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么恬不知恥地背著謝遷上你的床——謝迢,你這樣很得意是不是?”他渾身都在發抖,大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打在身下的錦被上,暈染出一團團水漬。“都是孤犯賤,都是孤貪心,為了坐穩這個位子不知羞恥地腆著臉上趕著給你作賤,是孤活該……謝迢,孤這么說你滿意了嗎!”謝迢聽得頭大,眉頭都快要擰成個結,拿過條毯子,將他包起來,拍著后背一邊安撫他一邊給他順氣。半晌,抿了抿嘴,輕聲道,“陛下怎么會這么想?”趙容情緒漸漸平穩下來,額頭抵在他肩膀上,止不住地打著哭嗝,抽抽嗒嗒地述說。“你們都欺負孤……沒人聽孤在說什么……”“還有謝遷……孤又沒做錯什么,他、他憑什么生孤的氣……他還打孤的屁股……”后臀遭到慘無人道的蹂躪,這會已經腫得老高,原本白瓷似的的肌膚微微有些透明,赤紅一片,鮮紅欲滴。謝遷以往都是把他放在手心里捧著,連說話時語氣重一點都舍不得,更別說拿實了勁兒打他,讓他受這樣的委屈。趙容想到昔日的情景,眼眶又是一酸,緊緊咬著下唇開始掉眼淚。“屁股疼……”謝迢親親他的眼角,扶著他趴到大腿上,手指蘸了傷藥給他輕輕地涂好。冰涼的藥膏沁入皮膚,微微有些發麻,趙容打了個激靈,不安地半拱起腰身,磨著謝迢的腿根蹭來蹭去。“陛下”,謝迢吸了口氣,聲音低沉。趙容睜大眼睛,不解地扭頭看他,“阿迢?”“陛下別犯sao”,謝迢對上他的眼睛,“臣要忍不住了?!?/br>趙容身上原本穿的那件紅紗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樣子,謝迢找了件自己的袍子給他套上,又倒了杯茶過來,喂著他小口小口地喝下。等他緩過氣來,這才慢慢開口。“陛下今日來臣府上,究竟所為何事?”趙容原本恨不得把頭埋到衣領里,聞言竟身體一僵,緊接著黏黏糊糊地湊過去,摟著謝迢脖子,探出一小截嫣紅的舌尖,打著旋的抵在謝迢的喉結來回舔舐,轉又順著脖子攀上去,貓似的湊上他的唇角索吻。謝迢偏頭避開,拇指抵在趙容的下唇上,無奈道,“陛下直說便可?!?/br>趙容有些尷尬,掩袖干咳兩聲,清了清嗓子,小聲道:“孤這次來是……是想和你談談鎮守合肥的人選?!?/br>“劉巍已死,合肥與建康成犄角之勢,軍事要塞暫無主帥鎮守的確不妥,是該早日定下人選補缺,不知陛下心中可有屬意之人?”謝迢左手捧著趙容方才用過的茶盞,右手捏著白瓷杯蓋輕輕在茶面上輕輕刮著,低頭抿了一口。趙容看見他喝茶的動作,耳根微微有些發紅。他手心發了些汗,不自覺地攥緊拳頭,裝作不經意地說道:“孤覺得郗含不錯?!?/br>謝迢蹙眉,重重將茶盞扣在手邊的幾案上,聲音盡量保持平靜。“陛下,誰教您這么說的?”趙容嚇得后退一步,手指捻著身上因不合身而下垂的衣袖來回絞著,不敢看他的眼睛。“沒有人教孤……是孤自己,對,是孤自己,孤自己這么覺得……”謝迢有些頭疼,揉著額角看他,雖是發問,語氣卻十分肯定,報出個名字來,“紀琰?”趙容眼神微閃,動作一頓,隨即拼命搖頭,“和紀尚書沒有關系,是孤自己這么覺得,是孤自己……”“好好好,沒人教您”,謝迢只得附和著他,嘆氣道,“陛下,既是您自己這么覺得,那您對郗含了解多少?”趙容回憶起紀琰上的折子,分析起來頭頭是道,“郗含出身江北大族,高平郗氏,一則身份夠格,行事又合乎名士風流雅趣,易被已經南渡的其他士族大姓所接納。二則郗含現據鄒山,暫居江北,手中率大股流民,能力毋庸置疑。朝廷雖是沒有引流民帥渡江為官鎮守要地的先例,但不妨讓郗含來開這個頭……”謝迢打斷他,“陛下,您見過郗含嗎?”趙容茫然搖頭道,“孤沒見過?!?/br>“江陵與鄒山一水之隔,臣弟曾數次渡江北上,同郗含等流民帥會面。臣叫臣弟過來,原本也是來商議此事的?!敝x迢頓了頓,接著說道,“郗含此人表面風流爽朗,實則陰狠暴戾,臣弟到訪他府中時,派人暗中查探郗家庫房,室中金銀錢財,珠璣羅綺,數不勝數,甚至堪與國庫比肩。江北脫離朝廷掌控,內里暗潮涌動,郗含手下養兵過萬,還能坐擁如此巨富,這些錢財來自何處,陛下想過沒有?”趙容一時愣住,咬著下唇不知作何回答。“鄒山為溝通長江南北之要道,商賈行旅必經鄒山而過,郗含縱容軍隊劫持商旅,殺人越貨,將金銀貨物悉數據為己有,百姓一片怨聲載道,人人自危,陛下又可曾了解?”趙容額上起了密密一層薄汗,“這不過是你一面之詞,孤自不可偏聽偏信?!?/br>“陛下,紀琰的一面之詞,您可是盡數偏聽偏信了?!敝x迢頭疼得更加厲害,他的小陛下,他到底該拿他怎么辦?“您寧可聽信紀琰的說辭,也不愿聽臣說上一句;您跟臣自幼相識的情誼,還比不上紀琰一個外人……陛下,臣說的對嗎?”“阿迢,孤自是信你的……”趙容聲音越說越小,最后幾個字幾乎成了氣音,低頭躲閃著他的眼神。“陛下,您不信?!敝x迢挑起他的下巴,逼著他抬頭對上自己的眼睛,重復道,“陛下,您從未相信過臣?!?/br>謝迢盯著趙容因為恐懼而不停發抖的肩膀,胸中一陣發悶,他的唇角若有若無地擦過趙容的耳垂,似在自語,又似在低聲謂嘆。“您為什么不能相信臣呢……”辣個……想要評論(星星眼)然后,還有兩個關于陳年往事的潑天狗血番外,不知道放彩蛋區還是單發出來比較好?☆、第七章后xue塞著玉勢登上祭臺祭祀太廟的小陛下劉巍一黨被謝遷先斬后奏盡數誅滅后,云川謝氏在朝中幾乎再無人能抗衡,一時間家族聲望達至頂點,如日中天。甚至于在祭祀太廟之時,謝迢以丞相之位,攜同天子立于百官前,享不跪之殊榮。江東新朝初立,趙容原本雖為晉朝皇室嫡系親王,但皇位是中原陷落南渡長江之后,受江東士族所擁立,并非晉室正統。因此祭典有借機為江東朝廷正名之意,文武百官悉數到場,舉辦得格外隆重。九十九層玉階高筑,祭臺之上,年輕的天子穿著一身祭祀時的玄色華服,神色肅穆,眼角微微暈染著些淺紅。無人知曉在層層疊疊的華麗衣袍掩映之下,天子的雙腿正不住打顫,渾身的重量全都壓在攙扶著他的丞相身上,才堪堪避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