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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去咀嚼了好幾遍,傅一渙也只能猜到這個所謂五年前的紅鯉魚十有八九指的是自己,可這條訊息究竟想表達什么他實在猜不透。“寶兒,這個‘閑網’是什么?”傅一渙發現這個網站異常簡潔,孤零零的有且只有這么一條消息,沒有任何人回復,但瀏覽量卻驚人地大。“這是一個隱藏很深的網站,站主叫做‘閑人’?!备笛茉谄桨迳蟿潉濣c點,拉了個新的界面展示在傅一渙眼前,示意他自己。在聽到“閑人”二字的時候,傅一渙右眼皮狠狠跳動了一下,他竭力克制心底涌上的一陣陣恐慌,新界面上的文字,看到開頭,傅一渙就知道這是關于閑登小閣與閑人的消息,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下來令傅一渙頭皮發麻,他登時明白為何他們都這么心急地想要保護自己了。閑登小閣,在外界人眼中只是一個供富人與名人消遣玩樂的地下酒吧,因神秘著稱,所有人擠破了腦袋想要進去一探究竟,但閑人對于顧客的選擇標準令人琢磨不透,有的人會是常駐顧客,有的人有幸到此一游,而有的人無論怎么名利雙收都拿不到邀請函。然而,任何一個進入閑登小閣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處,無一例外的,他們毫無異議地選擇墨守成規,沒有一個會打破規定,試圖挖掘閑登小閣的秘密,或者,確實有勇士這么做了,但從目前閑登小閣依然隱于黑暗來看,勇士已經成了枯骨。“閑者”,指的就是閑登小閣的常駐顧客,這些人用他們特殊的方式頻繁往來于閑登小閣,自然不會是單純的喝酒約炮,更多時候,他們是借助閑登小閣的隱蔽性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而作為主人的閑人,可能只是持默許的態度,但傅一渙覺得他才是最大的交易方。資料上還介紹了閑登小閣的一項重要活動,名字就叫做“碧溪垂釣”,對這項活動的記載很簡略,似乎這么多年來只辦過一次,資料上說,這項活動只對閑者開放,而活動范圍居然是全世界,照閑人的意思是讓閑者們在世界這個大池塘里釣魚。想起“紅鯉魚”這三個字,傅一渙幡然醒悟,閑人是發動了閑者來釣自己!事到如今,傅一渙終于明白,為什么當初莫拉德和洛珩得知自己在閑登小閣摘面具后會有那樣的反應了,他確實因為作死被人盯上了,那些閑者估計正在全世界找他,洛珩把他藏在此處,明里暗里一定安排了不少人手,但閑者沒有一個會是省油的燈,就像莫拉德說的,他們都是惡龍,傅一渙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若是被釣走了,會是什么下場。“叮咚~”門鈴驀地響起,驚得傅一渙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他抹去額上冒出的冷汗,與傅衍對視了一眼,說:“寶兒,你在這里不要出去,爸爸去看看,應該是莫拉德來了?!?/br>傅衍點點頭:“爸爸,小心點?!?/br>傅一渙扯出個蒼白的笑容,安撫性地親了親他的額頭,走出臥室。深吸了口氣,傅一渙悄悄湊近貓眼,卻發現一片漆黑,顯然被人從外面遮住了,可見來人絕不是莫拉德,傅一渙默默往后退了兩步,下一刻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傅一渙瞪大了眼僵在原地,怎么回事?是誰開的門?洛珩嗎?不,不可能!在傅一渙的注視下,門被緩緩推開,一名黑衣保鏢倒在了傅一渙眼前,脖子上冒出汩汩的血液,死不瞑目的眼直直瞪向傅一渙的方向。傅一渙整顆心瞬間吊到了嗓子,雙腳像是生了根,絲毫挪不動。三個帶著白面具的人踱著悠閑的步子走了進來,傅一渙咽了口唾沫,強逼著自己不去看臥室的方向,生怕暴露了傅衍的存在。“喲,紅鯉魚,久仰大名?!闭驹谥虚g的男子低笑了一聲,伸出右手轉了兩圈后覆在心臟的位置,右腿向后伸,身體微微向前傾,向傅一渙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你們...要干什么?”話說出口,傅一渙覺得自己問了個相當白癡的問題。果不其然,三人齊聲笑了起來,另一名戴著紅色帽子的男子向后招了招手,一個戴著墨鏡的光頭大漢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往擒住傅一渙的雙手,紅帽男子不知從哪里掏出了個微型注射器,扎在了傅一渙脖子上,笑嘻嘻地說:“到時你就知道了?!?/br>黑霧瞬間將傅一渙籠罩起來,慌亂也在瞬息之間煙消云散。算了吧,身為主角,注定多災多難,又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死不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一定不是一般的總裁文…第62章兒子他爹是總裁傅一渙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電視機柜上的熊玩偶,他記得上一次來閑登小閣時看到的是白色的,而這一次是黑色的,是根據“閑人”的心情隨機選擇的?或者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嗎?“滴滴”一聲響后,黑熊玩偶站了起來,向白熊一樣,先是對傅一渙鞠了個躬,然后說道:“哦~親愛的紅鯉魚,終于將您盼來了!”按照上一回的經驗來看,傅一渙猜測這只黑熊玩偶應該也是“閑人”和自己進行實時交流的媒介,但才聽了第一句話,他就隱隱有種異樣的感覺,因為都使用了變聲器,聲音聽起來沒什么問題,但黑熊說話的語氣明顯和上次的白熊迥然不同。不知為何,比起猜想“閑人”在五年內性情大變,甚至說話語氣都變得像中世紀西歐歌劇似的那么作,傅一渙更相信此“閑人”非彼“閑人”。“你是…閑登小閣的主人‘閑人’嗎”雖然沒想著對方會就這么輕易告訴自己真假,但想著這種時候反派極可能以為勝券在握就肆無忌憚了,傅一渙便嘗試性地問道。似乎對傅一渙的發問感到意外,黑熊沉默了三秒,發出一聲帶著輕蔑意味的嗤笑:“紅鯉魚似乎對我的身份持懷疑態度,既然問起了,告訴你也無妨…”傅一渙一邊在心里思忖這人是當真愚蠢還是打算隨便說點什么忽悠自己,一邊忍不住接著他的“紅鯉魚”三個字,念出了聲:“與綠鯉魚與驢?!?/br>黑熊的話被突然打斷,他“嘖”了一聲,不滿地說道:“鯉魚先生,您難道不覺得擅自打斷別人的話,是一種相當無禮的嗎?”“抱歉,請繼續?!备狄粶o面上沒什么表情,心里對他的身份進行各種猜測。可以肯定的是,到目前為止,傅一渙身邊并沒有出現過用這種仿佛西歐中世紀貴族語氣說話的人,那這個藏在黑熊后面的人,絕對是個傅一渙沒有接觸過的新角色。黑熊與白熊,究竟誰才是真正的“閑人”?或者說,其實“閑人”這個稱謂背后兜著的本來就是兩個人?這個念頭一起,傅一渙就再也生不出其