來。小曼似乎覺察到了什么,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善解人意的取來一干凈通透的玉器,雙手舉高過頭,恭敬畏懼地送到侄子面前。程凜下巴尖稍稍下移,橫抱起程若秋繞過顫抖的小曼,把他趴放在床上,陡然撩起那灰衣的下擺,修長的手緩緩伸了進去,冰涼的手觸碰到顫抖而又火熱的肌膚…………侄子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程若秋依然烏龜一般地縮在被子里,羞愧的無地自容。就這么毫不抗拒的被親侄子給玩軟了,全身都“酥”了。最讓他懊惱的是,現在自己腦海里還是侄子細長冰涼的手指進出他體內的那種感覺。他年近三十,不是沒經歷過這些的人,只是他和戀人之間的關系實在少得可憐,讓他一度認為別人都是這樣的。至于什么快感之類的,他活了這么大還真沒嘗過。小曼趴在他的被子旁,眼巴巴的望著被子上凸起的人型,沉默了片刻輕聲喊道,“叔叔,熱水給您放好了,要不要我幫您清洗?”“噢,謝謝,不用了?!彼е唤菑谋蛔酉绿匠鲱^來。小曼眨了眨眼睛,退到一旁,撇到他手腕上的鋼圈,怔怔地問,“叔叔,您手上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