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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講禮數到這等地步,如今卻來指摘我有違禮數。我只想問一句!我干什么跟您有什么關系?殿下若是想要訓斥未婚妻,往前五十丈,秦尚書府邸,找秦姝去!”秦婉指著前面的府邸說,她是多么盡職盡責給男女主創造機會? “秦婉,你簡直冥頑不靈!” “干卿何事?” 秦婉婀娜多姿轉身看向兩眼發直的裴曦,聽他嘴巴里冒出:“我滴乖乖,這是個什么事情,我就賭了幾天功夫,老母雞都變鴨了?” 秦婉用手里團扇拍了拍他的臉頰:“所以你現在知道了,你惹了剛剛被皇室退婚的我,我會給你好果子吃?把他帶進來!” 看著秦婉這樣放肆,季成運怒道:“秦婉,你做事不要出格!” 裴曦被護衛押著進了府里,秦婉站在門口轉身看著季成運,手里轉折團扇:“殿下,想用什么身份來要求我?定遠侯世子故意躺在地上訛詐我錢財,我將他請回府里,等定遠侯上門來協商,難道錯了?殿下如今難道不該跟我這個大姨子避個嫌?” 秦婉踏進門:“關門!” 季成運眼睜睜看著大門關上,自己作為堂堂儲君被關門外,此刻季成運才想起,他是過來質問她為何要陷害他的兩個幕僚…… 第6章 秦婉剛踏進正廳聽見那裴曦被綁在了柱子上,嘴里叨逼:“你們小姐跟太子殿下退婚,何必把我給扯進來呢?我就想好好地賭幾把,最后卻要被殿下給記恨上!” 秦婉緩步走到主位坐下:“知道會被他給記恨上,你方才在外頭那般呱噪是何道理?” “那不是現在才想明白嗎?你這個女人太惡毒了!給五百兩太虧了,一千兩!不,一千五百兩!我以后可是被太子記恨的人?!迸彡匾荒樢婂X眼開的表情。 秦婉知道他在外頭養了一幫子人,里面有老弱婦孺,他這個叛軍頭子就是個窮逼。那個賭坊也是他們的聯絡點,侯爺借著裴曦這個紈绔的名義,變賣了家產,通過賭坊送出去,養活了那么多人,也是可敬可佩! 秦婉如他所愿又拿出三張銀票,在他眼前揚了揚,伸手到他的衣襟上,聽他緊張叫:“你剛才說的,男女大防!你這是要干什么?” “那種場面話,你也信?”秦婉笑得云淡風輕,十分放肆。 哎呦,就說嗎!別看他嘴巴老三老四,其實就是個雛兒,秦婉掏出帕子,在他額頭壓了一壓,替他擦了汗,帶著柔情蜜意:“那不過是推托之詞,比如一個姑娘被個七十歲的老伯救下,那就是感謝恩公搭救之恩,若是被一個十七歲的少年郎君所救,恐怕就是以身相許了!這下你懂了嗎?” 秦婉這幅表情,加上她的帕子帶著股香味兒,裴曦渾身汗毛都要輸起來了,偏偏這個女人還不肯放過他,看她伸出了柔嫩雪白的手,扯開了他的衣襟,塞進去:“三千兩,好不好?” 裴曦那雙漂亮的眼睛此刻蘊含怒氣,秦婉太了解他,還是欠點火候,還不夠,再添把火? 裴曦很快理智戰勝了情緒,山上糧食不夠了,侯府也捉襟見肘,這三千五百兩,他確實不該收,可不是實在沒錢嗎?大不了能不能找個機會?裴曦也想不出自己能還她什么?要不全當借的? 裴曦換了個嘴臉,吊兒郎當:“你別胡來,我可不賣身!” 好沒趣,還是沒能戳破他的皮,秦婉用自己的小手指,指甲劃過他的臉,在他耳邊說:“說不賣,多數是價出得不夠,雖然我現在還不想買,但是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多少價才肯賣?萬一哪一天有這個想法了,也能來找你??!” 裴曦一雙眼睛越發顯得幽暗,一瞬間好似要暴起,哦吼!差不多了,看他到底要怎么樣? 沒想到轉瞬之間,對方那雙風雨欲來的眼,波光流轉,水潤瀲滟,他咬住了嘴唇,又是一副紈绔子的模樣,好似天人交戰,糾結很久之后,才下定決心:“沒有十萬兩,我不賣!” 系統跳出來:“宿主,你確定這是你心心念念的夫君?我怎么看你是來尋仇的?” “干嘛?我逗我男人,你有意見?” “沒意見!”系統閉嘴,不理解這個女人幾輩子奔波,才得以回來,回來之后卻這幅調調。 被系統一打岔,秦婉沒了繼續調戲的心情,再說了也別再逗他了,難為他這般發怒又收起怒氣,秦婉笑:“不貴!等我想買再找你!”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秦婉揮揮手,讓人解開繩索,珠兒雀躍地問:“姑娘,黃連湯好了,要不要端過來?” 剛剛被解開繩索的裴曦,躥到了椅子上,蹲在上面,手里捏著秦婉給的銀票:“這位小jiejie,你家小姐已經放過我了,黃連湯就不用了!我身虛體寒,黃連大寒,灌下去就沒命了!” 珠兒張嘴一臉驚訝:“你年紀輕輕,怎么就腎虛了呢?多吃點六味地黃丸?” 裴曦從椅子里跳下來,指著珠兒叫:“小jiejie怎么說話的?什么叫我腎虛?” 珠兒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恍然:“難怪你吃喝賭都愛,唯獨不逛花樓!原來?”珠兒替他可惜。 裴曦一臉羞憤欲死,秦婉安慰他:“別怕,別著急解釋,我信你,你不虛,那個價格不變?!?/br> “我才沒有腎虛腎虧,我是真漢子!”裴曦嚷嚷,立刻把銀票收進自己懷中。 踏進的門檻的定遠侯裴遇聽到的就是這么一句話,老臉通紅,苦大仇深,走到裴曦身邊,馬鞭抽過去,裴曦哇哇大叫。 “裴世伯!”秦婉行禮。 “郡主有禮!讓郡主見笑了!”定遠侯還禮說,“今日之事我已全然清楚,還請郡主諒解小兒的荒唐?!?/br> “世伯,不必客氣!” 秦婉一臉正直,邊上裴曦一臉不屑,只聽侯爺道:“混賬!還不給秦姑娘賠罪?” “她嚇著我了,憑什么我要賠罪?” 侯爺揚鞭還有抽他,這下子他眼疾腿快,早就逃出了正廳,在外頭叫:“阿爹,我可是你的親兒??!” 侯爺跟秦婉拱拱手,跟著追了出去,那裴曦站在院對秦婉說:“你說的,可要作數!” 秦婉朗聲:“君子一言!到時候找你??!” 裴曦懊悔自己嘴賤,這姑娘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惹不起,再說還有他爹在屁股后面追,一溜煙就沒了蹤影。 秦婉看著已經空了的院子,眼泛起薄霧…… 回過頭來說季成運在秦婉這里碰了釘子以后,進退兩難,到了門口跟秦婉說了這么久,要是直接往回,恐怕秦家早有耳目看在那里,到時候定然有閑言碎語。他上馬往前頭去,秦府的人果然已經準備妥帖,開了中門,迎接了這位龍子鳳孫進去。 旨意下來之后,宮里又遣了太醫過來給秦姝看腳,不過是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