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的屬下的爹呢?“夠了!”靖文帝終于忍不住大喝一聲,只因人群中不知是誰用很大的聲音喋喋不休的嘟囔著:李原靖究竟是不是皇上的兒子很難說,那些證據,也不過是幾個婦人的說辭,根本無物證。還有這滴血認親這一古法,有無效用更是難以斷定。更何況,古書上曾言,這世間人雖多,但血液類型,只有幾類。相同血型的人,就算不是至親,血液也能融合。蕭閱瞧著靖文帝的臉色,想來這些話,他聽的極為刺耳。但又不得不說,這人此言甚對。蕭閱的關注點在駱鴻身上,駱鴻的臉色仍然肅穆且威嚴,一副全然沒有受殿中話語影響的模樣。只是待大伙兒都吵了片刻后,駱鴻才終于出了聲:“皇上!”他的聲音很是特別,如一口洪鐘于山頂敲響,氣正且直,怎么也不像...好吧,眼見不一定為實。駱鴻出聲,眾人皆屏氣凝神的看著他。只見他出列后,朝靖文帝拱手一禮,繼而道:“臣這里有一封信,乃從李原靖背上取下的,臣也是近日才得知有這么個東西,故而取得晚了?!?/br>靖文帝豁然起身,指著駱鴻道:“這是用東渝那失傳已久的墨汁所寫?”盯著攤開在駱鴻手中那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靖文帝已幾步走了下來。“父皇,這東西原是夕禹取下的,說是李原靖乃蘇桀之子,被蘇夫人用從前的儀貴妃掉了包??上K桀還鄉回臨川了,否則倒可以將他召來也滴血認親一番?!?/br>蕭閱盯著那人皮,一副恍然大悟和意想不到的模樣。駱鴻沒有說什么,只一副我只為皇上辦事,旁的什么都不管的漠然之態。朝中又響起了唧唧咋咋的議論聲,蕭閱看靖文帝的表情也知曉他并不知道有這樣的事。駱鴻和封為都沒有告訴他。“這上頭的字要如何才看得見?”靖文帝接過駱鴻手中的東西,低聲問道。“回皇上,只需放在紅木上便可?!?/br>蕭閱順勢看著,手心漸漸的冒著汗,夕禹如此看中這東西,怎會輕易落在駱鴻手上?駱鴻怎知此物?還有這上面所寫的究竟是什么,駱鴻敢在靖文帝面前拿出來,莫不是,李原靖真的是靖文帝的孩子?想著此處,蕭閱的目光也瞅著那張端進來的紅木桌子,看著靖文帝將那人皮輕輕的放了下去。當日自己手上有這人皮時,就是因為身旁沒有一紅木制的東西,才沒來得及看,如今,倒也是來了興趣。只是當一殿人都屏息凝神,雙目直勾勾的盯著那張人皮時,殿內卻突起一陣風,將這才落在桌子上的輕巧東西給吹了起來。蕭閱一看,那風忒神了,竟將那人皮往殿角一旁不知何時點著的蠟燭飄了去。“快!”靖文帝一喝,駱鴻抬手去抓,蕭閱卻比他們更快,只是仍慢了一步,那人皮啪嗒一下在蠟燭上瘋狂燃燒。那比宣紙還薄的東西,眨眼間便成了飛灰。但蕭閱卻在那燭火照應下的一瞬,看見了上頭顯出來的幾個大字。突然的變化,眾人還來不及消化,便見殿中不知何時已站了一個持著洞簫,清冷無色的白衣少年。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一直在思考,那薄如蟬翼到底是有多薄啊☆、第45章一心為屬下“夕禹~”想著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幾個字,蕭閱看著白夕禹,連聲音都有些變了調。“屬下白夕禹叩見皇上?!背种春?,白夕禹跪下,朝靖文帝叩首請安。滿殿文武雖不知他是何人,但聽他如此自稱也約莫猜到了他的身份怕是來自影門。起先因著影門對此事不聞不問,眾人倒有些擔心,如今見影門來人,均在心里舒了口氣。“你便是白夕禹?!本肝牡鄢蛑褵娠w灰的人皮,閉著眼,表情有些無力。“正是?!?/br>言訖,便見靖文帝睜開了眼,繼而瞅著他,“我聽封為說過你眼睛的特別之處,此物也是你取下的,上面寫了什么?”靖文帝話一落,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白夕禹身上,而白夕禹卻是看了蕭閱一眼。那一眼仍和平日里一般淡的看不到任何情緒,但蕭閱總覺得,那一眼很是有意義。不待白夕禹開口,駱鴻也已轉過身盯著他,那永遠肅穆的臉倒是難得帶了些兇氣,雙眸瞪大,頗有威勢的瞪著白夕禹。“屬下曾拓下了一份,若皇上愿信,屬下愿呈上?!闭f著,白夕禹已從白紗衣袖里拿出一張折疊的宣紙呈給靖文帝。靖文帝看了駱鴻一眼,接過了白夕禹手上的信紙。眾人都瞅著靖文帝的神情,只見他的神情越來越不豫,直到最后將信紙猛地投擲于地,席卷了一身怒氣于周身。信紙擲下,無人敢去撿,倒是蕭閱不怕事兒的撿了起來,繼而笑出了聲,“這上頭不過是寫的李原靖的生辰八字罷了?!?/br>靖文帝緊緊攥拳,滿臉怒氣的瞪著駱鴻。然而駱鴻十分沉得住氣,此事他既是秘密進行,便不會在任何時候露出破綻,卻還是頂著肅穆的表情,用疑惑的語氣問道:“你當真是從那人皮上拓下的?”“屬下自不敢欺瞞皇上,其實這件事細細想來,倒多的是可疑之處?!卑紫τ淼穆曇粲州p又淡,但就是這樣的聲線,清冽的能讓人心神安寧,繼而細細擼著這些事。半晌后便有一大臣,不解的問道:“敢問皇上,是皇上有疑,所以才想著去查探林夫人和大皇子之死嗎?”話落,又是一陣議論聲。而蕭閱卻注意到靖文帝臉色極其難看的瞪著駱鴻。“請皇上給屬下一杯清水?!卑紫τ淼?,駱鴻這次卻是沒沉住氣,低聲喝道:“你要做什么?”蕭閱已不等太監去取水,待白夕禹一說,便忙去取了一盆清水過來,繼而和白夕禹對視一眼。只見白夕禹將手指放進唇齒間一咬,指尖血珠溢出,便滴了一顆于水中。“皇上?!卑紫τ砜粗肝牡?,意思再明顯不過。可,靖文帝對此舉卻是大為反感,有些失態的怒嚷:“放肆,他是阿齡的孩子,他是!”“世間巧合之事甚多,相同之物更是,皇上心中得如明鏡一般才是?!卑紫τ淼穆曇羧匀坏臎]有一絲力道,可這話卻像一記警鐘敲在靖文帝心頭。眾大臣見如此僵局,竟一同跪于殿中請求靖文帝再滴一滴血。靖文帝瞅著跪了一殿的文武,終是咬破手指,放了一滴血進去。眾人皆睜大眼睛看著,片刻后,方才那說話的大臣便大喜道:“臣說的沒錯,血液只有那幾類,只要是血型相符,陌生人之間亦能相融?!?/br>靖文帝詫異難當的盯著水盆,雙眸布滿了紅絲。須臾后殿外便傳來太監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