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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討他的歡心,可這過期已久的母愛袁奚暢卻不想要了。不管袁琳如何努力,他們的關系總是處理的很糟,連袁家二老都說袁琳根本不配做袁奚暢的母親。在老人家看來,袁琳盡管從小在音樂藝術上充滿了靈性,但是性格卻是一言難盡,尤其是在離家求學的時候干的那些事兒,把不負責任這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袁家二老都是從軍|區文工團退下來的,藝術底蘊深厚,從小對袁琳的培養也都是朝著這個方向來,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稍赵诮佑|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后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相比同樣是他們養育長大的袁奚暢,比起當年的袁琳乖巧太多,有時候聽話的讓他們都覺得這孩子有些可憐。雖然他的成長過程中有姥姥姥爺的陪伴,可父母的愛始終是任何人無法替代的。在袁琳各種找理由見袁奚暢的時候,盡管他表現的非常不屑和厭煩,卻從沒讓袁琳撲過空,他沒有得到過這種感情,可總歸是渴望的。袁奚暢洗完澡出來,發現手機上一長排的未接來電都來自袁女士,微信上也留了好多條信息。袁奚暢隨便看了眼,對袁女士發來的所有信息一概不理,將手機扔到一旁就上床睡覺了。第二天一早,袁奚暢跟賀崢有說有笑的下樓,就看到袁琳掛著兩個黑眼圈跟賀泉在餐廳里吃早餐。賀泉完全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見到袁奚暢很愉快的招呼道:“小暢快過來,吃完早餐,我們出去玩兒一天,你mama的演奏會晚上才開始?!?/br>袁奚暢笑著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在賀泉身邊,還幫賀泉挖了一勺堅果放在盤子里。袁琳從未見過袁奚暢如此溫和乖巧的一面,她定定的看著坐在對面那個跟自己長了六分像的帥氣男孩,心中涌上了一陣難以名狀的酸澀。023吃過早餐后,賀崢花高價請了一位當地司機,載他們在悉尼周邊游玩。他們去了悉尼歌劇院,水族館,欣賞了塔龍加動物園里本土動物的精彩表演,賀泉像個老小孩兒似得,不停的讓賀崢幫他和動物拍照。當然袁奚暢也無奈的被拉進了鏡頭里。因為時間有限,能逛的景點也不多,而且賀泉年紀大了,走幾步就累,最后到邦迪海灘的時候,他已經不想下車了,就讓賀崢帶著袁奚暢下去玩,自己坐在車上跟司機閑聊。經過中午的暴曬,下午的海灘仍舊暖烘烘的,袁奚暢跟賀崢都脫了鞋,赤腳走在沙灘上,感受著沙質柔軟的天然按摩。一眼望去是獨特的月牙形的海岸線,身材火|辣的男|男女|女穿著比基尼,沙灘褲慵懶愜意的躺在沙灘上,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包裹嚴實的倆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往前走了。賀崢脫掉了外套,搭在手上,露出白花花的手臂,袁奚暢不經意瞥了一眼,笑嘻嘻的說:“賀叔叔好白啊,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其他人都被你襯成了鹵蛋?!?/br>賀崢笑了起來,“李佑的腦袋確實像鹵蛋啊?!?/br>袁奚暢想起李佑那沒幾根頭發的腦袋和黑黝黝的皮膚,先是忍不住大笑了兩聲,又連忙捂住嘴,瞪大眼睛掙扎道:“我可沒說李老師的腦袋像鹵蛋,是你說的?!?/br>賀崢笑道:“行,算我說的吧?!?/br>自打兩人認識以來,這是賀崢第一次在袁奚暢的臉上看到這么生動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他覺得手感不錯,又張開五指在其中忘我的穿梭。袁奚暢感覺賀崢再繼續下去,就該給他編小辮了,抬臂擋開賀崢在他發間作亂的手,斥道:“賀叔叔是不是想把我的腦袋也變成一顆鹵蛋!”賀崢停下了腳步,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小暢,你今天很活潑像是變了個人?!?/br>袁奚暢踢了踢腳下的沙子,“難道我之前很像個糟老頭嗎?”賀崢:“對,整天梗著臉,比我爸還像個老頭?!?/br>袁奚暢皺起眉,用力朝賀崢踢了一腳沙子,佯怒道:“過分了??!再說賀伯伯也不像老頭,他還很年輕?!?/br>賀崢也不惱,拍了拍粘在褲腿上的沙子,笑道:“你才過分,叫我爸賀伯伯,叫我賀叔叔,差輩了懂嗎?”袁奚暢沒解釋自己為什么這么叫,他知道自己應該叫賀泉賀爺爺,只是下意識不想這么叫,好像這么叫了,就離賀崢更遠了。他沉默了片刻,突然說:“那我以后不叫你賀叔叔了,叫你賀崢?!?/br>賀崢:“……過分了啊?!?/br>兩人又在海灘上走了一會兒,直到落日的余暉沉沒在了海平面上,他們才往停車的地方走。黃昏下的海灘仍舊聚集了不少人,有黑夜的遮擋,那些熱戀的人們可以大膽做一些羞人的事情。他們正慢慢往回走,不期然的,就碰到了一對光著屁|股在沙灘上翻滾親吻的男人,那舒展放縱的勁頭,仿佛整個海灘都要裝不下他倆了。賀崢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袁奚暢的眼睛,低聲道:“別看?!?/br>袁奚暢覺得好笑,這人還真拿他當小孩兒了,他伸手扒對方的手,“我可是成年人了,賀崢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br>賀崢皺起眉,稍微用力的拍了袁奚暢的后背一下,“沒大沒小,叫賀叔叔!”袁奚暢笑嘻嘻的扒著賀崢的手,從指縫中偷偷看那對同性情侶秀下限。還沒等看上幾眼,賀崢拽起他就走,有些生氣的說:“這海灘上還有小孩呢,他們怎么可以這樣?!”袁奚暢看著他紅透的脖頸笑了起來,反攥住賀崢的手腕,順著他的話道:“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br>賀崢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剛才你一副很色的樣子是怎么回事?想看現場直播嗎?”袁奚暢委屈的癟癟嘴:“沒有啊。你一直拿手擋住我的眼睛?!?/br>賀崢有些生氣,“但是你也在用手扒,在偷看,那是兩個男的,我不希望你看這個?!?/br>袁奚暢小聲嘟囔:“……難道你恐|同嗎?”沙灘上雜聲很多,袁奚暢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嗡嗡,賀崢沒聽清楚,停下腳步問:“你說什么?”袁奚暢搖了搖頭,悶不吭聲的往前走。回酒店休息了一會兒,臨近演奏會開始的時候,有人敲響了袁奚暢的門。來人是一位穿著時尚sao包的男人,約莫四十來歲,留著兩撇小胡子,穿著緊身褲,身后還跟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背著好大一個包。經過幾句交流介紹之后,袁奚暢得知這位名叫Jeo的男人是袁琳的御用造型師,專門讓他過來幫袁奚暢打理造型的。袁奚暢連門都沒讓他們進,接著就給袁琳打了個電話。還有不到兩個小時,演奏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