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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拂袖而去,只能附和道:“是。前輩是絕世高人,自有不便說的妙法?!?/br>玄機老人捏住寧若下頜,略一使勁,那塊“縱橫”便掉了出來,咕嚕嚕的滾在地上,玄機老人看也不看,抱起寧若身體,淡淡道:“我帶他走,你讓開?!?/br>慕瑟大驚:“你不是說能夠救他?”玄機老人冷笑道:“死了十年的人如何救的了?”他俯視慕瑟,“你道楚無霜是從哪里找來的‘縱橫’?正是我交給她的?!?/br>慕瑟腦中混亂一片,只覺得胸口一塊塊炸裂開來,他只能嘶吼道:“你為什么……為什么……”“只為了讓你也嘗嘗十年等待終成空的感覺?!?/br>麒麟山上,一壺酒,兩個人,一人年少,一人年長。年少的那人捧著一柄長劍,劍身通體透白,隱隱散出寒光,他躬身道:“多謝前輩,如此一來,我便可以帶著‘寧若’游歷天下了?!?/br>年長那人撫摸劍身,贊道:“歐陽玄歌,你十年磨一劍,這柄‘寧若’,果然是好劍!”歐陽玄歌舉起劍身,在手腕上一抹,鮮血噴涌出來,順著劍刃流到劍柄,卻沒有在透白的表面上留下任何痕跡。“愿以我血為此劍開刃?!?/br>歐陽玄歌將寶劍捧至心口,輕輕撫摸,嘴里念道:“寧若寧若,我帶你去看極南處的花海,極北處的冰川。我帶著你,步履遍九陌?!?/br>這一次,你一定不會拒絕我。這一生,僅有這次,你沒有拒絕我。番外1end請期待番外2,番外2較長,寫的是霍然和慕非的故事。鞠躬~作者有話要說:上班偷偷發文中,中午寫的,趕緊匿了2323、番外2——有何用1-1...江湖上人皆道,若論容貌之極,當屬霍郎。霍然初遇慕非的時候,慕非十八,霍然二十,兩人都在人生最好的年紀。江南煙雨地,落花飄搖時。慕非捏住霍然的下巴,手指一挑,霍然就稍稍的揚起面龐看他。他言語輕佻,笑言:“江湖上十句話有九句不可信,今天倒讓我碰上了一句真的。你必定就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霍然了。我是慕非?!?/br>霍然不答他話,翻手一掌劈過去。他本就是極有天賦的年輕一代的武功高手,只想著把眼前這個浪蕩小子打翻在地,好好教訓一頓,抽幾個嘴巴劃上兩道傷口讓他從此以后不敢胡言亂語,沒想到慕非一閃,避開他這掌,曲起兩根手指,在霍然xue道輕輕一拂,霍然半條手臂一麻,身子往邊上一歪,慕非笑著一把接?。骸翱蓜e摔壞了哪里?!?/br>霍然瞪著他,面色漲得通紅,慕非騰出一只手來捏他的臉頰:“美人連生氣的時候都好看?!?/br>霍然忽地揚起手臂,一把淡黃色粉末散開,慕非將他往外一推,跳出老遠,拍著胸脯道:“好險好險?!?/br>霍然整整衣袍,收起了憤怒的表情,微微笑著看他。慕非心下疑惑,低頭一瞧,手指上不知何時叮上了一只小小的蟲兒,剛才混在一堆黃色粉末中竟沒有注意。他剛欲捏死那只蟲,沒想到蟲兒將身子一扭,眨眼間就鉆進他指尖的血管中,慕非大驚,手指上連半點傷口也無,更別提蟲兒了。霍然不緊不慢道:“你回去慢慢享受吧。若是知道錯了,明天此時我還在這里等你,你給我磕三個響頭,喊我三聲爺爺,我便給你解藥?!?/br>他飄然而去,第二日再來此地,果然看見慕非。慕非神色如常,只是手腕處有幾道紅痕,像是狠狠抓過,霍然暗笑,在他面前站定,將臉稍微昂起一些,一副得意模樣,等了稍許,見面前人沒有絲毫悔過求饒的樣子,倒是用著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緊緊盯著自己不放。霍然道:“你不求我?”慕非大笑:“我從不求任何人?!?/br>霍然冷笑:“‘春愁’進入血管,隨著血脈流動會奇癢無比,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幾天?!闭f完這句話,他提氣掠開幾丈遠,又補上一句,“我改了主意了,若你明天求我,得磕九個響頭,喊三十聲爺爺,你現在再懊悔也是沒有用的!”第三日,慕非已經早早的等在細雨當中,看見霍然他笑道:“看來你還是記掛我的,下雨竟然也來了?!彼庀峦馀?,遮在霍然頭上,“春雨微寒,小心著涼?!毖哉Z間體貼入微,霍然板起面孔:“你再討好我我的主意也是不會改的。怎樣,就在這泥巴地上把頭磕了,還是到旁邊的亭子里去?”慕非望望亭子,再看看霍然睫毛上沾著的點點雨水,喃喃道:“就在這里吧?!?/br>霍然向后小退一步,點頭示意。慕非突然扣住他腰,霍然一驚,抬腳欲踢,慕非勾住他腳踝,略微一絆,霍然直向后倒,慕非攬住他,立刻鉗住他的雙腕,霍然掙脫不開,只覺得他下手頗重,手腕熱辣辣的疼。霍然怒視他:“你做什么?你不想要解藥了么?”慕非邪邪一笑,俯□嚴嚴密密的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唇?;羧淮篌@失色,嘴都忘記合上,讓慕非的舌頭長驅直入。他的唇并不十分軟,帶著點壓迫性,舌頭卻像是在侵略,有冰涼的雨水順著面頰流進微張開的嘴里。霍然緩過神來,扭著腰掙扎,慕非卻把他抱得越來越緊,吻的越來越深,霍然只覺得頭暈目眩,一切反抗都無力至極,最后面前那個混蛋意猶未盡的略微松開他,霍然只能靠在他的肩膀上氣喘吁吁,慕非笑道:“別再掙扎,磨蹭的我好生難受,若不是這里地爛,亭子里又硬又潮,我真想馬上要了你?!?/br>他那番話說的太露骨,霍然腦中一片空白,都不曉得該如何作答,只能呆呆的望著他。慕非盯著他那雙瞪得大大的眼睛,又慢慢的壓過來,嘴里嘖嘖道:“或者就在這里?”霍然拼命扭過頭去,氣急敗壞的叫道:“住手!再過兩日,‘春愁’進入心脈,你必死無疑!你不怕么?”慕非輕輕將霍然面頰上沾水的黑發拂到耳后,語氣狂妄:“我還未怕過任何東西!”他將一只手探進霍然衣中,順著他光潔的皮膚一點點下滑,霍然只覺得渾身酥麻,又驚又怒:“你干什么?!”慕非語氣無辜:“你不給我解藥,我只好自己找了?!彼笾羧恍厍皟牲c,“是在這里么?”見霍然咬緊嘴唇,又伸出舌頭去舔,霍然猛的咬他一口,鮮血立刻涌出,慕非皺眉道:“莫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年高手是靠嘴上功夫來排名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