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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避而不答:“還不知公子名諱?”葉九秋眼睛眨都不眨的就要說個假名出來,卻聽見身邊的葉九幽先賣隊友了:“葉九秋,別耽擱太久,走了?!?/br>“嗯?!彼^回答,在錢裳看不到的地方,哀怨的瞪了葉九幽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葉公子,你們是來辦理身份牌的?”錢裳問。葉九秋點頭。這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奴家送你們兩枚萬凰學院的怎樣?”她羞澀的低垂著頭,心意表露的格外明顯,“東大陸很少有人會為難萬凰學院的人的?!?/br>送?還是兩枚?葉九秋還在感慨今日買入身份證明得儲物戒指大出血了,這時一聽錢裳的話,眼睛就悄悄亮了起來。要是錢裳只是一般傾慕于他的女子,他還不好意思占人家便宜。不過既然錢裳跟九幽“有故”……他彎著眸子朝葉九幽看去:怎樣?我就下手坑啦?葉九幽勾了勾唇角,隨你。“這怎么好意思?”葉九幽一副為難的神色。“葉公子聽奴家一言?!卞X裳軟言細語,“我看葉公子應是第一次去往東大陸罷?”在葉九秋點頭后,她才接著道,“西大陸不比東大陸富饒,我見過不少修士,在西大陸積累的身家,在這兒的身份牌上就耗了個大半,之后再進入東大陸,日子便格外不好過了?!?/br>“我看葉公子必將有所作為,若是葉公子有心,往后于東大陸站穩了腳跟,再來還小妹這兩枚身份牌可好?”奴家變小妹了。葉九秋眼皮跳了跳,還有剛剛說好的送呢?怎么又變成借了要還的了?他面上卻是一副聽進去了的為難神色,目光掙扎矛盾,似乎很難做出決定。錢裳柔聲道:“我第一眼見到葉大哥,就覺得親近。這便是緣分。若是葉大哥看我也不嫌棄,就接下這兩枚身份牌,多我一個朋友?!彼呀浤贸隽藘擅队駢?,通體乳白,其上鏤刻著華貴神異的鳳凰。葉九秋又沉默了許久,終于糾結不過,漲紅了臉,接過兩枚玉墜,道:“大恩不言謝,錢姑娘的這番心意,在下記住了,往后若能出人頭地,定不忘姑娘今日之恩?!?/br>說完,他便轉身匆匆離開,好像是因為自身窮困而感到窘迫難為情,沒法久呆下去一樣。錢裳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反應,并未阻攔,只在他身后微微揚起了聲音:“葉大哥,有緣再見?!?/br>會再見的。葉九秋揚起了唇角,將玉墜拋給了葉九幽一枚,而后在出了這條街后,鉆入一個角落消失不見,等再悄無聲息融入鬧市中時,兩人都已經換了另一張普通面孔。這時葉九秋才忍不住樂呵起來:“那人腦子是怎么想的?這么信我?”“你就長了一張好騙的臉?!比~九幽嗤笑。“我是,那你不也是?”葉九秋無辜回道,“沒見過你這么埋汰自己的?!?/br>葉九幽:“……”葉九秋見好就收,轉而問:“說實在的,她是誰?這次平白給了我們好處,后招又在哪里?難道她還要真等我們與她‘有緣再見’?”葉九幽被他噎了一句,暫時不想理他,只涼涼道:“這事你問花涼,他知道的更加清楚?!?/br>他如此說了,葉九秋腦子一轉,就明白過來:“她是極樂殿的人?可她分明就是……”萬凰學院的人吧?不對,學院跟宗門又是不一樣的。他很快又反應過來,學院招收的學生,可是皇族子弟,世家子弟,也可以是宗門弟子,可謂是海納百川,不如宗門那般深究出身。就算錢裳是極樂殿的人,只要她有那個本事,自然是可以考入萬凰學院的。“怪不得你直接報了我名字呢?!比~九秋若有所思。這么看來,錢裳在極樂殿中地位也是不一般。若是錢裳有意,待他進入東大陸后,大概很輕易的便能查出他的基本情況。所謂的有緣再見,怕也是錢裳想何時有緣,他們便能何時有緣。葉九秋抬手摸了摸臉頰,就是因為一瞥之下見到了這張臉,何必如此多事呢?“你是她喜歡的模樣?!比~九幽淡淡道,簡單一句話便解了葉九秋的疑惑,“她是個獨占欲控制欲恐怖的瘋子,她屬意的,自然是要掌握在她手里?!?/br>“你……”葉九秋遲疑的頓了一下,九幽如此了解錢裳,說明了什么?葉九幽神色本是冷凝的,但在瞥見葉九秋一臉糾結該不該問的愁苦表情,他陰郁的眉宇就悄然舒展開來,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來。他好似心情忽然變好,狹長的眸子微微垂著,只見長長的睫毛微顫,擋住了眼中細碎的笑意。他靠近了葉九秋一些,微微偏頭,側在葉九秋耳邊低聲說:“當年她屬意我,我就被她囚禁了很長時間?,F在她看上了你,你又會如何?”葉九秋沒聽見他后半句恐嚇似的話,猛地握住他的小臂,聲音急促得帶著點破音:“囚禁?”葉九幽沒瞧見他大驚失色的表情,卻對上他無比關切的目光,不由愣了愣,盯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出了神。直到葉九秋再次問了他一遍,他才恍神,僵硬的收回了目光,微微側過臉不再去看葉九秋。“只是她與水月子之間的暗斗罷了,我恰好被夾在他倆中間,成了某種象征意義的籌碼?!彼此齐S意的回道,“除了日子枯燥點,倒也沒多大事兒?!?/br>第137章過峽谷當年,水月子與錢裳在極樂殿中斗得暗潮洶涌,葉九幽則是這暗流下的一粒石子,在兩方博弈中艱難求存。囚禁他的人是水月子,但水月子并非是沉迷于皮相的男人,這人有野心,也尤其自私,若是這人有三分是沖著他的容貌來的,那么剩余的七分便是為了他身上的價值。那個時候,他因修煉陰姹訣的緣故,體質改變,看在水月子眼里,便是個上好的爐鼎。但錢裳卻不一樣。她也自私,有野心,且獨占欲比水月子還恐怖。因她是女人,感情上有偏執狂熱的一面。所以她在見到葉九幽時,并未如水月子一般,首先將葉九幽看作一個爐鼎,而是在第一眼就將葉九幽納入了自己的所有物,瘋狂迷戀。兩人皆想將他占有,卻彼此忌憚,如此留給他狹小的喘息空間。葉九幽回憶起當時種種情形,極樂殿中的荒yin糜爛似乎還歷歷在目。他厭惡的皺了皺眉,抬手按了按臉頰上的黑紋。他其實有一件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