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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甜寵獸體精神不穩定攻x溫柔素食好奇寶寶受1v1HE互寵by:夜媚花飛羽最近在聽魔女幼熙……【無意間暴露了年齡】☆、第38章“說,哪錯了?”白景程很寵溺的摩挲了一下他的鬢角,直接把周深驚出了一身冷汗。做錯事要認,挨打要站好。周深自知理虧,一低頭,清了清嗓子,垂頭喪氣的給自己定下了七宗罪。“不應該頂風作案,不應該知法犯法,不應該跟你頂嘴,不應該故意氣你,不應該爬樓翻墻,不應該到處蹦跶,不應該……想拿攝像頭砸你……”周深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幾乎到了細不可聞的地步,他忽然間想起一個插曲,耍小聰明的轉移話題:“我、我今天收下一個徒弟?!?/br>半晌,遲遲沒等來對方的回話,周深覺察出氣氛不對,立馬搬回白氏家法,繼續低頭檢討:“我真錯了,下不為例?!?/br>“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周深把自己肚子里那點墨水搜刮一通,最后豎起三指,立下保證書:“以后肯定不再犯了?!?/br>白景程居高臨下的淡淡瞥了他一眼,隨即扯過他的一條胳膊,將人拉近一些。他貓腰拍了拍周深褲子一側粘著的灰塵:“你故意的是不是,腿不疼了,晚上睡覺不哼唧了是不是?”“我這不也沒……”周深無意間瞥見對方的臉色,心驚rou跳的,立馬改了個口風:“是!我錯了!”白景程實在是看不過去周深這點出息,也沒再作深究,他一只手自下而上,很自然的扳住對方的下巴,語氣低沉的一點點湊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知道嗎?”“我……知道……了……”這光天化日的,還是在產業園區里,周深懵懵懂懂不敢動作,看著對方一點一點欺近,礙于白景程的脾氣,一時不知是該躲還是不該躲。但真到了節骨眼上,還真輪不到周深去躲。就在緊要關頭,他們之間愈發甜膩的氣氛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噴嚏打斷。本應落下來的一個吻轉變成舉頭望天,白景程皺著眉毛,捏著鼻子,伸出一指將他推開一點:“這中藥味兒……你泡藥罐子了?”“最近在拍養生節目,”周深有些訕訕,一時竟然口不擇言:“你這是狗鼻子……”白景程視線一點一點低下來,周深又一步越進雷池,他忙不迭雙手奉上紙巾,趕緊轉移話題:“我今天真收了一個徒弟!”白景程對于周深收徒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他順手接過紙巾,對著鼻子一擰,隨即一個投籃丟進旁邊的落地垃圾桶里。周深看著白景程微紅的鼻尖,又主動退開半步,按照原定的話題轉移過去,語氣帶了點討夸賣乖的意思:“我也……沒想過這么早能收徒……”白景程挺無奈的賣給他一個自我顯擺的人情。“嗯,我看看,誰這么倒霉,”他沒忍住的笑了一下,“就投到你門下了?!?/br>“怎么能是倒霉呢……”周深挺不情愿的咕噥一聲,轉而從窗臺把攝像機順到手里。“嗯,不是倒霉,”白景程輕笑一聲,搖搖頭,還是覺得挺啼笑皆非:“那是什么?三生有幸,命中注定?”“唉,”周深怕他多心,挺無奈的抱著攝像機走近兩步:“又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哪樣了?”白景程快步上前,直接從他手里截下攝像機,拿一側的胳膊夾住周深的腦袋,押送人犯一樣帶著他朝前走,煞有介事的低著頭對著周深發問:“你說說,我想哪樣了,不說明白了,咱倆今天沒完!”兩人打打鬧鬧,斜斜歪歪的一路折騰到園區孵化樓正門前。期間,周深被對方一再打壓,看上去簡直像個四六不著的毛頭小子,白景程身形比他高,舉止輕浮,行為不端,夾著周深的腦袋死活不饒人,也挺不成體統。正門臺階前,魏明孤零零的立在一級臺階上,左手提著一個攝影腳架,右臂扛著一個燈架,脖子前掛著的一個設備包都快把他湮沒了。師父門前,不敢不跪。魏明猶豫再三,鼓起勇氣,可憐巴巴,弱弱的打了聲招呼:“師父……”這一聲‘師父’瞬間起到棒打鴛鴦的超強效果,周深腳底抹油倒退出兩步,縮骨功一般從對方的鉗制下成功掙脫。他尬笑著咳嗽了兩聲,隨即王婆賣瓜一樣朝白景程遞了一個眼神,略帶點顯擺的開口:“這我徒弟?!?/br>白景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魏明縮頭縮腦的從臺階上下來,纖細的黑發顯出幾分乖順,唯唯諾諾的朝他點了點頭。果不其然,有其師必有其徒,別的瞧不出來,慫樣倒是和周深如出一轍。周深轉而要去拿設備,被白景程按著腦袋一把扣下:“你是不是這就下班了?”周深不敢造次,在對方的控制下無言點頭。自己而今為人師表,得時刻注意形象,他挺不好意思的回過腦袋偷瞄了一眼魏明,后者直接把脖子擰成九十度直角,作看風景狀。白景程挺滿意,松開他:“一起打車,我跟你吃個飯再回公司?!?/br>周深不情不愿的小聲抗議,很委婉的表示拒絕:“我得先回公司,還有一大堆設備呢……”“嗯?”白景程很耐心的朝他眼神確認了一遍,一切盡在不言之中。片刻之后,周深拋棄原則,丟盔棄甲,舉手投降:“知道了,放背箱?!?/br>白景程目送周深回身走出兩步,又看他突然忸忸怩怩的朝著自己折返回來。難得一見他對著自己依依不舍,白景程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也挺勉為其難的。白景程這邊胳膊都張開了,卻見周深視若無睹,直接無視掉他準備好的擁抱,目標明確,轉而一把奪過白景程手里的攝像機。……周深像打發小兵一樣把他推開兩步:“這邊不好打車,你先去截一輛?!?/br>“……”距離上次白景程甘當車夫已經過去四月有余,而今歷史重演,他又甘為士卒,灰頭土臉的站在產業園區外的公路上截車。他略顯狼狽的站在公路沿上,西裝外套里面的襯衫上還帶了點土漬,千難萬苦,好不容易才攔住一輛破破爛爛的空計程車。白景程挺不耐煩的坐在車后座上等了有一會兒,左顧右盼的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