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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的女兒?好吧,我信了,那么剛才發生的一切,總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吧?” “咱們之間可不是討個說法就能解決的,嚴格地來說,是算筆賬”,祝愿糾正他。 譚明杰糊涂了,“算賬?” 祝愿翹起二郎腿,手指在茶幾上漫不經心地敲著,“兩天前,我收到一條來自于你的消息,說約我見面談一談我父親當年遭人出賣的事,時間定在今晚十點鐘,假如我沒有提前聽到風聲,知道警察今晚有行動,貿然來見你,你想像一下,會有什么后果,販賣毒品,人贓并獲!在大陸,販賣海*洛*因50克以上會被判死刑,你一個人死不要緊,還要拉上我墊背,你說我該不該找你算賬?” “不可能!”,譚明杰站起來,激動地來回走動,雙手揮舞著說:“我從來沒給你發過消息,我根本不認識你,而且兩天前我陪莎麗去了趟上海,你不相信,我可以讓她來作證,再說了,丁英叔叔被人出賣的事我從來沒聽人提起過,我都不知道的事,又怎么會告訴你?” “哦?這不是用你的手機號發的消息?連見面的時間地點都寫得一清二楚”,祝愿打開手機信息給他看。 目睹譚明杰驚恐萬狀的模樣,她暗暗發笑,省公安廳的網警中有黑客級別的高手,遠程控制手機發短信完全小case。 “看到沒,你在短信中一再強調面談,叮囑我不要打電話給你,因為怕被竊聽?!?/br> 譚明杰取來自己的手機檢查,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打開信息一看,呆若木雞,確實是他發的信息,不不不,他從來沒發過,這到底是誰干的? 他原地轉圈,狠狠地撕扯頭發,指天發誓,“消息真不是我發的,一定有人在背后陷害我,我今晚的確約人見面談生意,但那個人不是你?!?/br> 譚明杰真正邀約的人被警方控制了,作為買毒*品的大主顧,他身后肯定有分銷網絡,只要撬開他的嘴,順藤摸瓜,就能抓一大串。 祝愿不動聲色地循循善誘,“倘若你沒撒謊,背后陷害你的人打著一箭雙雕的主意,想把我們兩個全部干掉,這個人……是誰呢?” 在她的引導下,譚明杰想到一個有嫌疑的人,破口大罵,“譚明智,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祝愿佯裝驚訝,“譚明智,他不是你大哥嗎,怎么會……” 譚明杰在客廳轉來轉去,猶如困獸,“我從緬甸飛過來,原本是與丁小鵬接頭的,只談合作的事,并沒隨身帶貨,誰知道丁小鵬出車禍死了,這事黃了,沒多久,大陸這邊和譚明智有生意往來的人說可以借批貨給我周轉,說沒別的意思,只讓我承他個情,交個朋友,我沒多想,就答應了,權當給他面子”,他冷笑兩聲,“哪知道他們用心險惡,該死!” 很好,抓住他們兄弟間的矛盾,分而化之,她的金三角之行就有譜了,祝愿勾唇一笑。 “譚明智此舉無非警告我不要插手家族生意,但他為什么連你一塊收拾?”,譚明杰迷惑不解。 “半年前吧,我看到家母生前的日記,日記上寫著家父之所以飲彈身亡,是因為被出生入死的兄弟出賣了,更為蹊蹺的是,價值5億的貨不翼而飛,警方只不過繳獲一半,對外聲稱10億而已,得知了這個秘密,我當然想查個水落石出,以慰家父在天之靈,我猜有人不高興真相大白,因此——”,祝愿手平放在喉嚨邊,做了一個橫切動作。 譚明杰腦子轉過彎來,“丁英叔叔2000年出的事,譚明智那時也才18歲,在美國西點軍校讀書,不可能是他,那會是誰獨吞了5億?” 祝愿聳聳肩,“要繼續查下去才知道,左不過是賣友求榮的卑鄙家伙,至于你大哥,聽完你說的理由,他也未必清白吧?” 譚明杰咆哮,“他清白個屁!” 祝愿剛才的一番話也不全是胡編亂造,而是基于合理推測,到底誰出賣了丁英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個說得過去的借口混進沙惕武裝販毒集團,只要這個犯罪組織內部不是鐵板一塊,就有她生存的空間,而讓他們彼此猜疑,無疑是最佳手段。 譚明杰忽然想起一件事,拿起手機撥號,“我要打給老劉,告訴他交易取消?!?/br> 祝愿劈手奪過他的手機,“直到現在他都沒出現,沒準兒被警察抓了,你打電話給他,豈不是自投羅網?” 譚明杰悚然一驚,“那怎么辦?” “不管他有沒有被抓,都不是好兆頭,我們趕緊離開,越快越好”,祝愿建議。 譚明杰懵了,“去哪里?” “出境,只有離開大陸公安的搜捕視線,我們才安全?!?/br> “莎麗……我要帶上她”,譚明杰目露哀求。 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分輕重,真是蠢得感人。 ☆、拾貳☆長途跋涉 一輛路虎衛士風馳電掣地駛來,停在一座泰國蘭納式別墅前。 駕駛座側門推開,走下一個剃著圓寸,滿臉兇悍的疤臉男人。 他走到緊閉的大門口,張開雙臂,接受安檢。 安檢儀沒有發出警報,荷槍實彈的雇傭兵打手勢放行。 別墅內悄然無聲,他站在柚木地板上,四下望了望,揚聲喊:“老板?” 一個膚色淺棕的少女捧著新鮮的梔子花走進大廳,看到訪客,露出不解的神色,“桑達,你怎么來了?今天P.N休息,誰也不見?!?/br> “蟬美”,桑達目光熱切地膜拜少女苗條的身影。 真漂亮,他在心中贊嘆,蜜金色的臉,清凌凌的眼,翹鼻豐唇,素衣紅紗籠,連金三角風頭最勁的譚二小姐都比不過她。 蟬美垂睫,微微不悅。 察覺失態,桑達輕輕咳了下,“蟬美,幫我向老板通傳一聲,就說我有急事找他商量?!?/br> “好吧”,蟬美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她步履輕快地走到大廳盡頭,推門進去。 桑達長舒了口氣,“要命”,他低聲說,情不自禁地回味蟬美誘人的身姿,柔韌的腰肢,款款擺動的臀部……昔日的小姑娘變成了勾魂攝魄的尤物。 找機會和老板談談,希望他把蟬美嫁給自己。 蟬美去而復返,向桑達招手,“P.N讓你去書房見他?!?/br> 稱呼老板P.N是這座大宅中專屬于她的權利,每次舌尖吐出這兩個字母,都覺得分外旖旎甜蜜。 桑達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卻不以為意,老板連譚雅彤都不放在眼中,更別說與親meimei無異的蟬美,從小養大的情分也只能是親情,這點他無比確定。 他移開眼神,與蟬美擦肩而過。 男人散發熱力的體溫,隔著紗衣炙烤她的肌膚,蟬美皺眉,伸手拂了拂肩膀,想拭去那討厭的感覺。 推開180度的旋轉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