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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房間,極其曖昧的顏色。 她摸到遙控器將溫度調高,輕輕放回遠處,又四處找著自己手機,卻遍尋無果。 徐晚風氣餒,他到底放在哪兒了呀。不自覺地斜睨了一眼他的睡顏,卻被吸引住,目光再也移不開。 橙色燈光下膚色瑩潤,嘴唇泛著粉,微微的水汽,額前碎發落在一邊,露出光潔額頭,鼻子很挺,鼻頭軟軟的,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五官輪廓很帥氣俊朗,又有些說不出的可愛。 徐晚風忍不住俯下身,湊近他臉龐,感受到他溫熱鼻息,心臟驟然一跳,鬼使神差地離得更近,輕輕碰了下他嘴唇。 這種彈軟感覺似乎會讓人著迷,本想離開的徐晚風移不動腳,湊上去又碰了一下。 淺淺地撩撥心弦,心悸的感覺。 唇瓣再次相觸,還未來得及離開,就被那人反客為主,大掌往床邊迅速一撈便將她整個拎上了床,置于自己身邊,欺身而上。 徐晚風一聲驚呼才從咽喉處冒了個尖兒,就被吞入腹中。 鄒濰朗根本沒睡,她進來之后的一舉一動都清晰地傳進他耳里,她一下一下的碰觸撩撥得他難以自制,卻還要拼命地壓抑著,表情不敢有絲毫破綻。 可……怎么能做到?她朋友的話、歌迷的評論、她時有時無的親吻,纏繞在一起,撥動著他敏感的神經末梢,只想狠狠地…… 他今晚極其兇猛,徐晚風感覺自己都不能呼吸,他才停下,抵著自己額頭大口喘氣,喉結聳動,說不出的性感意味,眼睛很亮,閃著一種不知名的光。 徐晚風咽了咽口水,莫名其妙地有些害怕,身體縮了縮。 他皺了皺眉頭,攬住她纖腰,不讓她亂動。 “你是來……看我行不行的嗎” 他聲音低啞,還微喘著氣,側著頭發問,眼底壓抑著黑色風暴。一點兒也沒有之前的奶狗樣子,極具攻擊性。 像是換了個人。 徐晚風看著他這樣子,不自覺地舔了舔唇,轉動眼珠,思考著該怎么回答。畢竟……這么羞人的話題…… 似乎是她的舉動引燃,這一瞬間他眼底風暴更甚。徐晚風看著現在陌生的他,本能地覺得危險,不住地亂動,掙扎著想要逃開,卻被攬得更緊,觸到他的灼熱溫度。 她臉爆紅,再不敢亂動,正緊張著,就聽見她房間聲音極大的鬧鐘聲響起。 是,不算燥的鼓點和著他溫柔的嗓音,流淌在隔壁十幾平米空間,順著門和風傳了過來,清清淡淡、剛好悅耳的音量。 鄒濰朗聽到這聲音,有一瞬間的怔愣,徐晚風眼疾手快掙開他,拖鞋也來不及穿,赤著腳跑回自己房間。 她臉快紅透,烏發貼在臉頰,媚眼如絲,吊帶裙肩帶自然垂下,未來得及拉起。 鄒濰朗看著她這樣子,失了魂一般,竟也忘了去追。 徐晚風回到房間,循著鬧鐘聲音在被窩里找到手機。昨晚睡前怕聽不見鬧鐘,特意將手機放在枕邊,誰能想到不知何時竟卷進了被窩里。 她懊惱極了,想起剛剛在鄒濰朗房間發生的種種,心跳快如鼓擂,氣都喘不上。伸手觸了觸自己臉頰溫度,灼熱得像燒紅的鐵。 以后再也不蹭玄學了! 強自鎮定下來,爬上床,入睡前一秒都還在心里咒罵方泠安,你家男人才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之前必須再推一位rapper! 丸,也是長沙的,很優秀!他的那首聽得我起雞皮疙瘩,半夜一個人都不敢聽完 。 然后,再次瘋狂安利我辛巴 專輯!嗚嗚嗚 第66章 雙押×66 徐晚風逃回自己房間, 啪地一聲關上門。寂靜夜晚中這聲音在空氣中蕩開來, 灰塵都震了震,鄒濰朗這才回過神來。 想起自己剛剛的沖動行為和她眼中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和畏縮, 不禁苦了臉,這次可讓她更生氣了吧? 懊惱地抓了抓頭發,直直地倒在床上,深深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么了,壓抑不住自己情緒, 看到她臉紅紅的樣子,聽到她嬌軟聲音,就……很想很想親她。 床頭小燈暗橙光線輕柔打在對面墻上,一半深一半淺,光影浮動間好似勾勒出她曼妙身線,咽喉不由得又干渴。 真是瘋了。他低咒一聲,伸出長臂來遮住自己眼睛。但她的甜美味道還糾纏在唇齒間,鼻息都帶上一絲旖旎溫度。 他忍不住抿了抿唇, 這真的……還有點刺激呢。 這晚之后,鄒濰朗好像突然開竅了一般,最愛對徐晚風親親摸摸抱抱,把她撩得臉紅紅情難自已才罷休。 徐晚風紅著臉一邊喘氣還要暗罵他兩句,這個禽獸! 這段時間鄒濰朗不怎么忙,也不太出門,小蘇和double打電話約都被他拒絕,本來跟歌迷約好的直播也接連推了好幾次。每天就像跟屁蟲一樣黏著徐晚風, 時不時吃個豆腐就笑得像只狐貍,但眼里也不滿足極了。 徐晚風無奈,明明春天還沒到啊,他怎么就成這樣了? 他這樣走兩步都跟著,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工作。 徐晚風正趴在桌上碼字,主人公以他們倆個為原型本就害羞,奈何他還眼巴巴坐在一邊,整個人陷在椅子里,長腿翹起,十分大爺的姿勢,懶洋洋刷著手機,時不時抬頭看她一眼。 這目光讓她實在無法專心,撇過頭盯他一眼,他便敏銳地抬頭,眼睛晶亮,奶狗似的,微微直起身子湊近她,“接吻嗎?” 徐晚風狠狠白他一眼,伸手將他腦袋按回去,接你個頭! 這個精蟲上腦的臭男人! 話雖這么說,但她心里也有些期待有些甜蜜是怎么回事…… 鄒濰朗蹙了眉,悶悶不樂地坐回去,想說些什么,還沒來得及開口,手機就響起。 看了一眼,是double。 沒好氣地接起,粗聲粗氣地“喂”了一聲。剛跟女朋友索吻被拒,哪兒有什么好心情。 聲音有點小,徐晚風聽不見那邊說了什么,只聽鄒濰朗沉沉地說了句“不去”就掛斷電話,多煩躁似的。 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