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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此刻養得已經差不多了。聽聞太子過來,在閨房靜養的秦姝絞著手帕,含羞帶臊聽邊上丫鬟說:“太子殿下專程來探望小姐的呢!殿下對小姐如此上心,小姐以后定然寵冠東宮?!?/br> 前來教習的姑姑聽見這話,一張臉板正:“身為太子妃,怎可邀寵魅惑太子?端莊大度,cao持東宮□□才是正理。以后不可說這樣的話!” 秦姝剛剛想著以后獨得太子恩寵,佳麗三千,太子就寵她一人,沒想到被這一瓢冷水潑了下來,火熱的心給澆冷了。 外頭丫鬟走進來:“小姐,夫人讓小姐出去面見殿下!” 能見心上人,秦姝站起來要往外,教習姑姑過來攔?。骸靶〗氵@般衣冠不整,怎能面君?” 衣冠不整?秦姝看看自己渾身上下仙氣飄飄的白色紗裙,怎么叫做衣冠不整了?可她被教習姑姑給按著坐下,換了衣裙,重新梳妝打扮。等看到鏡中的自己,那妝容與秦婉有了六七分的像,可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本不是秦婉那種秾艷昳麗,而是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清雅之貌,這會子倒是有股子畫虎不成反類犬之感。 “姑姑,這個妝容不適合我!”秦姝都想哭了。 “大陳宮內主位就是這個妝容,端莊雍容,還望小姐明白!莫要要太子久等了?!?/br> 秦姝無奈只能頂著這個妝容出去,往前走幾步,還被教習姑姑說:“小姐,步子要收斂,眼光要……” 秦姝只覺得自己拿腔作調,這條慣常走的路用了最長的時間,站到門口,腦子里第一下反應,要抬左腳還是右腳。 季成運等了秦姝小半個時辰,他不知道秦姝在干什么?為什么要這么長的時間。秦姝從門口出現,每一步走得都一樣,緩步往里走。 剛剛在秦婉那里受氣的季成運看見秦姝穿成這個鬼樣子,關鍵是沒有胸,腰再細有個什么用?這不是自曝其丑嗎?他等了這么久,就看到這么一個?東施效顰? “姝兒,你怎么穿成這樣?”季成運這話是脫口而出。 秦姝一口氣差點沒憋死,她就知道吧?這么穿,太子肯定不喜歡。她低頭垂首,眼淚要掉不掉:“姑姑說這是宮里的規矩!不能衣冠不整來見殿下!” 季成運想要是以后她一直這樣,難道自己每次都等大半個時辰?立馬換上笑臉:“姝兒,以后不必費神!跟著姑姑大致的禮儀學了便是,若是真的樣樣都合乎規矩了,哪里還是孤的姝兒?” 聽見這話秦姝破涕為笑,心頭如同打翻了蜜罐一樣嬌羞:“殿下!” 季成運對著這個妝容實在裝不出喜歡的樣兒:“姝兒,今日宮里還有事,孤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秦姝聽見這話,這才見面,都沒說過幾句話,一下子又要走了?心頭不舒服,卻又不能發脾氣。只能溫良賢淑地說:“還是公務要緊!妾送殿下!” 送走季成運,秦姝想著若是沒有那姑姑多事,她也不用換衣衫換妝容,定然能跟太子多說上幾句話。情郎會得不如意,回到自己的院子,進了房間把頭上的金釵拔下,口氣陰陽怪氣:“殿下說不過是私下見面,這般裝扮是多余了?!?/br> 那教習姑姑一直在皇后跟前當差,這一位又是未來的主子,原本是想要好好教她,現在聽她這么說,也知道這未來的太子妃是去太子那里告狀了。說到底東宮就是那個唯一男人權力最大的,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別人能違抗?再說皇后是太子的繼母,說多了還以為皇后故意為難太子妃。 這位姑姑這么一想就明白了,以后只要大規矩上不要出差錯,其他事情上就不用自己多啰嗦了,讓這位太子妃搭個花架子,像那么回事就行了。 “姑娘說得是,是奴婢太較真了!” “姑姑較真是好的,只是有些事情也要知道變通!”秦姝心里高興,這個姑姑想要拿捏她,她是個任由別人拿捏的人不成? 白氏夫人從外頭進來,走到秦姝房里:“瘋了,瘋了!大丫頭這是真瘋了不成?” 第7章 白氏義憤填膺中帶著點幸災樂禍,眉飛色舞地將她聽聞而來的事講給自家女兒聽。 “林夫人和莫夫人都快氣死了!” 秦姝沒想到秦婉會跟人爭強好勝到這般地步,林六小姐是林夫人老來得女,寵愛異常。林尚書入閣指日可待,秦婉居然去得罪林家母女?真不知道還是什么個想法? “母親,林家素來自詡清貴,目下無塵,這次被秦婉這般折辱,心中定然有怨。林尚書與父親同殿為臣,以后也要入閣,若是父親與他交惡,總歸不是好事?!?/br> 秦姝咬著唇,固然季成運是嫡長子又因先皇后陪著皇帝吃過苦,所以皇帝回來一登基,即封了太子之位。那沖動就跟當初在英國公靈前許下兩家結親一樣。隨著太子年歲長大,又無外家相助?;实酆髮m女人一個又一個,兒子一個一個的生,這種情分已經慢慢轉淡。 論吃苦二皇子生母王貴妃也是跟著皇帝一路吃苦而來,論尊貴繼后出身大族世家,比先皇后高了不知道多少。二皇子與季成運不過相差一歲,也已經成年。四皇子乃是繼后所出,也是嫡出血脈。兩人都有母族經營,只有季成運勢單力薄,若是林家與秦家交惡,到時候倒向其他兩家。嫁了太子,以后登的恐怕也未必是后位而是斷頭臺。 秦姝想到這里:“母親,我們辦個賞花會。請各位小姐過來賞花喝茶。讓秦婉過來,我要給林六小姐和莫二姑娘出這口氣?!?/br> 白氏半信半疑:“姝兒,秦婉可不是隨你擺布的人,就怕到時候……” “母親想岔了。她今日哪里同往日那般風光?那個郡主的封號,能當真?要當真,也不會連謝恩都免了!定安城里誰的眼睛不是雪亮的?雪中送炭者寡,錦上添花者眾?!?/br> 白氏一聽,頓然覺得自己這幾年都白活了,女兒真是個水晶玻璃心肝的人兒,想得多通透? “就聽你的!”白氏依了女兒說法。 “那娘親去準備?” “好!” 見外頭仆婦過來報:“夫人,老爺回府了,請您過去?!?/br> 白氏走出去,剛剛回了院子,進門叫了一聲:“老爺!” 秦賀永鐵青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看向白氏:“隔壁這個秦婉,我們遲早要被她給連累?!?/br> “老爺也知道了?”白氏問。 “你也知道了?” “是不是秦婉把林夫人給得罪了?”白氏看著秦賀永問。 “什么?她還把林夫人給得罪了?” “怎么回事?給我細細說來?!?/br> 白氏越說,秦賀永越是滿臉的陰沉,手抓著扶手咯咯響。他站起來踱步轉圈,簡直讓他忍無可忍,這個秦婉這不是作死嗎? “不僅僅是這件事!”秦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