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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br> 杜倫聽到老板慍怒的聲音,急忙辯解,“老板,我怎么敢無視您的命令,真想殺他和那個小丫頭,他們兩個赤手空拳根本不可能活著到金三角?!?/br> 譚明智冷聲吩咐,“把你手下走漏風聲的人處理掉!” “老板——”,杜倫想求情。 “聽著,一旦引起老爺子的懷疑,你和我都要完蛋”,譚明智近乎咬牙切齒地強調。 “是,老板”,杜倫不再遲疑。 譚明智收線,發動車子,油門剛踩下去,斜刺里沖出一個人攔在車前,他猛地踩剎車,推門下車,怒吼:“譚雅潔,你又發什么瘋,不想活了嗎?” “我看不想活的人是你才對”,譚雅潔壓低聲音,把譚明智拽到攝像頭的死角,“開完會,老爺子留下你和明杰,我覺得不對勁,就在門外聽了會兒”,她一臉難以置信,“你竟然對明杰下手,老爺子最恨同室cao戈,難道你不清楚?” 譚明智一把甩開譚雅潔的手,額頭的血管突突跳動,“他不是對同室cao戈最拿手嗎,怎么會恨,雅潔,你忘了他是如何對待外公的,又是如何對待母親的,既然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譚雅潔急切地按住他揮舞的胳膊,“哥,正因為我知道他有多殘忍,所以才提醒你不要輕舉妄動,他或許不在乎明杰,但他在乎你是否忤逆他,你想想,他連老婆的岳父都殺,即使你是他親生兒子,你違抗他,他一樣不會手軟的。我們再忍忍,等你坐上他的位置,情況就不同了,為了母親,為了我,你一定要謹慎行事?!?/br> 譚明智平復激動的情緒,他長吸了一口氣,點頭,“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br> 目送譚明智離開,譚雅潔撲騰的心臟才稍稍停歇,對于父親的那幫小老婆生的孩子她雖然不喜歡,但也不至于恨到讓他們去死,大哥的想法太危險了,父親生性多疑,萬一被他看出端倪,那還得了? 她心事重重地上車,陶然瞥她一眼,“去哪兒,我送你?!?/br> 譚雅潔回視,唇邊浮上一抹諷笑,“這么客氣干嗎,又不是當著外人需要演戲?!?/br> 陶然發動車子,平靜地說:“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妻子?!?/br> 譚雅潔撇開頭,看著滿天彩霞,眼中流露出悲哀,她笑笑,“是啊,我們是夫妻?!?/br> 祝愿走馬上任,作為黃金開發區的“協管員”,第一天她帶著一群手下吆五喝六地視察這個被博*彩業帶動起來的繁榮小城。 這個不亞于大其力的城市距離中國邊境只有2公里,載滿游客的金杯面包車和旅游車排著長龍,等待檢驗過關。 身揣現金的游人絡繹不絕,大部分都是到賭場試手氣的。 伴生的色*情娛樂業也欣欣向榮,紅燈區林立,什么按摩房、洗浴城、夜總會一片一片的,簡直是男人的天堂。 把整座小城摸查了一遍,祝愿帶上伙計們去小威尼斯人大酒店吃飯。 席間,她給手下畫大餅,“跟著我,兄弟們以后絕對吃香的喝辣的,賺大錢!” 手下們舉杯叫好,一時氣氛熱烈。 只有尼萊沉著臉默默喝酒,蝦嘎看他不高興,勸他想開點,“我覺得jiva大小姐挺不錯的,比三少爺靠譜,我知道你想跟著譚二小姐,與其求三少爺,不如托jiva大小姐想辦法” “來來來,大家拍照留念”,祝愿拿出自拍桿,裝上手機,招呼手下聚到一起。 大家愣了愣,頭一次碰到這種無厘頭的老大,不過說孩子氣更為合適,畢竟才二十出頭,于是選擇遷就她的心血來潮。 接連拍了好幾張照片,祝愿才過癮地收起自拍桿。 回頭傳到加密的電子郵箱,希望趙廳長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吃飽喝足,祝愿率領手下去結賬。 “什么?掛在你賬上?”,服務員懷疑耳朵出錯了,小心翼翼陪著笑說,“不好意思,我們酒店沒有這項服務,都是現結?!?/br>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祝愿本色發揮無賴演技,“我是協理你們賭場維護治安的大隊長,難道會賴你們飯錢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們這種態度,實在讓兄弟們寒心?!?/br> 手下們早對賭場拿大頭有意見了,都是三和幫成員,都在黃金開發區混,待遇天差地別,現在老大替他們說出心聲,一個個跟著瞎起哄。 “這,這——”,服務員為難。 “如果你不能做主,就請示你們領導”,祝愿貼心建議。 被一大幫人兇相畢露地圍著,服務員戰戰兢兢地打給賭場經理,讓他帶保安來。 很快老熟人見面了,祝愿靠在收銀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笑嘻嘻地揮手打招呼,“嘿,桑達?!?/br> 桑達兩條粗眉快皺到一起了,絕不是看到朋友開心的表情,“你想吃霸王餐?” “我們這不是還沒開張嘛,只要手頭寬裕了,立馬把賬給你平了”,祝愿嬉皮笑臉地說。 “你從我們賭場贏走上千萬,現在說沒錢,你蒙誰呢?”,桑達心想這臭丫頭就是欠揍。 祝愿掰著手指頭算賬,“那么點兒錢哪夠花呢,吃穿住行樣樣都要用錢吶,我還有一幫兄弟等著發工資,你說我能剩下多少錢?當老大不容易啊,理解萬歲,好不好?” “你買豪車住豪宅雇保鏢有錢,唯獨吃飯沒錢,我看你是純粹找茬兒吧?”,桑達口氣變沖。 祝愿拍拍他的肩膀,“你就祝我們保護費收得順利吧,那樣才有錢付賬,拜拜啦?!?/br> 手下們簇擁著她大搖大擺地離開,桑達鼻子險些氣歪。 他沖到老板辦公室控訴祝愿的惡行,“沙爺是想惡心我們嗎,不然他為什么把那塊臭狗屎踢給我們?你不知道那個叫jiva的有多可惡,她竟敢把保護費收到小威尼斯人門前,我看她是活膩歪了!” P.N正在擦拭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聞言抬頭,神色不動,“沙爺的面子總要給?!?/br> “您的意思是隨便她囂張跋扈?”,桑達不解,“我們為什么要忍她?” “她一毛孩子能掀起什么浪”,P.N語氣平淡,看似沒太當回事。 “老板,jiva來者不善,無論贏錢還是吃霸王餐,她都是故意的?!?/br> P.N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拂拭冰冷的槍管,“精準狙擊需要準備時間,同理,在弄清楚她的目的之前,你要沉住氣?!?/br> 桑達稍一思量,不禁抹了把冷汗,多虧老板提醒,否則以他的暴脾氣,和jiva起了沖突,駁沙爺面子,對小威尼斯人又有什么好處? 老板說得對,他倒要看看這個jiva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晚上祝愿吃著白松露冰淇淋,盤腿坐在椅子上看P.N的監控直播。 此人太無趣了,哪怕在家里也西裝革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