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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好的壞的他都提前想到了,但真到電腦前面,他還是一愣,語氣十分懷疑:“沒錄上?”陳箐這幾天休病假,省去他在國安終日喋喋不休,整個后期組顯得異常安靜。負責節目后期的小哥也挺無奈,一指屏幕:“SD卡是空的,我都找兩遍了?!?/br>“不可能?!?/br>周深很篤定,即便是魏明再一無是處,但只要他不是傻子,對于攝像機基本cao作稍微領會一點,都不至于犯下如此低級的智障性錯誤。更何況拍攝不是一條就過,總不能幾十條視頻都全軍覆沒。周深俯身在電腦前,點開G盤,刷新了兩下,空空如也。“電腦顯示的問題?”周深有些懷疑,隨即去點重啟。后期的小哥搖搖頭:“我都重啟兩遍了?!?/br>隨著電腦發出關機的聲音,周深抬手拔|出SD卡,視線停在上面兩秒后隨即抬頭:“你從哪個攝影包里拿出來的?”作者有話要說: 想看古耽的小可愛可以戳這篇哦~深情甜寵獸體精神不穩定攻x溫柔素食好奇寶寶受1v1HE互寵by:夜媚花飛羽晚安哦~☆、第53章午休時間過去一半。國安工作人員已經基本走光,整個一樓空蕩蕩的,只剩前臺值班的小姑娘正埋頭在泡面碗里追劇。周深解決了因拿錯器材包鬧出的烏龍事件,饑腸轆轆的踩著臺階回到辦公區,平常有些混亂擁擠的工作氣氛被午休時間的打斷,空蕩蕩的辦公區內異常安靜。他垂著腦袋在抽屜里翻出一桶日期久遠的泡面,撕泡面蓋的時候剛巧聽見一聲極小的抽泣,周深動作一頓,隔著辦公桌敲了一下隔板:“你怎么還沒走呢?”辦公桌對面,魏明瑟縮的趴在桌前,兩只眼眶都是微紅的。他自己捅了簍子躲在人后當縮頭烏龜,還連累師父成了替罪羔羊,魏明越想越憋憋悶悶的沒臉見人,嗓音細的哼出聲來:“師父對不起啊……是扣工資么,還是……”魏明沒敢再繼續問下去,小聲商量:“我開了工資……補給你行么?”“拿錯了,根本就沒事?!?/br>周深去飲水機前接上熱水泡面,轉而又打滿一杯熱水把感冒沖劑倒進去,回到辦公椅上時發現魏明還窩在工作位上魂不守舍的,他抽出一張紙擦掉手背上的水漬,好言規勸:“你去吃飯吧,真沒事兒?!?/br>魏明猶猶豫豫的,既放心不下又過意不去,請示性的看向周深:“那我,去了啊……”魏明說著要走,屁股卻跟粘在座位上一樣,磨磨蹭蹭沒敢動彈。周深看出他的局促,索性組織著語言對著他開解一番:“其實吧……”話題一起,魏明直起點身子,原地不動,老老實實等著他的嚴厲批評。周深仰頭喝下一杯感冒藥潤喉,腦袋昏昏沉沉的有點失靈,他‘其實’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辦公區靜悄悄的,氣氛逐漸尷尬。“其實吧……”周深吱唔到最后,只能詞不達意的開口:“我意思就是人人都會犯錯……”魏明打斷他作搶答:“師父你是不是想說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周深黑臉,要不換你來說?魏明噤聲,作出一個話筒歸還請您繼續的手勢。周深揭開泡面蓋,啞著點嗓子,苦口婆心的勸導:“我其實就是想勸你不用凡事都這么膽怯,別總想著當鴕鳥往后鉆,遇事還是得面對?!?/br>道理人人都懂,但真到了實際行動的節骨眼,能否得以執行還得話分兩頭說。魏明把他這一套難登大雅之堂的規勸言論認真想了片刻后,在臨走之前弱弱的問出一句:“那如果……后果是你無法承擔的呢?”周深本來在拿塑料叉子的手頓住,一張臉氤氳在泡面的水汽里。魏明的聲音很小,卻同一道驚雷,橫沖直撞擊入腦海。如果……后果可能是你無法承擔的,你還會選擇坦白嗎?會么?周深問自己。他想起記憶中的三口之家,周昌平捧著公務員的鐵飯碗,在市區的牧業局里混得個一官半職,不求名利,庸碌一生;周媽大半輩子守在灶臺前邊,是個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婦,整日圍繞的話題無非是些家長里短,柴米油鹽。雖然父母對他都不甚看管,期望不高,但如果跟他們坦白,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其實是同性戀,而且在眼皮子底下匿影藏形了整整八年。這個后果,是周深能夠預見并且承擔的嗎?周深覺得頭疼欲裂,腦袋‘嗡嗡’的一團亂麻。他低頭去按太陽xue,結果越按腦袋里的響動越大,耳邊縈繞不斷的‘嗡嗡’聲只增不減,直到周深余光瞥到桌角正在充電的手機,他才趕在電話掛斷的前一秒反應過來,不假思索的按下接聽鍵。“喂?”周深聲音有些虛弱無力。“你……感冒了?”白景程問,語氣帶著關切,聲音同樣顯得疲憊不堪。周深抬手蹭了一下鼻子,剛想扯出個彌天大謊,又瞬間將念頭打消干凈。厚重的冬季棉被,垃圾桶里的感冒沖劑袋,沙啞無力的嗓音,他存留了太多疑點證據,想不自投羅網都難。“有點,不嚴重,”周深把手機的充電線拔|掉,求生欲極強:“我吃藥了,剛吃完?!?/br>白景程沒再繼續追問,而是去和他解釋:“最近公司太忙了……”周深攥著手機點點頭,他知道,他也體諒。然后他聽見話筒里白景程接著說:“我晚一點趕回去陪你?”周深猶豫了片刻,按捺下有些惴惴的心神,隨即開口:“……我今晚想回家一趟?!?/br>白景程一反常態沒再作堅持,很通融的退讓原則:“那我明早去接你上班?”“嗯,”周深壓制住不安分的心臟,有些試探的開口:“我其實,還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我下個月跟組實訓……得出差,估計時間最長也就一個月……”周深很艱難的交代完,心里有點戰戰兢兢,又怕對方不同意:“你……”“什么時候走?”出乎意料之外,白景程問的很直接。周深突然得到通行令,以至一時有點沒能完全反應過來。他捏著手機,像是一只風箏突然斷了線,失去牽引力后沒有感受到重獲新生,卻只覺出有些迷惘失意和無所適從。“……下個月一號?!?/br>他隱藏好情緒,然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