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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超級無敵十分想知道方泠安和小蘇到底怎么回事了。 下午鄒濰朗不在,去找他那幫哥們了。徐晚風趴在桌子上碼字,正頭暈腦脹,就聽到門鈴一陣一陣地響。 趿拉著拖鞋去開了門,才看到是方泠安。 她依舊是那副美艷動人的模樣,看向徐晚風的目光還有些冷艷,似乎是嫌她開門太慢。 徐晚風心里的疑問都快要把自己憋壞,趕緊將她迎進來,遞給她一杯溫水。 方泠安兩口喝完,不等徐晚風問,就主動自覺簡明扼要地兩句話交代情況。 “我和那姓紀的正式分手了?!?/br> “還有,我和小蘇睡了?!?/br> 她一上來就這么直接,徐晚風聽到這話,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嘴里含著的兩口水也不知道是該咽下去還是吐出來,不上不下,難受得緊,一對眼珠子看著方泠安滴溜溜地轉。 一仰頭,將水咽下去,嗆了一下,咳了好幾聲。 方泠安看她這樣,白了她一眼,坐得離她遠了一些,“你惡不惡心??!” 徐晚風沒空跟她計較,湊近方泠安,眼里閃著熊熊的八卦之火,“怎么回事兒啊,詳細說說唄!” 方泠安思考了半晌,有些不知道怎么說的樣子,“姓紀的已經是過去式了,我也不想提他,總之,那就是一渣男!” “小蘇嘛……” 她停住,徐晚風都快急死了,“說呀,你怎么就跟小蘇睡了,發展就這么快?” 方泠安表面上看熱情奔放,實際骨子里也很傳統,三番兩次地提起說她和小蘇睡了,臉上也有些微熱,表情都不自然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反正順其自然地就這樣了……” 這么籠統的說法,徐晚風才不接受。她擰了眉,“我要聽事情的開始、經過、高潮、結尾!” 方泠安獨獨抓住了最引人遐想的那兩個字,臉一下子紅了,坐在沙發上身體不自在地扭動,胸前波濤都微微抖動,聲音染上層層疊疊的羞媚, “你聽那個干嘛,你自己又不是沒有……” 徐晚風一愣,看著面前含羞草一般的方泠安,明白過來是她想歪了,但也不得不心里感嘆一句,小蘇可真是撿著了一個尤物。 “你想什么呢!我是問你們是怎么發展的!”徐晚風臉上也染上薄紅,話題突然偏離到這個上面,是真的有點羞恥啊…… 方泠安淺白她一眼,“就那樣唄,第一次見面互相留了微信,之后我去采訪也一直是他接待,感覺這個男人性格挺好的,還挺來電的,之后微信就一直聊著……” “然后那回他帶我去你家zoe的巡演,上臺唱了首歌,我發現他這人內外還挺不一樣的,表面溫溫柔柔,唱起歌來又兇兇的,很有態度……還挺喜歡的?!?/br> “之后就是比賽了啊,他邀請我來,我就來了,那天晚上喝得有點多,就……” 說到這兒,方泠安頓住,以一種“你明白的”的眼神看著徐晚風。 就滾到一起去了唄。 徐晚風當然知道,想起那晚她和鄒濰朗……面上未褪的紅又重新襲上,熱熱的。她端起杯子掩飾性地喝了兩口水,“那你們現在到底有沒有在一起???” 方泠安拿過抱枕攬進懷里,有些苦惱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他也沒刻意提,但是這幾天對我就跟對女朋友似的……可能是默認我們倆的關系了吧?” 徐晚風點了點頭,小蘇這人靠譜,肯定不會做出什么傷害人的事情,既然邀請了方泠安去看他比賽,心里肯定已經有自己的打算。 方泠安交代清楚了,便將矛頭對準了徐晚風。這段時間他們倆發展怎么樣,她可還沒老實匯報呢。 湊近看著徐晚風的臉,依舊一片薄紅,脖頸都泛著粉。和男朋友同居這么久的女人談到這個話題怎么會這么容易害羞? 她腦子一動,試探著問:“你們……難道還沒……那個?” 說到那事兒,方泠安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表達,隱晦地用了“那個”。 徐晚風也是一聽就懂,她臉更燙了幾分,本想壯著膽子騙她幾句,抬頭一看方泠安戲謔的眼神,氣勢陡然弱了下來,細細弱弱地“嗯”一聲。 尾音拖得極長,滿是無奈。 方泠安沒想到真的會是這樣,驚得瞳孔都放大,“你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 徐晚風沉吟半晌,想到那晚他落荒而逃奔向浴室的樣子,“他的?!?/br> 方泠安更驚訝了,音量一下子提高了不少,驚呼道:“難道他不行?!” 與這句話同時落下的,是關門的聲音。 徐晚風呆呆地循聲望去,鄒濰朗正站在門口,沒什么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聽到了方泠安的這句話。 沒有人說話,氣氛一度尷尬,空氣都凝固。 作者有話要說: 真?完結倒計時 這兩天就完結啦~養肥的小可愛快來寵幸我! 第65章 雙押×65 奪冠之后的生活, 似乎沒有什么不一樣, 只不過鄒濰朗在歌迷的強烈要求下約定每周二周三晚上七點到八點固定直播一小時,每年的巡演多加了幾場, 其余時間還依舊那樣,不是和SHOCK混在一起,就是在家里做乖乖男朋友,陪著徐晚風。 徐晚風那本新書寫了一個月,才完成了三分之一, 進度不算太快,主要因為這段時間心一直在鄒濰朗的比賽上,實在無心碼字?,F在鄒濰朗比賽也已經結束,她終于可以好好工作了。 鄒濰朗回來之后方泠安就走了,關鍵她們倆在一起聊那話題,質疑他的某項功能被他撞破,實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走的時候還一個勁兒地沖她擠眉弄眼, 那眼神里盡是鼓勵,鼓勵她早日將他拿下。 這個不正經的老女人。 徐晚風坐在餐桌前,目光滿是認真地盯著面前的電腦,專心碼字,腦子里卻時不時地閃過下午方泠安的話,臉頰紅粉染上又褪下再染上,層層疊疊,波光瀲滟。 鄒濰朗就坐在她對面, 面前放著一張紙,手里握著筆,神情愉悅地寫著歌詞,時不時搖頭晃腦哼兩句,抬頭斜著眼睛看她幾眼。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一起,就像一起寫作業的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