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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而現在有了助興者,他體內的藥物就好像是被突然喚醒了一般,開始發作。熱——充滿了他的后xue,并沿著腸壁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恍惚中,他看到侄子把那件黑色的睡袍褪去,露出了完美的身體,修長、尊貴、優雅、健美。侄子輕輕地抬腿上了床,大床跟著顫了兩顫。程若秋自然也感到了波動。然后,他聽到了來自男孩的綿長微弱的呻吟,侄子已經爬到了男孩的身上把男孩包裹在他的身下。程若秋冷不丁打個寒顫,侄子要在他的面前上了這個男孩不成?這,這太說不過去了!他無意過問侄子的私事,可是當著自己的面兒……無意間,他看到男孩烏黑的雙眼,幽怨的看向他,仿佛在向他哀求,請求他去救他。程若秋恍然大悟,這男孩根本不是自愿的??!就好像是小曼一樣。想到惹人憐愛的小曼,他心里一陣抽痛,他當時沒能救得了小曼,這次無論如何也要阻止第二個小曼的產生。何況侄子根本就不是因為愛才去抱這個男孩,這個男孩日后的命運估計也是作為寵物而被永遠的囚禁在這可怕的莊園內了!想著,他一把抓住了程凜的手腕,臉燒的通紅,他擺出一個嚴肅的表情,但因為他中了春藥的原因,看起來更像是迫不得已的忍耐。程凜面無表情地扯開他的手,低聲道,“你做什么?放開?!?/br>程若秋自然是不會放的,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挽救這個孩子,同時也讓侄子少造些孽。他堅定地搖著頭。這個大的離譜的房間里此刻靜的可怕,程凜盯著程若秋,良久才說道,“你不讓我抱你,也不讓我抱我的寵物,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你上次承諾過,我可以提一個要求的?!背倘羟锒溉话l覺自己舌頭可以動了,麻藥藥效過去了。他像是從泥潭中爬出來一般,舌頭打著結說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隨便的去毀掉別人?”“你是未此而來的?”“噢,不……我想知道如何才能解小曼體內的藥。小曼就是那日被我救下的男孩?!?/br>程凜自負歸自負,霸道歸霸道,但是作為一個有修養的人,他是很遵守承諾的。他靜坐著,說道,“我只能答應你一件事?!?/br>只能答應一件嗎?程若秋矛盾起來,男孩還是小曼?他如何做得了這種決定啊。侄子太可惡了,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可以無條件那了這個孩子?!敝蹲油蝗辉谒猿谅曊f。程若秋頗為意外地抬起頭,迎上侄子那雙深邃迷人的藍眸。“但是得由你來替代這個孩子?!?/br>啊,果然啊,他說呢,侄子怎么突然轉了性了,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他皺著眉,更加難以抉擇,侄子把所有的球都扔給他了,太折磨他了!他思前想后,無論如何還是無法容忍被自己的侄子上身。于是,他以一個長輩對晚輩的口吻對侄子說道,“程凜,我們雖然很久沒有見面,可我還是你的叔叔。血緣的關系走到哪里都不會淡的。叔叔和侄子發生這種事會遭到天譴的。我不能答應你,但是這個孩子你也不能碰?!?/br>他說完后立馬拿眼去瞥侄子。只見侄子雙眼幽幽的好像燃了兩團磷火,讓人不寒而栗。程凜抓住程若秋的雙臂,猛的把他拉到自己懷里,異常冰冷富有壓迫感的聲音說道,“你,好大的膽子,沒人敢教訓我?!?/br>程若秋愣在侄子的懷里,那股氣勢壓的他抬不起頭,??!手指,一根修長冰冷的手指伸入他的體內,開始慢慢的攪動。他突然驚慌起來,剛剛的假象讓他差點兒忘了他的侄子是個怎樣的人,他是在跟魔鬼談交易呢!侄子的呼吸幽幽的噴在他的臉上,“我若想要你,你逃都逃不掉?!?/br>他止不住地瑟縮發顫,剛來時對侄子的畏懼開始覺醒。“今天,我繞過你這一次。我可以放過這個男孩,也能幫那個小什么解除藥效。但是你要去我這莊園的最底層勞作一周。這樣,你同意嗎?”說完他把手指從程若秋體內嗖的抽出,松開了軟作一團的叔叔。程若秋聽完后,倒是松了口氣,他還以為侄子會強了他,沒想到侄子只是要他去勞作一周。相比較失身luanlun,這簡直太便宜他了。他心里暗暗想著,侄子還是可以教好的,只是需要慢慢教導他才好。侄子撥了撥他四肢上的銀色鋼圈道,“這鋼圈你暫時就帶著,等你勞作完回來,我再給你摘掉?!?/br>程若秋安然無恙的被放了回去,只是身上多了四只銀色的鋼圈。望著程若秋離去的背影,從厚重的帳幔后面緩緩走出一人來,恭敬地朝著程凜鞠躬,問道,“少爺,您就這么放他回去了?”程凜摸著身旁男孩流暢的曲線,輕哼了一聲。“少爺,寶石節所用的東西和要請的客人都安置好了。少爺您不會是想在寶石節的時候對程先生……”“多嘴?!背虅C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人和遺產——我都要?!?/br>作者有話要說:呵呵,本文可以改名叫程若秋歷險記了,下層勞作和程叔想的是不一樣的,估計他下巴殼都得嚇掉……1111、第11章鋼圈...程若秋狼狽不堪的裸體被套上一件寬大的灰色衣服,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一塊挖了三個洞的灰布。這種衣服是給專門給最莊園里卑賤的奴隸穿的。其實他們本不該穿衣的,只是為了避免外來的客人看到莊園里一個個走動的裸體太過驚訝,所以兩年前少爺修改了規定。卑賤沒有人權的奴隸穿成這樣有一大好處,可以盡情發揮他們作為下層奴隸的作用。只要掀開那寬大的灰衣下擺,就可以對他們的身體一覽無余,就地推倒,隨時享用。當然,可憐的程若秋不知道這衣服的含義。他穿著這件刺眼的衣服疲倦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出來迎接他的仆人詫異驚訝卻又不敢議論,當他們看到程若秋手腕上那銀光閃閃的鋼圈時,眼里充滿了困惑又捎帶著鄙夷和歧視。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們也沒有多說話,可是他們對待程若秋的態度卻轉了一百八十度,熱情化為冷淡,甚至還有高大的男仆對他動手動腳。程若秋本就憋悶,仆人們又突然如此帶他,心里更加不好受,唯一讓他欣慰的是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