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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東吳就缺少這樣的大儒,你看看怎么請些人來,一來可以為你教導出得用的人才,二來也可以為你充充門面?!?/br> 孫策笑著回答:“阿娘說的是。兒子現在就是需要大儒來充門面,再才是需要有人幫忙教導人才的時候?!?/br> 在孫策的心里則是想阿娘就是有把很正經的事情,說成是玩笑般的輕松。請大儒來江東。哪里是先為教導人才,在阿娘的心里是充門面在先的。 吳國太見孫策理解自己的想法也不禁失笑。 “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意。不是看偏了大儒們,他們中的有些人是治學尚可,但是教書育人就差了很多?!眳菄们米约旱哪X袋,“他們這里的想法是頑固不化的,還抱著非漢室不可的主張。卻迷了良心,不去看當今百姓在戰亂中與秦末沒有差別的茍且偷生?!?/br> 諸葛亮和孫權分左右站在孫策的身后,吳國太叫了孫策過來說話,孫策不坐他們倆就只好站著了。 “我想請司馬徽來曲阿,伯符你看看安排人去荊州接他,可好?” 孫策吃驚地瞪大眼睛,司馬徽之名他有聽說過的。 “阿娘,他會肯來嗎?” 吳國太將一個封好的信封遞給孫策。 “把這個交給司馬徽,如果他的出身不假,他看到了就會立即過來的?!?/br> 孫權忍不住好奇心,上前一步指著孫策手里的信封問:“阿娘,那里是什么?” 孫策用手里的信封拍拍孫策的肩膀,“仲謀,如今你是書記官的身份,你不能在我沒允許的時候出來說話?!?/br> 孫權看看母親沒有要為自己說話的意思,低聲應到:“下官錯了,請吳侯莫怪責?!蓖撕笳竞?。 吳國太這才說話,“伯符,有孔明與仲謀一起,仲謀進步很快?!?/br> 孫策側臉看看站好的孫權,也點頭夸了弟弟一句,說的孫權甚是不好意思。 “仲謀一直有上進心,既往只是缺少樣板而已?!?/br> 諸葛亮臉上微微泛紅,略躬身向吳國太致謝。他想說自己這幾個月跟在吳侯身邊也學到很多。與孫權一起做事、也從他身上學到很多,但他終究還是沒開口——都沒有孫權說話的地兒,還是閉嘴不去討難堪,哪怕是夸獎自己呢。 其實孫權問的話,也是他心里的疑惑。 信里的內容是關于司馬徽出身的。 那得是什么才能讓司馬徽見信就來呢? 第693章 693、武烈皇后39 . 司馬徽是曾表示過自己是殷王王室的后代。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多, 但是與司馬徽交好的人,差不多還是知道的, 比如龐德公。 司馬徽在荊州的官學里,每日里只講古文經學。莫名地接到有人來傳書, 且口信是他家里的老祖宗想見見他。這對一個年過不惑,父母宗族中已經沒有長輩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惡作劇。言外之意是要他去死了。 但司馬徽卻沒有著惱, 他是歷史上有名的“好好先生”, 別人說什么都會用“好”來回答,就是妻子為了他此種說話方式抱怨他指責他, 他也仍是笑容可掬地回答“好好好, 你說的很對?!?。 完了他還與妻子解釋,“我斷不能因為別人修為不足而出現的舉止不適當,就口出責備之語。那不是羞辱別人嗎?” 這樣的觀點也就是龐德公能夠理解他。 前來傳信的人遞給他一個精致的竹紙信封,正面是大篆的司馬徽三個字,沒什么出奇的地方。他當著來人拆開信封, 看了以后卻面色大變。他立即與學官告假, 派人給龐德公送去一個簡單的信箋。然后回家與老妻一起收拾東西, 跟著來人坐著牛車就走了。 幾天后, 司馬徽老夫妻帶著那些寶貝的竹簡來到揚州刺史府求見。孫策恰好在府,立即出面去迎。 “吳侯, 這信是你派人投的?”司馬徽進了刺史府,剛剛坐下就從懷里掏出那封信。 “是家母所為,策并不知其內容?!?/br> 孫策也很好奇呢, 怎么一封信就能把司馬徽召來了呢,聽說這人是與荊州大儒宋忠齊名的人物啊。 “可容老朽拜見國太?” 司馬徽提出要求。 “喏?!?/br> 孫策立即應了下來,派人往后堂送信給吳國太,說是大儒司馬徽到了 。沒一會兒,送信的人就急急跑回來。 “吳侯,國太說請司馬先生到挹翠亭相見?!?/br> 孫策抽抽嘴角,但馬上起身在前面引路。那挹翠亭是刺史府假山上的一個亭子,適合登高遠眺,將刺史府的所有景致都收到眼里。但是到那上面說話,就算是視野開闊,但是有必要么? 孫策陪著司馬徽到挹翠亭時,吳國太已經在亭子里等著了。 “伯符,你先下去,把人都帶走?!?/br> 孫策愣了愣,還是聽話地帶人離開了。他遠遠地選了一個亭子視線的死角站著,盯著在亭子里的司馬徽背影,百爪撓心般地猜測母親會同司馬徽說什么。 “見過國太?!?/br> 司馬徽先與吳國太行禮,然后再抬頭看吳國太的時候,他略有些吃驚地愣住。笑意盈盈的吳國太根本就與才下去的吳侯孫策是差不多年齡的模樣。 吳侯可是國太的親子哎,這也太妖孽了。 “德cao,你是為何改姓司馬呢?” 司馬徽拿出好好先生的招牌笑容,“國太怎么這么問,祖上姓司馬已經很多年了。倒是國太這信?” “你肯來就證明你是屬于這族徽的后裔,就說明你不是姓司馬的。你是那一支的?是箕子的還是武庚的?” 司馬徽動容,“國太,無論是是箕子的還是武庚的,總要完成了先祖的夙愿,才有資格說自己姓‘子’?!?/br> “那你就是武庚那一支的了。沒錯?” 司馬徽點頭,“國太與先祖是何淵源呢?可否說與老朽知曉?” 吳國太從袖籠里拿出一枚小印,很特別的印章,非金非玉的材質,入手頗沉??讨坠俏牡摹笆艿隆眱勺?,上面還雕刻一只玄鳥,那是殷商的圖騰。 這就是那封信里的內容。 司馬徽轉著小印來回看著,“國太從何而來此???” 他認得玄鳥是家譜上所繪的圖騰,“受德”二字是甲骨文,也在家譜上有出現。作為掌管家譜的嫡支、這一代的族長,他知道這代表的是武庚的父親,也是武庚念念不忘要為其奪回天下的商紂王帝辛。 “主人所贈?!?/br> 吳國太神色平淡地回答司馬徽的問話,伸手從司馬徽的手里拿回小印,然后如愿看到“好好先生”的招牌笑容破裂。 司馬徽沒想到吳國太是這么不靠譜的人,帝辛死了一千二百年了,她說著小印是帝辛所贈?可看吳國太說話的樣子也不像說假話。 司馬徽立即覺得后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