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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煩躁的揉了揉散亂的頭發,一時竟不知該怎么辦。“主人?”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闖入了南宮問的耳中,打亂了思緒。南宮問一抬頭,發現一個紙人,有些吃力的從窗子縫里爬了出來,這會兒正在致力于將自己的腿從縫里給拉出來。南宮問有些看不過眼了,忍不住,就伸手幫了它一把。小紙人抱著南宮問的食指,有些幸喜地說道:“主人,你讓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br>南宮問頓了一下,沒有接話。小紙人看起來更開心了,剪出來的眼睛都快彎成月牙了,“主人,恭喜你呀!你和董公子確實在一個班?!?/br>南宮問這會兒的心情有些復雜,手上還少了根煙,這讓他很不自在。剛剛失控的感情,讓他很不安,他不知道再這樣繼續下去,他還會做些什么。“怎么了,主人?”小紙人終于察覺到了南宮問的異樣,“難道你不高興嗎?”南宮問臉上的表情有些落寞,摸著紙人紙制的身體,逗的紙人直樂。“靈,幫我,把我們兩分開吧!”紙人:“……”??!主人你到底在說什么!作者有話要說:愛你們筆芯心20記一次上網甜心,讓我也喝一口唄擠在衛生間狹小的空間中,南宮問將小紙人揉成一團,又重新展開,反復□□,想了無數可能出現的情況,深吸一口氣,才勉強擠了點豆丁大小的勇氣出來。本著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心,南宮問一腳踏出衛生間的門,打算最后再搏一個生機,卻發現董霏已經穿戴整齊,在床上坐了有一會兒了。似是察覺到異樣,董霏緩慢地轉了過來,露出了一張白皙的臉。董霏彎著一雙桃花眼,“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出來了?!?/br>這種朋友間的打趣,竟讓南宮問產生了一種什么都沒發生過的錯覺。南宮問長呼一口氣,將一顆心放回了肚子里,在慶幸之余,卻又多了一份落寞感。到校的第一天,學校并沒有組織軍訓,只是集體開了個會議,讓學生認了認班級和班主任,領了一套軍訓服和統一的床單被套,要求學生在軍訓期間使用。不得不說一中開學的第一天,就給學生給了個下馬威。學生軍訓期間,居然是要求上晚自習的,而且是從今天就開始實行。除此之外學校還要求背誦,軍訓完的那一天要抽班級集體背誦,成績直接記入班級第一周的考核。聽了這個消息,全級整個都瘋了,發出了不可思議的到喝彩聲,但很快就被各班班主任給壓了下去。南宮問身在其中,翹著二郎腿,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哎!”會議結束,各班學生人手抱著一個板凳,堵在狹窄的走廊里,南宮問一抬腿就照著一人的屁股踢了出去。那人“嗷”地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我cao!誰??!尼瑪炸了!”聽了這話,南宮問就不樂意了,照著那人的屁股又是一下。而且這次力度還不小,直接將孩子從人堆里給踢了出去。那人向前撲了出去,幾步沒站穩,門牙差點磕在凳子上。頓時引來了一群人的注視,接著便是一陣哄堂的笑聲。“我cao!誰??!玩兒陰的!給小爺出來!”被這么多人看著,孩子立馬不干了,一張小臉在眾人的注視下漲的通紅。“嚷什么,嚷什么!”人群堵著,已經基本不走了,南宮問干脆端著凳子從人群里走了出來“你哥!孫子!還不趕緊上前來叫爺爺!”“屁話!我……”眼睛一掃,看見從人群里慢慢走出來的南宮問,頓時說不出話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靠!問哥,你他媽為什么要踹我!”南宮問把板凳往一旁一放,一屁股就坐了上去,翹著個二郎腿,沖那人勾了勾手指。那人乖乖地湊了上去。南宮問從脖子一把摟過,耳朵搭在那人耳邊說道:“rou盾!晚上把弟兄們都叫上,我們上網去!”rou盾,原名段候樓,明明沒有打人的能力,每次卻總愛沖在最前面,為后方的隊友筑起了一道完美的“人墻”,被他們一起的兄弟貼切的稱為rou盾,專注抗打幾十年。“今晚?”段候樓有些疑惑地看著南宮問,想了想措辭,“這才第一天……不好吧!”南宮問瞥了一眼這沒出息的隊友,大手一揮,“我請客,你就說你去不去吧!”“你說的,別想反悔!幾點”段候樓反手抓住了南宮問的手臂,認認真真地說道。南宮問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給他們也通知一下,等會兒,矮墻哪兒集合?!?/br>所謂矮墻,其實就是一中圍起來的一面土墻,比人高那么一點,地上還堆滿了沒用的廢料,算起來倒是一點也不高。這個地方是他們一早就打聽到的翻墻圣地,雖然隱蔽,但由于功課做得比較足,找起來倒也不難。幾人不敢白天翻墻,只能等天徹底黑了,才敢出來晃。晚自習上一半,當全班同學還在昏昏欲睡之中背的時候,南宮問起身就離開了教室。這里的夜晚的風很大,狂風卷過,帶著“呼呼”聲,砸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玻璃“哐哐”直響,仿佛下一秒就會碎掉。剛剛才從溫暖的教室里走出來的南宮問,下一秒就被吹的透心涼。一中環境雖不咋樣,要樹沒樹,要水沒水的,但勝在有關的設備還不錯,比如空調,又比如廁所門口的那臺自熱飲水機,只要刷卡,就有水,就是……這個位置是有那么一些不太美妙。。“主人!”南宮問站欄桿前,正在思考,怎么才能在沒有杯子的情況下喝到熱水,一個細小的聲音就順著大風鉆進了他的耳朵。小紙人趴在欄桿上,吃力的抱著鐵欄桿,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南宮問將糊在臉上的頭發艱難的撥了撥,伸出兩個手指,將紙人靈整個夾了起來。“主人!”紙人軟軟的說著,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找父母哭訴。“找到陣法的接入點了?”南宮問可不管它,自顧自的問道,同時還思索著能不能把紙人卷個卷,搞點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