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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臺上摔下去。依著規矩,天子祭祀太廟,向來是要親自走完這九十九層玉階的。正午時分的日頭亮得刺眼,淡金色的日光籠在終于登到祭臺之上的趙容身上。他發了一層薄汗,渾身跟被水泡過一般,連聲音都帶上一股濕冷的水汽。“阿迢,難受……”謝迢偏過身子,把他往懷里帶了帶,隔著厚重的衣袍,輕拍他的臀尖,關切道:“陛下哪里不舒服?”趙容臉色發僵,似乎怕人看見,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朝四周望了望,見階下眾人皆跪地俯首,沒人注意到兩人的親昵之態,這才稍稍寬下心來,附在謝迢耳畔小聲嘀咕,“好像要流出來了?!?/br>堵在后xue里的玉勢尺寸駭人,幾乎頂到甬道的最深處,隨著趙容抬步登上臺階的動作,不住在柔嫩的腸壁深深淺淺地來回亂戳著。含在里面的精水更是又滑又膩,很快便沾滿整個玉勢,趙容憋紅了臉,努力收縮著后xue,卻還是阻止不了里面的液體從股間流出。“嗯?”謝迢挑著上揚的尾音,輕輕笑了聲,揉了揉他的屁股,“陛下夾緊?!?/br>“都怨你”,趙容見他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氣得紅了眼圈,“明明說好了不射在里面……”他雖然身體孱弱,卻還不至于多走幾步臺階就累成這個樣子,今天這事得怪謝迢。祭祀乃國之大事,天子穿的吉服更是繁復冗雜。趙容天還沒亮就被宮人折騰起來,伺候著洗漱穿戴。謝迢入宮覲見的時候,正瞧見趙容衣冠不整地歪在美人榻上,微微張著小嘴,眼睛閉著,長長的睫羽覆在眼瞼,投下若隱若現的陰影。謝迢彎起嘴角,摒退殿中一眾忙得團團轉的宮人,快步走上前,俯身含住他的嘴唇,勾住軟紅的小舌,極具侵略性地來回掃蕩。趙容這會兒還沒睡醒,腦子暈暈乎乎的,突然被吻得喘不上氣來,一時有些發懵。自從那日在謝迢府中共同商討郗含南渡之事后,他倒是沒以前那么怕謝迢了。但他本性怯懦,和謝迢相處時,依然如往日一般小心翼翼。謝迢將軟乎乎的小陛下撈起來,讓他赤腳啋在自己的軟靴上,扶著一旁的幾案趴好。然后就著半敞的衣襟,褪了他的褲子。細白的長腿瞬時暴露在空氣中,被涼氣沁得直打哆嗦。趙容還帶著沒睡醒的軟糯鼻音,悶哼了一聲,雙手撐著桌沿,啞著嗓子埋怨。“好困?!?/br>謝迢沒回答他,解了外袍和他緊緊貼在一起,下身抵著他的臀縫,修長的手指扣在他腰上,從耳垂開始向下一寸寸舔舐。濕熱的舌尖劃過脖頸,在肩頭短暫停留后,鉆進兩只漂亮的蝴蝶骨間來回啃咬,蔓延開一串密密的淡紅色吻痕。桌沿硌得腰腹生疼,趙容繃直后背,委屈地扭頭看他,“去床上好不好……”“乖”,謝迢拍著他的后背安撫,指腹來回摩挲著他的脊椎,“就在這兒做一次?!?/br>今日的祭典約莫要持續一整天,極其耗費體力,趙容縱是不情不愿,卻還是點了點頭,踮起足尖讓謝迢進入得更加方便。他想了想,又轉頭看了謝迢一眼,不放心地交代道:“那你不許射在里面,來不及清理的……”謝迢無可無不可的隨口應了句,手指沾了些脂膏,探進他的股間幫他擴張。后xue很快便有些濕軟,謝迢不再忍耐,掐著他的腰挺身抵了進去。趙容被頂得身體向前傾斜,雙腿發軟,足尖顫了顫,幾乎維持不住踮腳塌腰趴在幾案上的姿勢,只好用手指緊緊攀住桌沿。硬如烙鐵的性器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緊貼在冰冷桌面上的軟紅奶尖不停遭到摩擦,又麻又癢,伴著針刺似的痛感,被刺激得充血挺立起來。趙容軟綿無力地悶哼一聲,難耐地撐起手肘,企圖減輕胸前遭受的折磨。嫩白的臀丘卻因為支起上身的動作高高撅起,讓身后之人進入得更深。“太快了……你慢一點……”趙容承受不住這般猛烈的攻勢,軟乎乎的嗓音帶上了哭腔。“陛下聽話,再忍一小會?!敝x迢嘴上溫柔,動作上卻不肯憐惜他半分,胯下那物依然埋在他的體內用力耕耘。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趙容嗓子都哭喊得幾近嘶啞,他才減緩了力度,逐漸偃旗息鼓。“不要了……阿迢……不要了……饒了孤好不好……”趙容哭得一抽一抽的,啪嗒啪嗒掉著眼淚告饒,后xue也跟著絞得更緊。謝迢微微喘著氣,將guntang的精水悉數射進腸道深處,在他后背落下一個輕吻。“怎么辦……”趙容不知所措,哭得更加厲害,“都說好了不許射在里面……來不及清理了……”謝迢托著他的腿彎,將他打橫抱起擱到床上,然后輕車熟路地按下機關,開了床頭暗格,挑了個通體純白的玉勢取出來塞到他后xue中堵住,柔聲道:“一會舉辦祭典時,陛下xue里塞著這個,不就沒事了?!?/br>趙容后xue被冰涼的玉勢撐得滿滿當當,他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逐漸減弱了哭聲。“每次都欺負孤……”嗚嗚嗚謝謝你們喜歡,超級開心的,每人一個么么噠!不要方,存稿用完了所以這幾天沒更,不會坑的。這篇一般在周末更新,頻率大概是每周一到兩章(?)咳咳,等更期間賣個安利,我的舊文,也是這種古風狗血的np小甜餅。海棠太難用懶得搬了,放了個txt在微博@江月晃重山_,需要請自取。番外參考了大家的意見決定單發出來,等我修完過幾天發。以上。☆、第八章在小公主面前挨cao的陛下那日祭典結束后,趙容臉色緋紅,腿軟得站都站不住。謝迢尋了個托詞,稱天子身體不適,把他從祭臺上抱了下來。表面功夫做得足,姿態好一副忠良臣子的模樣,侍奉君主鞠躬盡瘁,端的是一個光風霽月。以至于眾臣默然垂首,也不以為怪。只有謝遷臉色陰沉,不顧君臣之禮直視天顏,眼底的冷意鐵劍般刺在趙容身上。趙容覺得丟臉,腦袋埋在謝迢懷里,恨不得把臉捂上,自然沒注意到謝遷黑得跟鍋底一樣的臉色,只覺著脊背一陣發涼,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他身體本就孱弱,又經了這么一番折騰,受了些風寒,連著咳了好幾日,病怏怏地窩在床上。太醫診過脈后說并無大礙,開了些溫補的藥,每日送過來替他調養。江北局勢逐漸穩定,與此同時,朝中諸事反倒越來越多。南渡的流民多達數萬,流離失所,羈縻于長江內外。謝迢為這些事整日忙得不見蹤影,臉色憔悴了不少,眼底熬得烏青,偶爾才進宮看趙容一次。即便是過來,也只是單純抱著趙容說會兒話,叮囑他好好休息。而關于朝中之事,謝迢無意多說,趙容也不敢多問。他只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