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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這會兒紙人還不知道它主人惡毒的想法,猶豫了一下,才說:“發現了一個!”南宮問撇了撇嘴,“居然才一個?!?/br>聽了南宮問的話,紙人瞬間不干了,大聲的抗議,“什么叫才一個,你知道那東西有多危險嗎?我差點就被它給吞了!”說道這里靈還假模假樣的摸起了眼淚,“而一號,他……”一想起那腥紅的文字,和從一角露出的怨氣,紙人不禁打了個顫,而長期和他搭伴兒的一號為了救他已經被那怨氣吞噬了,每每想到此處,紙人就不禁悲從中來。南宮問:“……”一號是誰!紙人瞬間不干了,大聲的嚷道:“一號呀!您居然連一號都不認識,它上午都還給您送消息來著?!?/br>南宮問:“……”上午給我送消息的竟然不是他?“主人你竟然不認識我了,我是五號,我要離家出走?!蔽逄栆话驯翘橐话褱I地痛訴南宮問的沒心沒肺。南宮問將紙人放的離眼睛更近了些,想看看這東西究竟有什么不同。沒有不同,這就是早上那只,這是他捏著這東西反復觀察了半天,得出的結論。這東西都是統一生產的,也不知道他們彼此到底怎么區分的。南宮問有些無奈,搖了搖頭。這時一個粉底瓷杯出現在了南宮問的眼中,樣式還是一個軟萌的兔子,能用這種杯子的一半都是妹子,南宮問喜出望外。心道:我終于可以喝到熱水了。吹了個口哨,想也不想的說道:“甜心!等等水接好了,讓我也喝一口唄!”南宮問雙手插兜,興致頗好的轉過頭,引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的臉。當然中年男子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人乃是他們這一級的級主任——王程誠,一向以嚴厲著稱,且聲名在外。“你是我們這一級的學生吧!”王程誠鏗鏘有力的說道。“怎么可能,你認錯人了?!?/br>南宮問一揮手,笑的特別自然轉身就要離開,就被王主任抓住了肩。一個小時后,主任辦公室。段候樓和他身后幾人一臉悲憤地看著那個雙手插在褲子兜里的人。“問哥!”段候樓崩潰地看著南宮問,“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南宮問被抓后,不僅如實供述了自己逃晚自習的事實,還將幾人晚上約好幾點翻墻,幾點上網的事情,交代了個透徹。王主任當機立斷,帶了幾個老師跑到南宮問說的地方蹲守,沒想到一抓一個準,直到抓了十幾個人,才班師回朝。對此南宮問毫無感覺,插著兜,抿了抿嘴,總覺得嘴里少了點什么,“這不是老實供述,爭取減刑!”段候樓崩潰。“況且!”南宮問想了想措辭,“這不是說好的有難同當嗎!為兄弟,就得兩肋插刀!”段候樓現在一點都不知道為兄弟,究竟需不需兩肋插刀,但他現在只想,插這人兩刀。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剛從廁所回來的王主任,一抬頭就看見南宮問摟著段候樓的肩膀。這感人至深的一幕,讓他十分感動,一感動,嗓門就大了些:“干什么!干什么!勾肩搭背!你們當這是什么地方!”王程誠三步并作兩步走了上去,一巴掌就拍在了南宮問的頭上。南宮問連忙整理自己被搞亂的頭發,段候樓心中卻暗爽。“還甜心!我甜……”可能王主任從來都沒有說過臟話,明明都到嘴邊了,卻被他生生憋了回去。段候樓和其他幾人可能從來都沒見過如此有涵養的生物,不禁睜大眼睛,吃驚的看著王主任,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心里還默默的為王主任的人格而點贊。而南宮問就沒有他們那樣的覺悟了,他皺著眉頭,糾結地看著王主任,替他憋得難受。作者有話要說:撒潑打滾求收藏21記一次上網董霏,我.......真想撕了那小東西幾人最終被王主任抓到了cao場上,讓他們站了整整一個晚自習。十幾個人站成三排,在空蕩蕩的cao場上格外顯眼,只要學生一下課,基本就能看到這一坨突然多出來的東西,無不上去查看一番,就像觀看動物園里的動物似的。又莫名對他們這種第一天來就敢惹事的本領,深感佩服。其他幾人對這種事情,多少是有些清醒的認知的,唯有南宮問毫不自知,全程都認為他們都是來看他驚為天人的顏值的。常常向對面的女生扔個飛吻,比個心,引得那邊驚叫連連,倒是真有那么一瞬,讓幾人覺得產生了自己開演唱會的錯覺,整個人也都跟著飄飄然了幾分。南宮問一面肆意的揮灑自己的荷爾蒙,一面還不忘sao擾站在自己旁邊的段候樓,“看到了嗎?哥就是這么有魅力?!?/br>直到下晚自習,王主任才黑著臉走過來,“南宮問你作為主犯,居然不知悔過,明天給我交3000字的檢討來?!?/br>段候樓同情的看了南宮問一眼。南宮問卻將雙手往腦后一枕,朝著面前那道白色的身影走去,“不就是三千嗎!三萬字都不在話下!”二人在靈的指引下,來到一處十分偏僻的地方。“靈,這就是你口里那個恐怖接口?”南宮問睜著眼睛,看著眼前不足一指的木棍,當真看不出來有任何的可害怕的地方。這東西,被藏在了一中的一角,周圍種滿了花花草草,不仔細根本發現不了。上面根本沒有靈口中所說的猩紅色,只有用墨寫成的奇奇怪怪的符咒。“你說的一號呢!”南宮問面無表情的問道。靈懂了南宮問這句話背后的意思,是要它去找一號的身子,可那個地方是那么的恐怖。“??!主人!我真的沒有騙你!”靈抱著南宮問的食指尖,不停的蹭,都要哭了,“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一號就是在這兒犧牲的,??!主人你不要讓我去??!我害怕!”南宮問臉皮抽了抽,剛剛沒想撕了它,但這會兒他確實想撕了它,還世界一個清凈。“靈是嗎?”董霏笑看抱著南宮問手指不撒手的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