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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上前踹了他一腳?!坝悬c出息行嗎?上了100就這么高興,做人要有點追求,咱目光要放長遠?!?/br>林有信壓根沒有注意他在說什么,他完全沉浸在喜悅里。李高毅沒聽到林有信和往常一樣駁回自己,還以為是不小心打擊狠了。剛想安慰他幾句,挽回一下。就見到林有信一臉期待的看著韓非深,:“怎么樣?厲害吧!”林有信一副求表揚的小表情,成功取悅了韓非深。他不禁揉了揉林有信的頭發,聲音里滿是溫柔:“你考的很好?!?/br>這種感覺很奇怪,雖然林有信只考了103分遠遠比自己低了40幾分。但少年在他面前笑意盈盈的樣子,卻遠比那多出的40幾分所帶來的滿足感要強烈上許多。李高毅看不下去了,作為一個單身狗他也很無奈。只能默默拿起床上的文綜來復習,嘴里直呼:“有傷風化,實在是有傷風化??!”不出所料,晚修的最后一節課所有成績就出來了。陳南手里拿著成績和排名,眉飛色舞的表情不難看出這次他們考的不錯。“晚修只剩最后20分鐘了,我來總結一下月考的情況。這次大家考的不錯,我們班還出了個年級第一?!闭f到這陳南語氣里的興奮簡直難以抑制。“哇!”“是誰啊太吊了!”這個消息相當具有沖擊性了,不少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林有信一開始也有些難以相信,年級第一常年被火箭班的變態壟斷,像他們這樣的尖子班最多有機會沖擊一下前十。不過林有信馬上就想到了韓非深,果然陳南緊接著就補上了一句:“是我們班的韓非深的同學,今天改卷時不少老師都對非深的作答贊不絕口。這次進步比較大的還有...”難得有人的勢頭能壓的過實驗班,在成績至上的重點高中,韓非深無疑會成為全級崇拜和關注的焦點。林有信當然為韓非深高興,但是愛一個人都是自私的??!很想把你偷偷藏起來,你的好不許別人知曉。因為剛剛考完試下周又是運動會,幾乎一下課教室人就走空了。林有信被老師叫去辦公室商量黑板報的事,也不知道會拖到什么時候。他不舍的讓韓非深一個人在教室等他,就讓韓非深先回宿舍。這次的細節比以往繁瑣一些,敲定下具體事項以后,已經比較晚了。剛從教師辦公室走出來,一場傾盆大雨不期而至。難以置信的是教室的燈還亮著,在一片黑暗的樓層里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就在林有信要踏入教室的時候,一個嬌俏的女聲迫使他停下了腳步:“非深,我關注你很久了。希望你能收下這封信?!?/br>女孩子比較羞澀,微微低著頭,不敢對上韓非深的眼睛。她左手緊張的捏著衣角,右手有些顫抖的捏著那封遞出去的信。面若桃花,眉目含春。林有信很快就認出那是隔壁的班花,燈光下的兩人郎才女貌很是般配。韓非深還沒有表態,但光是想想那種可能,就從心口蔓延出無邊無際的苦澀來。明知有些人會求而不得,愛而不能,卻總舍不得放棄。“謝謝,我不需要?!表n非深退后了一步,禮貌又疏離。女孩子的臉一下就白了,但依舊強行保持著微笑?!皼]關系,現在還在下雨,我遮你回宿舍吧!”“我朋友很快就回來了。你先走吧!”韓非深本來還是冷冰冰的語氣,在說到朋友兩字時卻帶上了幾分暖意。林有信在角落的陰影里強忍了許久眼角的酸澀??梢粤肆钟行?,做人不能太貪心。雖然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待在他身邊,但他卻可以是韓非深最特別的那個朋友。如此足矣!雨沒有絲毫轉小的跡象,似乎還有加大的趨勢。兩個大男生撐一把傘顯得有些擁擠。雨不時潑進來,兩人的肩頭都有些濕。“非深,你怎么這么晚還沒走?”林有信一副全然不知剛才發生了什么的樣子,故作驚訝的問到。韓非深左手舉著傘,右手攬過林有信的肩頭,把人往懷里帶了帶。確保不會再被雨淋到后,才松了手。然后林有信就感覺到了韓非深壓低的頭,緊接著有熱氣噴灑在了他的耳廓?!暗饶??!甭曇粲行┥硢?,卻該死的性感。他忍不住側過臉望著韓非深,從額頭到下巴的線條他曾在數個夜晚一遍遍的在夢里描繪。一皺眉,一微笑都是他癡迷的弧度,合意到心坎里去了。在黑夜里這種感覺被無限放大,叫囂著,誘惑著。林有信鬼使神差的就伸手捏了捏韓非深的臉,故作輕松的說了句:“長得這么好看又賢惠,以后嫁給我算了?!?/br>韓非深沒有回答,眼神在黑暗的掩飾下晦暗不清。☆、你走了,我等。維續三天的校運會最終還是圓滿結束了。賽場上的熱血沸騰,同學之間的齊心協力,連同那一張張青春洋溢的笑臉都永遠的留在了記憶的一端。這是屬于他們每一個人的青澀美滿。國慶節在下個星期,和以往一樣,這個周末是要用來上課的。在最后一天的下午,韓非深消失了,沒有任何征兆。林有信原先還以為他是去上廁所了,然而到第一節課下課時還是不見人影。打他電話也是一遍遍的忙音,林有信慌了神。e中的每個學生請假都是要找班主任批準的,林有信冷靜下來以后,立馬就想到了這一點?!袄蠋?,非深去哪了?”“好像是家里出了急事,他爸爸今天中午親自過來請的假。估計是走的匆忙,來不及跟你說一聲,你先別著急?!?/br>林有信和老師道了謝,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教室。韓非深的桌面上還攤著自己物理書,書里還夾著一張來不及列完的思維導圖。字跡力透紙背,一撇一捺全是韓非深的樣子。國慶的天一直不明朗,小雨淅淅瀝瀝的下了兩天。住的距離不過是隔了小半個鵲橋公園,林有信卻不敢再踏出半步。萬家燈火在夜里閃爍,林有信卻害怕韓非深的那盞不再亮起。他從來沒有一刻如此喜歡學習,只要不去看不去想,是不是明天或者明天的明天,他再去敲門時,就會看見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第三天的下午雨下的格外大,在烏云滾滾的蒼幕下,舒開蓄久的緒結和著隆隆的雷鳴,在大風嗚嗚的驅迂下,瀝瀝凄凄,如泣如訴,鋪天蓋地的盡情渲泄著。林有信在家焦躁的厲害,有一種本能驅使著他要出去。這種感覺就像是遺失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一旦失去,就意味著逝去。他隱隱覺得會和韓非深有關,雖然這沒有半點依據。“林有信,你去哪里?外面雨下的這么大?!绷钟行诺母改负苌贂兴?,除非怒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